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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瀟,你終於來看我了……”葉陽漓湛以為是自己的夢境,心滿意足的摟住駱越瀟,將頭靠在駱越瀟的肩頭,嘆息般的說。
葉陽膺在一邊目瞪口呆的看著一向冷漠強勢的父皇忽然變得柔弱,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而駱越瀟看著因為剛才葉陽膺的喊叫而衝了過來的侍衛,伸手推開摟住自己的葉陽漓湛,淡淡的說:“父皇,請自重。”
葉陽漓湛抬起頭,悽苦的看著駱越瀟,手撫上駱越瀟的臉,痛苦的低聲道:“越瀟,不要這麼叫我,不要這麼叫我好不好……”
駱越瀟再度將葉陽漓湛推開,冷冷的說:“父皇,侍衛來了。兒臣也該走了。”隨後將懷中的酒罈子往葉陽膺懷裡一塞,就飛身離開了。
葉陽漓湛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雙臂之間,再看了看旁邊還呆立著的葉陽膺和一院子的侍衛。不太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父皇……”直到葉陽膺有些遲疑的開口喚道,葉陽漓湛才回過神來。
習慣性的帶上冷漠的面具,揮退滿庭院的侍衛,葉陽漓湛冷淡的問著葉陽膺:“剛才你都看到了什麼?”
“兒臣……什麼都沒有看到……”葉陽膺遲疑的說,其實他看到了,那個忽然到來,又忽然消失,對父皇不敬,敢與父皇對視的男子。
“是麼?”葉陽漓湛長長的嘆息一聲,果然是幻覺麼?可是真的好真實……
不對!如果只是夢境的話,那麼懷裡的酒罈呢?
“膺兒,可以告訴朕,你懷裡的酒罈子哪裡來的麼?”如果記憶沒有錯的話,葉楊膺懷裡的酒罈子是駱越瀟塞到他懷裡的。
“這……”葉陽膺剛才說了他什麼都沒有看到,於是不能說是那神秘男子給他的,可是他更不敢說是他自己搶的,那可是大不敬的罪名。
“剛才誰來過?”葉陽漓湛冷下臉,冷聲道。眼神危險的看著葉陽膺,直看得葉陽膺心裡惴惴。不敢回答葉陽漓湛的問題。
“說!”葉陽漓湛加重語氣,加上他渾身散發的氣勢,震得葉陽膺直接雙腿一軟跪了下去。不能說是葉陽膺太軟弱了,只能說葉陽漓湛積威太重。
“回父皇,剛才,的確是有一名神秘男子來過……”葉陽膺跪在地上,腦子裡不停的想著要怎麼說才能保全自己,畢竟剛才所看到的太過驚人,肯定是父皇的秘密。
而秘密被人窺視,如果是其他人,父皇肯定會殺人滅口!雖然他是他的親生兒子,也不見得會有例外。而且就算不死,也難保不會有什麼災難。
“哦?膺兒,跟朕來。”葉陽漓湛聽聞葉陽膺的話,只是隨意的揚了揚眉,淡淡的吩咐,然後提步離開了庭院。
一路上葉陽漓湛強迫自己不要顫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強迫自己不要去想駱越瀟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直到進了御書房。
葉陽漓湛背對著葉陽膺,聲音平靜的問葉陽膺:“膺兒,老實回答朕,你剛才都看到什麼了。”
“回父皇,兒臣……”葉陽膺揣測著葉陽漓湛的心思,可是完全猜不到葉陽漓湛需要他給他一個怎麼樣的答案。
“怎麼?是在想怎麼欺騙朕麼?”葉陽漓湛的聲音依舊沒有任何情緒起伏,可是其中的氣勢卻已經足夠震懾葉陽膺了。
“兒臣不敢。”葉陽膺又跪在了地上。
“近段時間西邊異族擾境,膺兒去看看吧。”葉陽漓湛還是平淡的說,簡單的一句話卻是變相的放逐。只有真正有實力的才能夠帶著榮耀重新回到權利中心。
而到時候是否錯過了最佳爭權時機就要看自身的實力如何了,當真是狠到極點。可是葉陽膺卻只能磕頭謝恩,還留給他一條命就不錯了。
“下去吧。”葉陽漓湛揮了揮手,待到葉陽膺離開之後,才疲憊的仰起頭,閉上眼睛,低低的喚道,“離玉。”
“屬下在。”很快葉陽漓湛背後就跪了一個人影。
“剛才可真是他來了?”離玉一直跟在葉陽漓湛身邊,所以要麼剛才就是沒人來,要麼就肯定是駱越瀟來了,如果是其他人的話,離玉是絕對不會這麼安靜沒有動靜的。
也正是因為離玉的沒有動靜,才讓葉陽漓湛以為自己是在夢境之中,在葉陽膺面前做出如此失態的表現。
“是。”離玉低低的應了一聲,心裡卻在擔心葉陽漓湛會不會因為他的擅自決定而惱怒。可是這五年來他一直看著葉陽漓湛,太苦了……
“下去吧。”葉陽漓湛輕聲說,揮了揮手,感覺自己身上所有的力氣都已經被抽乾一般,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