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鄭璟就轉了回來。去的時候全須全尾兒的,回來卻像少三魂丟七魄一樣,一屁股坐下來連目光都直了,把齊天弄了個莫名其妙。
“怎麼了鄭哥?”扔下吃了一半的薯片,齊天真是非常不解。
好半天,鄭璟跟剛緩過一口氣來似的,幽幽地轉過臉盯著齊天:“嫌我老麼?”
“啊?”鄭瑾三十有一,比齊天大了一輪,固然算不得年輕,但也絕對算不上老。所以這話把齊天問得一頭霧水,連話都不會接了。
“算了,嫌我老就算了。”自暴自棄一樣,鄭璟把頭仰靠在了靠背上,喉結滾動了兩下,像把什麼痛苦給吞了下去一樣。
“我沒說嫌你老啊!”這是怎麼了,去了趟廁所遇到鬼了?
“真的?”
“嗯啊!”對方是老還是小關他什麼事啊?又不給他當爹當兒子的,他有什麼可嫌棄的?
忽得一下又坐直了,鄭璟的眼中看不見靈魂,純粹連光彩都熄滅了,完全一種自我放逐的狀態:“去我那?還是去你那?或者去開房?你挑!”
“……”
“在上面還是在下面,隨你!”
“……”好半天又好半天,齊天總算消化了鄭璟話裡的意思。消化之後的第一反應是反感,為了上床而上床他勉強還能理解,畢竟有生理需要在裡面。可這為了自暴自棄而上床算哪門子的自虐方式?這麼一想,齊天又生出了點憐憫:“鄭哥,你這是受什麼刺激了?”
“像麼?我像受刺激了麼?”鄭璟笑了,那笑容就像是給自己套上了個笑著的人皮面具,標準的皮笑肉不笑,笑得齊天汗毛都豎起來了。
兩個人的網上交流
26、
掛著企鵝等待苗雨陽上線,對方一上來齊天就先坦白了剛才沒接到他打來的電話是因為跟鄭璟在酒吧沒聽到。
“你業務還真忙,我這才走一個星期,你都忙到深藍去了。”也不算是責備的語氣,就是聽起來多少有點酸。
“天地良心啊雨陽哥!”齊天大呼冤枉:“我要真有心幹什麼現在就不會坐這跟你影片了。”
“什麼意思?在告訴我你很搶手是麼?”
“雨陽哥……”往攝像頭前湊了湊,齊天起膩的聲音裡帶著點竊喜:“你這是在吃醋麼?”
“我需要麼?”影片那邊,苗雨陽高傲地揚了揚頭,表示自己不屑於吃醋這種情緒。
苗雨陽什麼樣看到齊天眼裡都魅力十足,恨不能從對方顯示器裡把手伸出去,勾住人家的脖子狠狠親一口。
“那我再跟說件事,聽完你可得依然保持良好風度啊!”齊天想著坦白就坦白徹底得好。
“如果是超出我承受底線的,那你就不用說了。”
“你的底線到哪兒?比如我犯了什麼錯是你不能夠原諒的?”齊天這邊是覺得自己對對方是那種無底線的喜歡,對方做了什麼他都會喜歡,可能關鍵也在於苗雨陽實在沒做過任何出格的事,齊天也想象不出他能做什麼壞事。
“你真想知道?”頓了一下,苗雨陽在影片那頭狡猾地一笑:“等你犯了我就告訴你!”
“喂!”這不坑爹呢麼!
“別餵了。”懶懶地換了個姿勢斜靠在床頭,寬大的睡衣滑下去,苗雨陽誠心誘惑一般的露出了鎖骨和半個肩頭:“你給雨曦快遞的生日禮物她收到了,以後別沒事瞎花那個錢了,大家都自己人,沒必要。”
自己人這話讓齊天心中一甜:“等你生日我就不送了,我把自己送給你!”
“行啊,要加包裝的,沒包裝的我不要!”稍微想象了一下齊天那麼大的個子縮在禮物箱子裡的模樣就覺得好笑。
“沒問題,不過送到後你要清場獨自拆禮物啊,我大概是直接洗乾淨了跳進去的。”
自從有了那次的電話事件,苗雨陽覺得兩個人現在說話是越來越露骨了:“你最好再帶上一瓶水和感冒藥,我生日是在冬天。”
正說著,苗雨陽好友裡一個頭像跳動了起來,讓他不經意地皺了下眉。
葉梓楓,長久以來用他自己的方式彰顯著一種較為獨特的存在。沒有糾纏的感覺,卻無時無刻不讓人感受到他的用心。比如他會在去英國的時候隨當地的風景明信片給苗雨陽寄回一隻滿是補丁的乞丐熊,小熊腳上繡的“me to you”字樣會讓一些隱晦的東西包含在裡面,不需要其他更多的語言。再比如會在情人節的時候寄一張他在同學哥哥的西餅屋玩時穿著糕點師衣服學做小點心的照片,再隨照片郵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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