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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這麼糟蹋身體了!」得到愛液的滋潤,蘇宇的霸氣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那份慵懶足以讓皇甫默言沉淪了,於是苦笑點頭。
皇甫默言也為自己擦了擦身體,收拾完上了床後仔細端詳這張男人味十足的臉,雖然這張臉他已經看了數十載,卻如何也看不夠。親了親蘇宇的額頭,皇甫默言滿足的睡過。
未過多時,嘈雜聲驟起。蘇宇和皇甫默言迅速起床,持槍持劍出賬。
一群黑衣人被士兵圍成一堆。蘇宇問著身旁守夜計程車兵:「怎麼回事?」
「陛下,是偷襲。」蘇宇心中一驚,想到了信裡所說。他不住冷笑,手舉纓槍,發號施令:「殺!」接到命令,一眾人衝去,但對方皆武藝高強,蘇宇這方拼地有些吃力。皇甫默言看出了他的擔心,毛遂自薦:「陛下,讓臣去。」蘇宇未多想就同意了,他相信皇甫默言的武藝。
大將上場不同凡響,幾招之下敵人紛紛斃命,但皇甫默言並非魯莽之輩,留了兩個活口。
蘇宇上前用纓槍抵著一人的喉嚨,冰冷的聲音彷彿惡夢:「幕後之人是誰?」他別過頭不肯說,銳利的槍尖劃出道血口子,血順著槍刃汩汩流下。
「好硬氣的傢伙。」蘇宇看向跪著的另一人,看出他的擔憂後明瞭於心。纓槍從喉嚨移上了臉頰,又是一道血水,卻問向另一人:「我問你,幕後之人到底是誰?不說……呵呵,我就把他殺了。說,說不定還能放你們兩條狗命。」
「我我我我說——是三王爺派我們來的!我就知道這些,請您放了我們!」蘇宇收回纓槍,從士兵手裡接過手帕將血跡擦乾淨,轉身悄然說道:「殺。」慘叫聲迭起,卻無人憐憫。
一進營帳,皇甫默言就看到蘇宇正奮筆疾書,他已經猜到了幾分。走到蘇宇身後,看了內容,果不其然,字條上大致寫了讓對方立刻處理三王爺。三王爺皇甫默言曾有耳聞,年過六旬的閒王。先帝封了塊土地給他,遠離京畿。十多年前開戰更是躲得遠遠的。原以為是膽小鬼,但終究為了自己的國家出手了,還養了一群會咬人的狗。
寫完將墨跡方幹,蘇宇笑著將紙條放入竹筒內,綁在雕的頸間。順了順寶貝雕的羽毛,蘇宇不捨地說:「寶貝,過去就不要再來了。過幾天我就去看你了。」雕撲啦啦地從視窗飛離,帶著希望。
「終於可以好好的睡一場覺了,默言上床吧。」蘇宇伸了個懶腰,褪去衣裳躲進被子裡。皇甫默言也一同躺下,伸手把蘇宇牢牢固定在懷裡,生怕一個眨眼就消失。而心底的擔憂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默言,等戰爭結束,我把兒子接過來好不好?」蘇宇的聲音幽然而迷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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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乙丑時一到,蘇宇和皇甫默言就起了床。臨行前,皇甫默言摟著蘇宇的熊腰道:「阿宇,我跟你一起吧,如果遇到了什麼萬一我也好保護你。」
「默言,雖然我的武功遠不如你,但也算得數一數二,你絕不能掉以輕心。」皇甫默言還想說什麼,但看蘇宇堅定的深情,只好默默地為兩人打理好,出了帳。
眾人皆整裝待發,軍容整肅。寒風中,旌旗飄揚,卻擋不住顆顆熱血之心,十載之戰,餓殍遍野,森森白骨,將在今天結束。
兩隊大軍先出發,蘇宇一直等到癸丑時他的愛雕也沒回來,不禁傲然一笑,天也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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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默言從來覺得原來打仗景是這麼的容易,一到上邪後城,城內士兵紛紛投降,他們九萬大軍勢如破竹,直搗黃龍,正好與蘇宇來了個裡應外合。
高狻猊命人開啟城門迎接蘇宇。馬背上的蘇宇威風凜凜,一身似乎渾然天成的霸氣讓人有著莫名的壓抑感,那雙鳳眼裡滿是驕傲和得意,寒風中衣袂飄飄,長槍上的紅纓也隨風舞動。
「恭喜吾皇奪得上邪!」起初只有蘇宇軍隊這麼說,到最後不分敵我,不分官民,大家都共同呼喊著這個口號……
蘇宇在眾人簇擁之下來到上邪王宮,十二歲的少年天子被兩把刀架著脖子,雙手反捆在身後,蒼白的臉上滿是淚水,身後還有一些失了腦袋的軀體正汩汩流著血,如三途彼岸之花,刺目而妖冶。
看到小皇帝悽慘模樣,蘇宇心裡只有開心和驕傲,其他同情憐憫統統沒有。長槍直抵亡國之君的胸口,蘇宇猙獰地笑道:「風水輪流轉,今天皇帝終於輪到我來做了。你還有什麼要說的?」蘇宇從來都不曉得自己可以有這麼狂妄的一天,而且可以狂妄的這麼沒有束縛,可以不用在人前裝模作樣。為什麼?因為他是皇帝!他是上邪城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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