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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直男警察老公的故事
小王子不哭
曾經的我是幸福的,好像天下的美事都被我佔盡了一般,天天抱著他幻想著能一生一世。感覺不會再有第二個人像我一樣那麼快樂了,找到了自己可遇而不可求的另一半,而且他還是一個另全天下同人羨慕的制服警察,然而,今天一切都沒了,我還是我,天還是那個天,人還是那些人,他還是他,只是我身邊再也不會有他,永遠都不會再有了。
2004年那年冬天,淮北大地格外的冷,天寒地凍的,連穿著毛皮大衣的非人類都窩在家裡不出門,別說我這一人類了,自從放寒假以來,我整天是窩在家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哪也不去。在家裡除了上網,看電視,就是蒙著被子睡大覺,我特喜歡我的大床,每天眼瞅著它就攙攙的,經常自言自語的說,我TMD死也要死在我的大床上,火化的時候也順便帶著我的床,不是有句神人說過嗎:人的一生有一半的時間是在床上度過的,最快樂的事也是在那上面做的!哎,你瞧這話,最快樂的事;
那年的我18歲,應該說是一生中最關鍵的一年了,不再是拿著棒棒糖,穿著開襠褲的祖國的花朵了,我靠,我也是那社會上一人了,眼瞅著這年齡一天一天的增大,離死也不遠了,可我還是孤單一人,不是我不想找,實在是找不到,我可是和別的男人不一樣的,我從小就自己,以前小的時候,幻想著別的男孩肯定也跟我一樣,都喜歡男的,可大了就明白了,他們的我是另類啊,但是我不自卑,我驕傲。
下午一點了,我還窩在被窩裡,家裡好像沒什麼人了,不對,應該還有我和我家那隻偉大的咪咪,別誤會,咪咪是條京巴狗,是我給他起的名字,感覺這挺藝術的。它也不含糊,天天就把自己當貓了,還和隔壁的那一玻絲貓勾搭上了,哎,感情這事,真讓人琢磨不透啊!我媽給我留了字條,說去打麻將了,我媽和我一樣,她老死了,也要帶著她比命還大的麻將走,我就經常對我媽說,那你也得把那三個人都帶著啊,起碼得湊夠一桌子啊、我媽聽後,不管拿起什麼就朝我砸去,上次拿著咪咪就砸了過來,要不是我接的快,這咪咪也就得先走一步了/嚇的它三天沒敢見我媽。你說這媽當的,沒把我當親生兒子。
正吃著也不知道是早飯,午飯的時候,電話響了,我忙去接,誰啊?大白天不在家睡覺,瞎給我打電話,你累不累啊,你歇菜吧,你哪的啊,你父母誰啊?你男的女的啊?你哪單位的啊……對方還沒說話呢,我這就放鞭炮似的呱啦起來了,要是電話那邊的是位老太太,或老爺爺的,非氣的一命嗚呼非也,起碼得告我一個誤殺罪,過了有半個鐘頭,我說累了,對面才穿來好似地獄使者的呻吟,我找小詠,我是他老公,我靠,聽後,把我氣暈了/你他媽是我同學嗎,我這都都和你呻吟半天了,你還聽不出我呻吟聲啊,我就是,說吧:小詠啊,今天晚上同學聚會,你來吧,晚上好好玩玩/我一聽,聚會,忙問,要湊錢嗎?哪家高檔酒店啊,有人請客我就去,室外的飯店我可不去哦、對方也急了,忙跟我咋呼,我說小詠你是騾子啊,叫你是你大爺我……他也許還在電話那頭張牙舞爪的時候我就把電話掛了,氣死他。
晚上比白天冷多了,我裹者大衣,帶著帽子,圍著圍巾,用我媽媽的話,就是把自己打扮成一粽子再出門,你瞧我媽這說的,我是粽子嗎,我起碼也還露兩眼呢,那也是一忍者神龜啊!我七拐八拐的進了一家酒店,淮北這地不大,安徽最北部,一小城市,但是飯店還不錯,起碼不會摻著蘇丹紅之類的,同學門都來了,這時,王朋跑了過來,眼直直的瞪著我,大聲嚷到,你小子跑哪去了,被人拐賣了,你說這拐你的人也真他媽夠倒黴的,拐你,還不是自己給自己挖墓穴嗎?毀了人家了/我一聽著話,急了 你一帥哥就這麼不靠譜了,拐我怎麼了,天下等著拐我的人多了去了,我也要看那一買家是什麼樣的人,除非一死了兒子,死了老婆,無意無靠的一大款,而且還得病入膏肓了,我才同意賣給他。不然休想,王朋我同學,坐在桌子旁的都是我同學,我們都在這一小城市的一師範大學上學,用老輩的話說,我們這些人都社會的棟樑,祖國的未來。用我的話說,我們這就一社會的混子,祖國的末日。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劉磊上衛生間。我酒也喝了一點,就呼掰裂開了,你瞅瞅這劉磊,這正上廁所呢,還想著去吃飯,一說這我話,我覺得不對了,感情我們這都上著廁所呢。
正吃著,就聽見廁所傳來吵罵聲。一聽是劉磊的聲音,壞了,劉磊被打了,我和同學飛的往廁所跑,看著另外一小子抓著劉磊的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