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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我們的面子往哪兒擱啊。”以上為林峰心裡想的,他才不敢直接說呢,換了個口吻說:“沒事兒,他忙有他忙的事兒唄。”“哦,好吧。”
蕭澤鵬起身整理好了桌子,不小心碰到了林峰的後背,林峰下意識的一哆嗦,雖然是輕微的,蕭澤鵬覺得哥和峰哥一定有什麼事瞞著他。
下班了林峰和蕭澤毅在學校食堂吃了晚飯就去了教職工宿舍,他們倆人住兩室一廳,有客廳、衛生間、廚房,裝置齊全。林峰洗了澡出來,光著膀子擦著頭,正面看就是一個肌肉男,八塊腹肌,肱二頭肌也有,背後的傷一片黑紫。
林峰不管它,坐在沙發上打著電話,哄著她的媳婦兒。蕭澤毅剛跟颯颯交代完事情經過,看林峰洗完澡了,他去了浴室,身後的
傷還是很疼,好在他們經過訓練可以讓自己看上去跟沒事兒人一樣,在學校可以隱藏的好一些,蕭澤毅慢慢地衝洗全是泡沫的身體,等他洗完澡,只穿內褲披著毛巾就出去了,林峰手裡的藥,看他出來立馬招呼他上藥,蕭澤毅趴在沙發上,林峰開始上藥,從屁股到小腿沒有一處是好的,倒是都是一個顏色——黑紫。
林峰先拿噴劑噴了噴,有上手揉,從屁股揉到小腿,揉完了蕭澤毅說:“我弟今兒問你我週末幹什麼去了嗎?”
“怎麼沒問,我說不知道,好傢伙,今兒差點兒沒露餡兒,中午一起吃飯,他不小心碰了我後背,把我疼的一哆嗦,還好沒太強烈被我控制住,要不然我早躲一邊兒去了。”
“唉,這小子估計覺得咱倆有事兒瞞著它。”
“是啊,那也沒辦法,就這樣吧。”林峰趴著蕭澤毅開始給他揉著傷處,“一說這倆人的手藝是越來越精進了啊。”
林峰點點頭,好半天才說話:“愣是沒打破,託他倆的福,不用擔心傷口感染,現在這傷只有不破什麼都好說。”
“嗯,是啊。颯颯今兒想開車過來看咱們,我給她說服了,讓她幫你瞞著你媳婦兒呢。”
“嗯,那就好啊,要不然遲京該擔心啦。”
作者有話要說:快點兒顯示吧!!!!!!!!
☆、回首往事
“好久沒有住過宿舍了。”蕭澤毅趴在床上感嘆著,
趴在他旁邊的林峰說:“是啊,宿舍,以前巴不得不住宿舍呢。”
“你可不知道我上的那個小學有多變態。”這個話題似乎勾起了蕭澤毅的回憶,
“怎麼了?”林峰問,
“我們學校是貴族學校,外面宣傳的可好聽了,結果壓根兒不是這麼一回事兒。小學四年級的時候,我們這個年級分班了,本來兩個班分成了三個班,新劃出來的三班是由一班和二班的部分學生還有新轉來的學生組成的,我原先是二班的,被老師分到了三班。我們二班的班主任是一個很好的老師,我們離開的人都很不捨得她。”
蕭澤毅頓了頓繼續說:“我記得最清楚的是新分班第一天,我們三班的班主任做自我介紹,她是一個打扮的像花蝴蝶一樣兒的老太太,屬於退休返聘的。人家一上臺拿了個紙袋子,邊說她是XW區的優秀老師,邊往外拿她獲得的那些獎狀,那些證書在她手裡紅的刺眼,她也有耐心,一個個拿出來給我們展示,直到講臺上擺滿了,紙袋子裡的證書沒了為止。”
“我KAO,那麼變態的老師。”林峰迴復著。
“那個變態老師從4年級教到我們小學畢業,這後面幾年我沒少被她收拾。”
蕭澤毅點了根菸吸了幾口,繼續說:“四年級上學期有幾個人轉學了,下學期的時候我依舊很想轉回二班,依舊說著二班班主任說的話,模仿著二班班主任畫對勾,誰知道被花蝴蝶看見了,叫我去辦公室,說我給同學劃的對勾不好看,還說二班老師說的“嚴是愛,松是害”是錯的,應該是“嚴是愛,寬是害。””
林峰在旁邊也抽起了煙說:“至於嗎她。”
“那個時候是寄宿學校,一週回一次家,班裡有人丟東西了,他們非說是我拿的,我壓根兒沒拿,花蝴蝶就找我談話,問是不是我拿的,我說不是我,後來有三番五次的找我,我給她提供線索,她還以為是我拿的。每次被花蝴蝶叫出去都是為了這事,同學們也懷疑我了,花蝴蝶在班裡說是我在協助她調查,那天晚上她又叫我出去了,問我班上同學丟的東西你拿沒拿?我被逼的說拿了,花蝴蝶瞬時笑了,接著跟我一起去了我的宿舍,花蝴蝶在宿舍裡問東西在哪兒,我說沒有,她說你不是剛才說是你拿的嗎?我當時就把我衣櫃裡疊的整整齊齊的衣服全都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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