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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緊張的莫過於金火了,冒著冷汗的金火,一顆心臟抖啊抖的,都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了。
等了良久,站在一旁的李翠雲壓低著嗓音,輕飄飄的喚道:“爹……”
幸好,李老爺睜開了雙眼,但是呢,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跪在地上請罪的金火,盯得金火心中直念“阿彌陀佛”……
“你怎麼會有這塊玉的?可是認識一個姓‘玉’,名‘霆’的人?”
玉霆?這是哪位仁兄?
這個人金火哪裡認識,不過名字聽起來,怎麼和身旁的某郎中那麼像啊?
“回老爺,玉霆正是家父。”玉霖定神抬頭,誠懇的答道。
金火的左眼皮子跳了跳,啊哈,莫非財運突然來了!
頓時間,他看著玉霖的目光變得不同了,眼前的郎中眉清目秀的,還是挺順眼的。
“他是你爹?!”
李老爺大吃一驚,趕緊扶起了跪在地上的玉霖,簡直欣喜若狂。
“太…太好了!這麼多年了,總…總算讓我找到他了!”
原來玉霖的父親玉霆,曾經是李老爺的救命恩人,李老爺年輕時出差遠行,受了重傷,幸得被玉霆所救,才保住了一條命。
李老爺傷好後,想要好好報答他,卻不知他的去向,在心頭留下了一個大大的遺憾。
李老爺向玉霖問起玉霆,玉霖苦苦的一笑,說他們玉家人命短,玉霆已故,玉霖自己會繼承家父遺志,行走江湖,懸壺濟世。
李財主感慨萬千,將玉石還給了金火,弄碎羊脂白玉的事情也根本無心計較了,反而設下宴席,好好的款待了眾人一番。
終於,有驚無險,因禍得福,這樁事情也算有了個了結。
傍晚,回客棧的途中,雲憑語再次昏倒。
“喂,雲憑語!”水花箋叫道。
“恩人這是怎麼了?”
金火嚇了一跳,因為雲憑語仗義相助,拖延時間,他便早就將雲憑語當作是自己的大恩人了。
“又暈?我就說嘛,憑語大哥在李家每天都要面對醜女翠雲那張臉,怎麼可以承受得住?這不,現在終於到極限了,撐不住了,所以這身子又出事了……”林瑾希篤定的說著,苦惱道。
還好當時玉霖也在場,倒也不必再浪費時間去請其他大夫。
玉霖駕輕就熟的把脈診治,連湯藥也都是自己準備,他喂雲憑語喝了下去後,雲憑語也很快甦醒過來。
“玉郎中,他……怎麼樣了?”水花箋問。
玉霖沉吟了一會兒,緩慢道:“他脈象錯綜複雜,全身肌理又有重塑之象,小生行醫十幾年了,真乃生平僅見,也算是開了一回眼界。”
“哇塞,憑語大哥奇人一個哎,難怪一開始那個白鬍子的老大夫,給他看病時連連稱奇呢?”
雲瑾希不免驚訝道,想了想,也想通了一些事情。
“那你可看出病因了?”水花箋又問。
“嘿嘿,我只說他脈象奇特,倒沒說找不出病因來。”
玉霖自信的笑笑過後,表情又嚴肅起來:“這位公子許是常年經受病魘折磨,導致身體機能比一般人生長得要緩慢些。他的身子目前比較虛弱,不可勞累過度。”
“恩人身體如此不好,怎麼之前你都不跟我們說?我看那什麼一大把的名貴補藥,我都給你買回來吧!”富甲一方的金火一向大手筆。
玉霖皺了皺眉:“金大爺,不是什麼病都要吃補藥的。”
“那吃了總比沒吃好!”
“非也,有時候情況恰好相反。”
“臭郎中,你到底會不會看病啊?就會和本大爺對著幹!你是不是故意的?”
“非也,是金大爺你非要和我較勁才對。”……
“好了好了,你們別吵了,一吵起來就沒完沒了。”林瑾希一把拉開兩人,揉了揉自己倍受摧殘的耳朵。
“嗯,兩位不要為了在下而傷了和氣。”躺在榻上的雲憑語開口,語氣中有些困惑,“我這身體……實不相瞞,我自己並不大知曉。”
“嗯?”這下輪到玉霖困惑了。
“他是個記不起過去的人……”
水花箋淡淡的說著,林瑾希頓時也想了起來,忙點頭:“是啊是啊,憑語大哥他失憶了,至於為什麼失憶,恐怕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呢。”
“當真是這樣嗎?雲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