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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怎會出現在這賊窟裡,若不是那江容使出震天九式,她到現在還被矇在鼓裡呢!哼!天下竟然如此狹小,這樣偏僻的荒地也能相聚!而且,竟還給她又混在一塊兒!
想到這兒,柳靈犀不禁冷哼了聲,「阿胤,你是知曉茜兒與那賊子來往的了?」
「是。」面對柳靈犀的質問,程胤不慌不亂,據實相告。
「你可將此事告訴他大哥了?」柳靈犀說著,此時目光卻望向程茜,而程茜此時竟對著聶隼擠眉弄眼。
見狀,柳靈犀頗感光火,正要斥喝兒子的行為,程胤那邊又開口了:「恕屬下失職,屬下還未將此事稟報少爺。」
柳靈犀一聽哪還得了,柳眉倒豎,明明是瞪著程胤,手卻極其精準地拽住了程茜的耳朵,「不會是你這不肖子指使的吧?阿胤一向辦事穩重,怎會如此!」
「疼……」程茜吃痛,眯起了眼睛。
見此,聶隼上前想要阻止,柳靈犀卻道:「你是甚麼東西!本宮在教訓自己兒子,豈能容你插手!」手一轉,程茜一張臉痛的都扭曲了,「心疼?哼!當初他食不下咽、睡難成眠,你可心疼過了?虛情假意!」語罷,柳靈犀鬆開了手。
程茜一脫桎梏,淚光閃閃地望著柳靈犀,正要控訴,卻見柳靈犀鳳目閃過一絲痛楚。
她當年偶得震天劍譜,隨意演練過後,發現招式不合她的性情,卻又覺得扔了可惜,便將劍譜丟在程家,程家乃商賈世家,那些想要劍譜的人大概怎麼也沒有想到,劍譜竟會藏在一個從商不從武的商人家中吧?
不料卻還是走漏了風聲,當初她身邊的一個近侍為了錢財將此事走漏風聲,她震怒之下處死了那跟了她好些年的侍婢,那侍婢的一念之差極有可能為程家惹來殺身之禍,她不願意這事發生,向下追查,所幸得知此事的人不多,她將那些人一一降伏,使他們不敢來犯。
只不過她大意了,沒想到還是有漏網之魚,那江容竟為了得到劍譜而潛入程家,進而欺騙她孩兒的感情!而這件事是在江容離去後,她才驚覺劍譜被盜,而江容竟是那賊子!
若那江容只是偷了劍譜,她根本不痛不癢,反而會認為這江容是這本劍譜的有緣人,可這江容卻騙了她孩兒的情感!這教她怎麼忍的住這口惡氣!
於是她發動追緝令,誓言要將這人找出,找了一陣時日,卻發現這人竟像隱遁一樣,遍尋不著!後來丈夫的死,讓她對此事逐漸忘懷,直至今日,在此地狹路相逢,這件陳年舊恨,在她腦子裡,竟又鮮活了起來!
她不會讓這江容這廝好過,她定要讓他後悔當初無恥的行徑,死對他而言著實便宜了,她要讓他……
「茜兒,答應娘一件事。」柳靈犀意味深長地睨了聶隼一眼。
「何事?」
「答應娘,別再與江容來往。」柳靈犀語重心長。
作家的話:
第十三章
話甫出,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程茜。
程茜忽然抬起手,摸了摸適才被擰得脹紅的耳朵,半晌,才慢吞吞地開了口:「要是孩兒不答應,娘待如何?」
本以為自個兒孃親聞言會大發雷霆,不料她只是涼涼一笑,「不待如何……」青蔥般的纖指撫上系在腰上的軟劍,雪白的指頭摩娑著上頭色澤殷紅的紋案,「只是好奇,他的頸子能否硬過我的狂華?」語氣輕描淡寫,卻令人不寒而慄。
除了對上程茜這個人,聶隼自認不是衝動之輩,遭人挑釁,他亦無關痛癢。可從剛才,柳靈犀便字句為難,縱使他有再好的脾性,也要給她針鋒相對的態度消磨殆盡。
於是聶隼皺起劍眉,正待反駁,不料程茜卻早一步開了口。
「娘真是風趣,孩兒就跟您開開玩笑,莫要當真啊!」程茜親膩地挽住柳靈犀的手臂,湊上去摸了摸柳靈犀腰上的軟劍,「哇!它叫狂華?好威風的名字啊!」程茜一個勁巴結那把軟劍,劍有靈性,竟嗡嗡震動,響應著程茜的稱讚。
「娘這把狂華,最喜飲血……」柳靈犀斜睨了聶隼一眼,冷笑。「特別是那種虛情假意的薄情郎,最得它歡心!」
「柳宮主不覺這話太過狂妄?別忘了此處並非你靈犀宮,蟠龍寨雖小,卻也容不得外人在此撒野!」聶隼直視著柳靈犀,俊挺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卻不怒自威。
聞言,柳靈犀冷嗤一聲,正欲反唇相譏,就覺手上一鬆,程茜竟屁顛屁顛地往聶隼走去。不敢置信的望著程茜臨陣倒戈的背影,柳靈犀鳳目一瞠,眼裡升起騰騰殺意。
「你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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