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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男人了,其實你內心比女人還脆弱呢?我可是研究心理的,你那點心思我還能看不出來啊。
我轉過臉去,直接就撲在曹剛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曹剛說:我說你屬狗的我,你得給我打針去,現在這好人還真的不好做啊,做多了,還得被咬,他幾句話就把我逗樂了,我說:曹剛我沒事了,好多了,心情爽多了。曹剛說:就這一口就讓你爽了啊,哈哈,看來我沒白疼啊。
曹剛把我送回學校後, 我向老師補了假,晚上又不太放心張濤,又返回醫院去了,最近學校查寢室有點嚴,所以我11點前一定要回來,被查到就倒黴了,我跑到醫院,沒有進去,透過玻璃窗,看到那張燕正給張濤擦嘴呢?張濤和她是有說有笑的,看來我來是多餘的了,出了醫院,自己走在大街上,1月的天更冷了,我還穿著秋裝,想想,張濤上午在醫院抓著我的手說:你冷嗎?的時候我當無所謂的話,現在想想那句話是那麼的珍貴,晚上的風吹在臉上,跟刀割的一樣,看著路上那行人都在往家走,感覺自己特別的孤獨。眼前彷彿一亮,張濤站在前面,手裡拿著外套,在那冷冷的笑著,說:小東西,快過來,把衣服穿上,我送你回家。想著想起,我傻笑起來,剛想走過去,明明知道是幻覺,但是還是想這幻覺能持續下去,一陣風吹了過來,渾身的雞皮疙瘩起來了,回過頭來,看住院部樓上燈火通明的。我靜靜的在心裡說句:張濤,希望你幸福
後來還是聽曹剛說的,張濤第二天就出院了,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那女的也回烈山了,問張濤跟那女發展怎麼樣了,張濤每次都打馬虎眼子,給糊弄過去,再一問的話,他就跟誰急,不知道怎麼著,最近跟吃了炮彈一樣,見誰炸誰?我聽了他的訊息,心想著,你張濤沒事就好了,我也不用去打擾你了,免得你再給我一炮子吃。寫論文,過計算機等級,靠專業,社會實踐,等等的事情都擺在面前,學期結束之前是最忙碌的時候,天天一手拿著書,一手拿著飯的,根本沒有時間幹別的。天天都是呆在學校裡,哪也不能去,每天也沒時間去想張濤,他也沒給我聯絡,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我們之間好像是走到了盡頭。
考試之前幾天是最忙碌的幾天,考完試又好像突然間沒有事情幹了,一樣,同學都匆忙的去訂火車票,往家運東西,感覺自己什麼事都沒有,好空虛。曹剛打電話跟我說:張濤前幾天被派到合肥學習考試去了,要半個月才能回來,估計要到年前吧。哎,想他啊。
在家裡呆上幾天後,就感覺太無聊了,晚上媽媽回來說,我大表哥過幾天要結婚,要帶我去九江去幾天,順便在那過年了,其實說真的要是不認識張濤以前我真的是會高興的蹦起來的,但是現在感覺特別的失落,不想去,真的不想去啊,感覺我這一走就見不到張濤了一樣。有半個月沒有見張濤了,想都想死他了,曹剛說他心情很低落,心情很不好,去合肥開會,是他提出要去的。我知道張濤好像在躲避什麼?但是我知道他絕對不是在躲避我,因為我沒有什麼讓他好躲避的地方。
我媽這幾天托熟人去買車票,因為春運的原因很難買到票,廢了好大的勁才買到去九江的票,走之前的幾天,我把曹剛約了出來,還是在上次見面的上島。我說:曹剛,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蠻著我啊,曹剛說:我沒有什麼蠻著你啊,你別胡思亂想了。我問他:張濤到底怎麼了,自從上次從醫院出來他就不怎麼理 我了,到現在連個電話都沒有,是不是他知道了什麼,所以不願意理我了,還是因為腦子砸壞了健忘了啊,曹剛說:你別胡思亂想,你知道嗎?張濤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問過我,說他看到你在醫院裡躲著哭,感覺你是因為他哭的,因為他知道你和他在一起他總是莫名其妙的讓你傷心,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而且在醫院見到那個女的,張濤一點都不滿意,感覺和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但是家裡的媒婆的用勁,她媽媽也很喜歡,一家人都跟預設了一樣,說過年,那女的也要過來到他家去呢?本來單位派人去學習,沒有讓他去的,是他自己請纓,自願去的,走的時候,讓我轉告你,說對不起你,希望你能開心點,他到那邊會給你打電話的。
聽完曹剛的敘述,我知道他張濤一定有很多的難處,我沒有因為張濤談這個物件而難受,沒有因為這個女人而吃醋,但是心裡還是替張濤難過,我不希望他不開心不希望他難過,即使我不能跟張濤一輩子,即使我不能跟他天長地久,我也不希望睡在張濤身邊的是張濤不喜歡的,使他不幸福的女人。
臨走的那幾天,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了過來,我問是誰啊?從那邊傳來了我思念以久的聲音,喂,小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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