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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有心說著,低頭就吻上了水花箋的臉,憐惜中帶著一絲惋惜。
“真是可惜了你這麼一張臉!”
慢慢的,這成了一種細心的舔舐,秦有心的舌尖舔弄著水花箋臉上血紅的“賤子”兩字。
“你親手毀了這張臉,不知是真的為了救我,還是為了報復你深愛的雲憑語呢?”
“有…有心,不,不要……”
水花箋的雙手被他攫住,一張臉逐漸漲紅,身體在劇烈的扭動掙扎,可就是無法掙脫。
“你現在會不會後悔,後悔當時在林家莊沒有讓雲憑語殺了我?”
為什麼他會對自己如此抗拒?
秦有心既心痛又失望,心裡很不是滋味,他的眼裡升起了騰騰的慾火,預示他即將進行的瘋狂掠奪。
劃過水花箋耳鬢和頸脖,秦有心的手來到了他的胸前,扯開了他的白衫,探入到他雪白的肌膚當中,捏著他胸前的兩個小小的粉紅點。
“……嗯唔……”
陌生而冰涼的觸感襲入胸口,水花箋止不住又是一陣顫慄,只得愈加的咬唇,抵制和掙扎著。
“我該死,早在十六歲那年就該死了!你不該救我,不該一次次次的救我!”
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秦有心的每一句話都彷彿是從肺腑裡吼出的真心,滾燙的淚水滴滴滑落,滴在水花箋的胸口,溼了他的心。
盛凌十六歲那時,林家與盛家矛盾又起,雙方表面上還算平靜,背地裡卻大大交手,盛凌隨父親和兄長一起,在混戰中受了傷,後來便於家人離散。
所幸的是,水花箋救了他,當時對方身份不明,他也只能裝傻,做了“秦有心”,入了離恨魔教。
入教之後,盛凌跟盛家暗中取得了聯絡,聽了其父盛莊主的吩咐,潛伏在離恨魔教,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最好還能探查到內部更大的秘密。
秦有心漸漸覺得,雲憑語發覺了自己的身份,所以總是限制自己的行動,他一直留著自己的命,秦有心明白,可能只因為是顧及到水花箋。
“我……不後悔,救你。”水花箋灑然一笑。
“……”
他說什麼?
為什麼事到如今,自己這樣對他?
他還是不後悔……
衝擊感來得如此強烈突然,驚訝與錯愕的感覺一過,傷心,悲痛,愧疚,悔恨的情緒就一鼓作氣全部的湧上了秦有心的大腦。
關鍵時刻,秦有心放棄了。
眼裡的慾望和忿恨全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他起身,離開了。
向前走了幾步,秦有心忽然頓住,回頭看了看仍舊躺在地上的水花箋。
他的衣衫敞開,竟還是一動不動的保持著那個羞恥的姿勢,心裡一痛,秦有心的目光變得更加深沉陰鬱。
“秦有心是為水花箋而活的,可我不僅僅是秦有心,還是盛凌。”
“少主,如果可以選擇,我多麼願意只做你的有心,世界裡只有你一人,那該多好。”
作為秦有心,對著他唯一的少主,他說完最後一句話,這次是真的離開了。
殘夜的陰霾漸漸退去,凌晨時的天色半暗半明,嫋嫋的雲氣遊離著,水花箋仰頭望著天空,隱晦的天色正如他心頭揮之不去的陰霾。
不一會兒,就忽然變天了,幾滴涼颼颼的冰點子洋洋灑落,然後就是片片雪瓣飛舞,飄飄悠悠的落了下來,又像是縷縷柳絮在風中自由的飄飛。
無數晶瑩的雪瓣紛紛揚揚的飄灑,雪花飄落在水花箋的臉上,順著他的眼,鼻,口,一路向下滑著,最後入心,徒留沁涼的悲意。
“初雪了,有心……”
“這一年的冬天比遇到你的那個寒冬還要冷,有心……”
“有心,有心,原來你不是我的有心……”
“有心,有心,原來你也是沒有心的……”
像是被抽去了靈魂,只剩下一身殘破軀殼的水花箋,不停的喃喃自語,再也不會有人喊他“少主”了,也再也不會有人回應他了。
不久,林瑾希帶著人找到了水花箋。
幾天後,江湖上又多出了好多傳聞:林家莊出了內奸,盜走了林家的家傳武功秘籍,林盟主林義天遭偷襲,以至於重傷臥榻。
與之爭鋒相對的盛家,卻在這時出現了一位武藝高超的三少主盛凌,他還將常年積累的一筆金錢奉上,為盛家莊立了威名,也帶來了巨大的財富,使得盛家一時名聲大噪。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