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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妃搖著手裡的雙面刺繡扇斜著看了涉冬一眼,哼——在她們的眼裡,二皇子已經被貼上了失敗的標籤,根本就沒有需要注意的地方,只是野火燒不盡,為了防止他翻身,稍微的打壓也是必然的。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還在作詞的大皇子身上,畢竟這才是自己兒子唯一的勁敵不是。而且像這樣的場合,自己開個頭就夠了,後面的自然會有人接。只是永帝沒有給那些人發揮的機會,皺著眉讓涉冬站在自己的身邊後就不再看他。永日的確很有才華,永帝皺起的眉在看到他做的詞後緩緩展開。“永日確實不錯,伊妃的功勞不小,可有什麼想要的?”
“臣妾無所求,為皇上生兒教子是臣妾唯一能幫上的怎麼能求什麼呢。”伊妃含羞的低下頭,儘管她已經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但是她還是讓自己的笑容裡帶上了屬於少女的羞澀,慢慢讓自己白皙的臉頰染上暈紅,宮裡的人,沒有他們做不到的表,裡子也就沒有人會去深究。看不出自己的父王有其他的表情,應該像所有的帝王一樣,一臉的滿意。
梅苑因為落梅而出名,一年四季的落。為了體現落梅的繽紛所以路上鋪的都是難得的漢白玉,整塊整塊的築成階梯,最小的三皇子的個子最矮,他實在是不想看母妃嫉妒的臉,而自己也沒有那七步成詩的本事,所以一個人慢慢的往外蹭,四歲的他已經知道很多很多,低著頭用腳尖蹭著紅色的落櫻,突然發現有些奇怪,好像不是花瓣來著,他慢慢的找著,順著一點一點的硬塊:“啊——”他指著自己二皇兄的腳下尖叫。
永帝莫名其妙的回頭,順著永晨所指的方向看去,臉色瞬間的鐵青。他看到了。白色的布襪被紅色的血染的基本上看不出原本的顏色,不光是鮮豔的紅,有些甚至已經泛黑,原本應該白皙的面板上青腫的看不出原來的大小。要不是眼尖的發現,他是不是就準備用這個明顯破爛似的腳站到自己離開,永帝下意識的收緊了手,也就在他發現的下一秒他讓其他人都回去了,自己抱著涉冬到了自己的書房——御書房。脫去了孩子的鞋和襪。發覺手裡的腳縮了一下,他抬頭——沒有任何的改變,跟自己三分相像的容貌,沒有多出一條皺紋。
修身2
“你就沒有其他表情嗎?”修長的手托起涉冬的臉。他想看他哭的樣子。又想看他笑的樣子,最想看到的是當初躺在那個女人懷裡的時候的表情——滿足又有些無奈。原本乾淨的手指被有著自己血脈的孩子的血染紅,慢慢的滴下,液體順著明黃色的龍袍上的龍麟間的細紋向下流著,看樣子這位除了加重自己的傷勢外沒有其他的作用,比起這樣,還不如讓它自生自滅吧。
涉冬慢慢的收回自己的腳,從帝王的身上跳下來,因為皇子是沒有資格坐在那個位子上的,拖地的衣服很好的遮住了沒有穿鞋的腳,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人,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黑色的像琉璃一樣的黑眸直視著帝王,兩個人對視了好一會涉冬實在猜不出自己這個父親到底要做什麼,所以非常乾淨利落的轉身準備走人。
天地在一瞬間顛倒,身子被拎到了軟塌上。抬頭,入眼的是帝王氣急敗壞的樣子,啪的一聲,孩子的身體上最柔軟的地方被揍了,眼看著第二下就要落下,涉冬賴皮的一屁股坐在了軟塌上。
做什麼?小小的瞪大了眼睛盯著自己的父親,看著對方伸手要繼續揍自己的手勢後,小手亂揮著往裡面縮,你還敢抵抗,年輕的帝王脫了靴子也爬上了軟塌,長手一伸,沒撈到,橫眉一豎——再來,倆父子就在寸點大的地方上較量著,等到年輕的帝王終於把涉冬抓到了手裡,眼看著自己的屁股就要遭殃——涉冬不知道自己除了哭啼還能做什麼,好在這個身體才五歲,即使哭也不怎麼有人會笑話。
他突然想起了那個一直等待著的人——母妃的死亡他應該知道了吧。然後呢,哭啼著他慢慢的進入了夢鄉,他想找個仇人,可是他不知道該恨的是誰,他先離開這裡,可是不知道怎麼才能離開,他沒有了原本就依靠的著人,他已經不知道他還有其他留下來的理由,就這樣消失吧,可是他不想她的血脈就這樣的斷在自己的手上,在這個非常重視血統的世界。永帝看著睡著的孩子,側著身彎成一團,完全沒有自己進入的餘地。看著細小的手腕,決定給他拴上點什麼。
早晨醒來,感覺到了非常明亮的光線,下意識的伸手去遮——聽到了一串異常清脆的鈴響,金銀絲編成的鐲掛著六個金鈴,金鈴裡頭是一顆圓潤的鑽,怪不得聲音特別的不同。爬起身,不光是左手,右手上也掛著一隻,甚至是雙腳,那塊該死的玉也被編進了金鐲裡。生活就好像有了一個新的開始,從來不知道原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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