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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飛納悶兒轉過頭問:“你怎麼知道的?”
“以前有反(河蟹)偵(河蟹)察(河蟹)的訓練科目,所以我知道。”西門子梒笑了笑,
“別看咱倆是發小兒,我這高中幾年沒和你在一個學校上,貌似還錯過了什麼。”林飛一字一句的說著,
“呵呵,我那個是軍(河蟹)校,有那幾個小BOSS和大BOSS在,自然少不了受罪,不過,現在都過來了,在這兒的科目倒是小意思了。”西門子梒說完繼續給林飛揉傷。
林飛沉默了,他想像西門子梒那樣兒獨當一面,雖然他知道有很多的艱辛,現在就好像他的榜樣是先成為發小那樣兒的,然後再好好和哥哥做搭檔出任務。
“子梒。”林飛叫著,
“嗯?”西門子梒忙活著上藥,
“我現在知道那會兒上高中的時候,你那滿身傷是怎麼來的了,每次咱倆寫信你都寫好的,自己的難處從來不說,要不是那天我去看你,我還被你矇在鼓裡。”林飛忍著疼說,
“嘿嘿,沒事兒,都過去了,你的受的這些傷我也有過,所以,難免會讓你在受傷的時候想到我。”西門子楓回道。
“都是兄弟,以後有事兒大家一起承擔吧,別老你一個人扛。”林飛有些難受,
“嗯,好,你先好好休息吧,明兒還有訓練。”
“嗯。”
☆、受傷了
西門子楓在訓練課上看了西門子梒一眼,透過他的觀察看出的是弟弟射擊的時候明顯左手極力控制著右手,使其不顫抖,再仔細看,豆大的汗珠從西門子梒的臉頰上滑過,滴在了地上,現在地上的汗跡就像下雨了一樣,淋溼了他站的地方。
好不容易下課了,學員們還完了槍,西門子楓上前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正在往前走的西門子梒嚇了一跳,猛的轉身發現原來是哥哥在他身後。
“哥。”西門子梒怔了一下,驚恐的眼神看著西門子楓。
“給我你的手。”西門子楓面無表情的說。
西門子梒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悄悄收起了右手,伸出了左手,“沒事兒啊。”
“沒事兒你躲什麼。”西門子楓原地抱著胳膊看著弟弟一步步的往後退,掃了一眼他的左手,重新盯著他。
“沒什麼。”西門子梒這會兒已經退到門口兒了,這個時間,練習場只剩下他們倆了。
“過來。”西門子楓依舊抱著胳膊盯著他。
“哥。”西門子梒又重新往前走了起來,走到了西門子楓跟前兒。
“手。”西門子楓耐心的說。
西門子梒把左手伸過去,西門子楓瞟了一眼弟弟,嚇的他打了個冷顫。“右手。”
“哥,右手沒事兒。”西門子梒收回了左手,慢慢伸出了右手。
雖然西門子梒的右手猛的看上去沒事兒,可是,右手的食指的拳鋒上明顯比左手腫了一大塊兒。
“攥拳。”西門子楓看了好一會兒他的手,
西門子梒攥起了左拳,西門子楓馬上說:“右拳呢?”
西門子梒用右手攥起了拳頭,可是因為右手食指的關節腫了,攥拳攥不上,彎曲的手怎麼也攥不緊拳頭,食指很明顯的凸出來了。
“怎麼弄的?”西門子楓捲起了衣服的袖子,看都不看他一眼。
“打實戰的時候打人家頭頂上了,貌似是食指關節戳了。”西門子梒邊看哥哥邊說。
“走吧,去我辦公室。”西門子楓說完,帶著弟弟去了他的辦公室。
剛到他的辦公室,西門子楓拿了針灸的東西過來。“坐。”簡短的說,他把東西放下,拿著弟弟的手按了起來,“這兒疼嗎?”西門子楓按著右手食指和掌心的連線處。
“疼。”西門子梒被按的滿頭大汗,西門子楓不理他,繼續給他按著,不斷的問著這兒疼嗎,那兒疼嗎,只有被西門子梒說疼的地方,必然要被西門子楓狠狠按幾下。越是疼的地方越是說明病灶在那個地方,西門子楓的手勁兒大,正骨也不是什麼輕鬆活兒,子梒同學的手被按的一片通紅,疼的他“嘶”“嘶”地叫著。
按了大約半個小時,
西門子楓把弟弟的手做了固定,他拿來了碘酒在手上消毒,然後紮起了針灸。不一會兒西門子梒的右手上被插了五六根兒針,“別亂動,在這兒待一會兒。”西門子楓囑咐了一句。
過了大約十五分鐘,西門子楓過來邊轉動著針,邊問“疼了嗎?”,在西門子梒說疼的時候就停止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