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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抱著呆呆的涉冬,低聲問著。明知道對方不會回答還是細心的問著。在外人看來永帝懷裡的人確實是受寵,既然受寵,那麼就有利用的價值。隨後幾天無論那些侍御怎麼的旁敲側擊都問不出他們想要的答案,有些好心的會讓她們注意一點,有好奇心是好事,只是不要讓好事變成了壞事。
三天的宴會在帝王的無視下結束了,其後幾天也沒有聽永帝臨幸了誰,原本的那些夫人們徹底的放心了,事實上最近的十年還沒有聽說過永帝夜宿過哪個妃子的房,聽說是早年打仗落下了一些病根,太醫吩咐得好好的保養身體,也有人說是因為帝王的帝王經裡有限制不能近女色所致,總之妃子們不好說,而大臣們沒有理由說,有了皇子的永帝就理所當然的過著清心寡慾的生活。
“他也不閒憋的慌。”已經有些成人知識的永跀這樣評價自己的父皇,當然前提是他剛剛結束跟母妃的會面才會那麼的口不擇言,帝王能忍,那時帝王的本事,而後宮的佳麗不能忍也得忍,畢竟關係到全家老小性命的事情,而且女子一向比男子要害羞的多。
永帝最近很忙,忙的當然不是那些他足夠應付的政事,而是關於自己小二的神智,雖然不會動的木偶很漂亮,但是太醫說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涉冬的身體會崩壞,而體內本身的毒已經拔掉可惜意識一直不肯恢復,刺激一下應該能醒,永帝點了點頭,最終決定了那個主意不錯。只要動靜大一點就行了,比如逼宮當然那樣的話就比較的動搖國體,不過怎麼說呢,正好可以徹底的清一下朝廷上的蛀蟲啊。
整個事件就完全在永帝的掌握了,事情的起因是新上任的兵部侍郎是宋家長子,因為宴會帶了自家的小妹入宮,宋妹才二十又八,白皙的臉孔害羞的神情,讓看到的人都紛紛想起了十幾年前王子於公主的童話,情不自禁的讚歎著。看著雁妃一天比一天的驕傲,伊妃的心一下子被嫉妒給矇蔽,就在這個時候,宮裡傳出了二皇子似乎有恢復的跡象,而且因為宋家的崛起,左相的勢力越來越小,就像盛極必衰的右將一樣,左相不想落到那個地步,伊妃也不想到那個地步,所以——
二皇子必須除去,因為一旦他恢復了,自己的事情一敗露就會牽連到自己的孩子,雖然她有些擔心自己的孩子,但是那個皇位才是她最終的目的。本來只是想把那個禍患徹底的解決,誰知道下手的人不乾淨,而且那些殺手也不接宮裡的任務,沒辦法的情況下,伊妃只好自己動手,可惜還是失敗了,因為暗位一天十二時辰的保護著涉冬。情況越來越不妙,左相沒辦法之下聯合了軍隊想要逼宮。
人總是因為自大而失敗,就像他們明明知道永帝現在的江山都是他自己打下來的,卻因為時間而遺忘,那些老兵基本上都是參加過以前的戰爭的,看到了他們攻打的人,立刻放下了武器,就像渲染一樣。
“朕始終相信你們,跟隨朕出生入死的戰士。”永帝穿著正裝,出現在高階之上——寬大的袖袍劃過,穿著正裝的百官站在帝王的身後,即使非常明顯的人數對比,但是原本衝鋒計程車兵們都停下了腳步。不論怎麼樣,上面站著的那些人代表著一個國家的最頂尖的權利,百官們慢慢的分開站在帝王的兩側,向下延伸,然後齊齊的跪下。除了那些有著野心看不清現實的人,其他的都矮了半截,跪於地,額頭貼著宮廷裡冰涼的青石地板。那是王者的氣度,不是因為家族,不是因為皇族的血統,而是千古第一帝的氣度。失敗的人都被囚進了牢,只是奇怪的明明應該作為主角的大皇子卻不在其中。
左相看著柱子後面那月白色的衣袍,他是個失敗的父親,有個失敗的女兒,卻有個成功的外孫,既然伊家的血緣不斷,那麼就算是死亡自己也能平靜的接受吧。要不是自己的野心,那個原本天真的女兒不會變成那樣吧。只是因為自己想要啊——權利最吸引人的地方,就在於高人一等的感覺,只是那樣的位置,似乎是天定的人才能享受。
木偶劇4
“那天,其實我是有感覺到的,只是不想再自己騙自己了——我跟著那個人到了一個莊園,本來不想看的,只是在轉身的時候不小心瞟到了。”涉冬慢慢從自己的位子上站起來,慢慢的走到床邊,裡面是那個莊園目前唯一活下來的,跟自己有著血緣關係的孩子,伊妃在自己死前用自己最後的力量滅掉了那個山莊,喃喃的不知道說給誰聽,是把嬰兒送進來的暗衛,還是他自己?“聽父皇說,母妃是憑著最後一口氣把孩子送進了宮,他真是幸福啊。”涉冬慢慢的用手指劃過小孩的五官,長的跟母妃很像只是五官上有著另外一個人的輪廓。
右侍發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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