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頁)
纓也在吳處的手勁下充血似的腫脹不已。「舒服嗎?」兩人結穿著粗氣,林胤側著脖子斜視著吳處,眼神魅惑誘人:「舒服——啊!」驚叫一聲,原來吳處一手握住了他的分身不停地擼動著。
小拇指長長的指甲戳戳鈴口,半白半透明的液體從裡面幾絲幾絲冒了出來。吳處用指尖沾了點液體伸到林胤眼前,笑道:「你的東西,嚐嚐。」林胤身體早就癱軟的沒有任何力氣,想抵抗吳處的手指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任由那根指頭在嘴裡任意妄為得攪動著,「唔——」吳處用指甲在舌頭上划動,弄得林胤疼痛的呻吟起來,可對方像是沒有察覺似的又加了三根手指。
戲謔地看著林胤負隅頑抗,兩雙什麼力氣也沒有的手抓著自己的手阻止他的動作,嘴角扯起邪氣的笑,征服感油然而生。當林胤再也受不了嘴裡的折磨時,吳處收回手不給對方任何反應時間就直搗黃龍,疼得林胤嘶嘶地抽著氣。四根手指在花穴裡艱難地攪動著,另一隻手又愛撫上了有些萎靡的分身,可謂是冰火兩重天。
在吳處的開拓下,花穴很快就軟化到了能足夠容納分身的地步。吳處將林胤身體一翻,用背後式貼了上去,解開褲帶,半褪下褲子拿出分身,對著蠕動的花穴一插到底,眉頭也在結合的那一刻都幸福地舒展開來。
林胤趴在竹枕上,雙膝半跪,臀部被高高托起,隨著吳處的撞擊一前一後的晃動著,竹床也在激烈的動作中嘎吱嘎吱的奏著獨特的樂曲。律動忽而猛烈忽而輕柔,時而快時而慢,讓林胤抓不著節奏,氣經常喘不過來。瞪了眼吳處,卻換來了更加猛烈的拍擊……
持續做了兩次吳處才滿足的放開了林胤。看了眼舒服到軟在床上動不了的林胤,吳處心裡暖暖的也滿滿的。下了床拿了溼巾只是把自己的分身擦擦乾淨就去為林胤清理了。用手指把許多精液從花穴里扣了出來,自己每次都會忍不住的內射,雖然林胤告訴他內射很不舒服,但是自己就是把持不住。
失神地任由吳處動手動腳,閉著眼的林胤用著極重的鼻音小聲哼哼道:「你嫁定我了。」難得的溫馨時刻卻在這聲話語中消失的乾淨,吳處的動作只停了一下就繼續了,冷漠著聲音說:「你還記著這件事,不是叫你不要再妄想了麼。」吳處想如果真的自己娶他或者自己嫁給他的話怎麼可能會不願意?只是,這真的只是在做夢罷了。
利索地收拾好林胤的身子,說道:「天色不早了,你趕快回去吧。我這裡也沒什麼好吃的,粗茶淡飯也不適合你。」林胤穿著衣服眼睛卻不曾離開吳處的背影,笑容一直都沒有離開過,那種勢在必得的其實讓吳處莫名其妙地渾身一顫。
默默地等待林胤離開後,吳處撫著額,一臉的滄桑和疲倦。即使林胤比自己大了十歲卻永遠都像個小孩子,很任性,有時候又很霸道,也很執著,卻又處處透著不諳世事的可愛,真是讓他又愛又恨。站起身,洗米上鍋,走到後院摘了些老青菜,洗淨泥土和青蟲,和幹辣椒一併放在鍋裡爆炒,一頓晚飯就草草結束了。燒了些熱水,給自己渾身上下洗了個乾淨,明天還要早起拌餛飩餡賣餛飩呢。
這天晚上,吳處睡得很沉,夢也做得很美,卻不想第二天正是他的人生的轉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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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壬寅時,正在忙碌的吳處接到一份聖旨——立後。
送走禮部尚書,吳處既恍然大悟又滿腔怨懟,他千算萬算為何就是算不到林胤竟然貴為皇帝,而且此林胤非真名,而是陵胤——蘇陵胤。
第三天一大早吳處被人喊起來,迷迷糊糊中上了妝換了鳳冠霞帔,也忘了何時上了皇后禮輿。這一路,吳處都是頭昏昏的,飄飄不知所以然。當他完全鎮定反應過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和蘇陵胤坐在洞房裡,兩人都手持半巹,淺嘗一口後互相交換,一飲而盡。
「你會怪我不告訴你事實嗎?」蘇陵胤雙手拉著吳處的手,漆黑的眼睛裡不知為何添上了許多憂愁,許多連吳處都不懂的憂愁。搖搖頭,吳處很平靜地回答:「不怪,你有你的苦衷。」
雖然眼中的憂傷並未減少,但喜悅卻猛得暴增。吳處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臉色一變,慘白和怨懟:「為什麼要改我的名字?吳處不好聽,偏偏要改成吳邪嗎?」可憐的皇帝陛下還沒來得及解釋就已經被壓在了床上,所有的話語都化為了呻吟。
帝后大昏,舉國同慶。但邊關,朔風凜冽,將士們遙望帝鄉,除了悠悠羌笛聲,望著瀚海沙場卻無一人歡喜。
次日,吳處不曉得自己是太興奮了還是太累了,總之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於禮來說,這是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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