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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齊天嘴裡聽到句好聽的,他得等到老天下鑽石雨。
“嗯?你幹嘛了雨陽哥?”齊天倒是完全不知道苗雨陽錯哪了。
撕下帶著翅根的整個翅膀遞給齊天,苗雨陽眼睛都不抬:“我突然把自己當成雨曦了,就錯了唄。”
“我說雨陽哥,你怎麼跟老和尚似的,說話還得讓人參那什麼機的。”
“禪機。”幫忙把話補充完整,順便也做了解釋:“我是說自己學懷春少女,沒事幹指望你給我許諾天長地久聽,這不就錯了嗎?”
“嘿!嫌我不會說甜言蜜語就直說嘛,打什麼啞謎?”滿不在乎地往嘴裡塞了一口雞肉,滿嘴餘香地說起了大話:“等我回去,每天給你寫一封情書,看到你想吐為止。”
苗雨陽當即拍了板:“這可是你說的,我要不吐你就得一直寫下去!”
對齊天的這個提議會持贊同態度,關鍵不在於情書內容本身,事實上,苗雨陽另有目的。雨曦生日齊天快遞東西時地址寫的那幾個字,實在是……慘不忍睹……苗雨陽始終覺得,字是一個人的臉面,齊天是潛力股,將來如果有了好的發展,就算別的都不用自己動手寫,至少簽字之類的名字總要親手寫吧?倘若到那時還把字寫得跟蜘蛛爬得似的,多少也有失身份。
那次之後,他一直有心想要敦促齊天練練字,不過苦於沒有找到好的機會開口。雖然不同於異性情侶因為要走進婚姻,從兩個人變成兩個家庭的結合,需要考慮很多現實的問題,比如學歷、背景、收入等諸多因素,甚至為了後代考慮,對方身高容貌也要被納入考量範圍。單就感情而言,可能同志這種沒資格被法律認可的關係反而要更簡單一些,所以苗雨陽並不在乎齊天只有初中畢業。但畢竟兩個人的學歷在那裡擺著,始終怕說出來會傷到齊天,即使齊天這方面神經一向較粗,未必能輕易傷得到,不過多少還是有顧慮。碰巧這次齊天自己提出,也算是個機會了。
不知道對方的用心良苦,齊天的臉色立刻跟吃了黃連似的:“雨陽哥……我開玩笑的,你還不知道我麼?讓我說那些肉麻的話,不如打我一頓來得痛快呢!要不你打我一頓算了。”
剛要問他一句見過誰用巴掌談戀愛的,結果抬眼看見齊天真把臉湊過來,一副準備給他打的樣子,苗雨陽突然覺得懷柔落線應該更行得通。遂湊了頭過去,不輕不重地在齊天耳垂上咬了一口:“不會說就抄情詩吧,我就是想你寫給我看,要用鋼筆哦……”
哦字拖著長長的尾音,苗雨陽的呼吸吹拂在齊天耳邊,一下就把什麼都化成繞指柔了。對齊天來說,別說只是要情詩,就算是要他的心、肝、脾、肺、腎,他都能立馬拎菜刀給自己切腹了。
看齊天慢鏡頭似的往自己這邊轉頭,苗雨陽把翅中的骨頭放下,摘了一次性手套站了起來:“就這麼說好了,今天坐車累了,我先去洗澡。”
聽著浴室裡傳來的水聲,齊天抬手摸了摸被咬出齒痕的耳垂。艹!弄一耳朵油!
忽然覺得自己不能再淡定了,抓起紙巾胡亂抹了兩把手,齊天直接豪放地解起了皮帶,然後走一路脫一路把自己光溜溜地送進了浴室裡。
苗雨陽一點都不意外齊天會進來,但他意外齊天進來後竟然能一點緩衝都不給的就把他按在牆上抱著啃。
貼了瓷磚的牆壁有點涼啊,幸好溫熱的水流淋在身上,倒也不至於很冷。
唔……當那個吻持續了三分鐘仍不見停止的意圖後,苗雨陽已經完全感覺不出涼了,迅速升高的體溫甚至讓他覺得身體已經發燙了……
沒有一點空隙的距離,兩人體格上的差距讓齊天看起來分外有壓迫感。已經不是那個青澀的像豆芽菜的一樣的身材了,就這樣帶著一種霸道的原始野性撲過來,讓苗雨陽想到雄獅。其實他也只是看了一下而已,水流的關係,讓他沒辦法睜開眼睛。然後,被用力吮吸住舌尖索取更多,整個人就在這一吻中亢奮了。
實操經驗為零,齊天只是循著本能,本能地去親吻,本能地用雙手在苗雨陽身上游走愛撫,本能的扣住苗雨陽的腰被,用力的壓向自己的身體。
當下腹貼到一處時,在沒有空間得空間裡,有東西硬要不受控制的膨脹壯大。
一手插進苗雨陽的發中托住他的後腦,使得對方不得不承受他更深的吻。而後齊天將唇移到他耳邊,刺探性的伸入耳廓。並沒有明確的目的性,只是,愛極了這種滋味,渴望在對方身體的每一部分都烙印下屬於的自己的痕跡。
手間循著腰線滑入禁地的時候,苗雨陽明顯僵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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