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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呢?我都懶得問呢?你那麼幸運,一帥警察陪著你,你還害怕啊,我這可是你的私人警衛啊,你該滿足了吧。聽著他的話,我心裡特別的滿足,美美的
到了相山廟的廣場上,我們找了一個長椅坐了下來,面對著前面的巍巍大山,這場景真的好美,不過這兩男人出現在這場景中怎麼感覺都彆扭的慌,我要是一女的就完美了。張濤不知什麼時候把煙拿出來吧嗒吧嗒的抽了起來,我知道他心裡一定很難過,我上去就把他的煙給奪了下來,扔了出去,扔了以後我才後悔了,這可是國家森林公園啊,我這一菸頭萬一著了,我還不得做一輩子的牢啊,我傾家蕩產也賠不起啊。還好,那菸頭自己滅了,多懂事的一菸頭啊,我說,張濤,我不是你媳婦,也不是你家人,我沒有權利關你,但是隻要我認識你……我不許你吸菸,今後也不許,你有什麼心事就告訴我,好嗎?別窩在心裡,你不說,那你叫我來是幹什麼的,看你吸菸的,還是吸收你二氧化碳的啊。他看我真的生氣了,才緩緩的說:這事我從來沒跟誰說過,你要幫我保守秘密,我說好,張濤,我跟你也認識半年也,也該相信我了。他開始他的傾訴:他14歲的時候,在蚌埠上中學的時候,因為跟爸爸吵架就離家出走了,也沒有去什麼地方,就是去同學家住了,只是留了一紙條,等他回來的時候,他爸爸已經去世了,是癌症,因為沒有看到爸爸的最後一眼,因為沒有親自給爸爸說聲對不起,他一直後悔著,內疚著,甚至怕想到以前和爸爸的事。每到晚上的時候他都會在被子裡蒙著頭自己哭泣,他很愛他的爸爸的。我聽後,沒有說話,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導他。就這樣我們兩個沉默著看著對面的大山,圓圓的月亮在山頂上飄著,山上的路燈一直蜿蜒到山下,很美很美。
回來的時候,他說:謝謝我能陪著他!他請我在山下吃了點少烤,他說:我送你回學校吧,把你弄出來那麼長的時間了。我說:沒什麼,這學校晚上也沒什麼人,回寢室也是我自己待著,我不想回去,我室友這個時候應該都在外面上網約會吧,我不想自己一個人。他看了我一下,不知道想什麼呢?才開口說:你要是不嫌棄我那的話,晚上到我那去吧,陪我聊聊天吧。其實當時我心裡也就盤算著你張濤能再陪我溜達溜達,可沒敢想去你那啊,你這可是天堂有路你偏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進來啊,總覺得今天晚上得弄出點什麼驚天地,泣鬼神之類的事來。
他要打車,我攔住了他,我說,不要。還是走走吧,也看看這偉大淮北的市貌。他說,你別假了,這到我那得半個小時,你這少爺身子,能行嗎?他用蔑視的眼光看著我。我說:是啊,我是少爺的身子,皇上的命,這出門在外的,也得個僕人馱著我,說著,我就兩腿一騰空,爬到他後背上去了,他說,我可背不動你這肉墩子,我在他背上撒嬌的說:我就要你背,就要你背。誰叫你是我哥的。就這樣,他揹著我走在淮海大道上,也不管這路人的猜疑。我就閉著眼睛享受這短暫的時刻。
看著他氣喘吁吁的把我揹著,當時我也真TMD喪盡天良了,這剛吃飽飯,我雖說不重,那也得130來斤,叫他揹著我走二里地的,也賊狠了點,而且我還在上面哼著小曲。這還真把他當騾子了。我心想,曹小詠曹小詠,你真不是人,當時只是想跟他說上話,你就心滿意足了,可現在,你能耐了,都趴人家身上了。
到他家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他一身的汗,就洗了個澡。當時我在臥室裡躺著,那個急哦,真想去偷看看,可人家把門栓上了, 我總不能去敲門說:張濤把門開啟,我想看你洗澡。那不把他嚇暈了啊。他出來的時候,穿著一四角內褲,上身穿著一白色汗衫,肌肉把那汗衫撐得緊繃繃的,黝黑的二肌頭結實的發亮,兩顆黑色的R頭凸出在汗衫上。腹肌也能隱約的看到,不愧是警校的優秀學員。
短短的平頭配著他端正的面龐,我的天那。我那眼睛不由自主的往下看,灰色的四角內褲緊緊的貼在P股上,明顯能看到前面凸出的一大駝,那就是他的那個,好大啊。腿上的汗毛好多好多,男性的特徵在他身上一覽無痕。他在吹著頭,回頭看我在看他,笑著我,怎麼著看出神了啊,是不是我太男人了,把你震撼住了。你要是一女的今晚非讓你知道我的厲害不可。我心想,我不是女的你也能讓我知道你的厲害啊,我現在特別想知道呢?你就大膽的來吧。想著這些,感覺自己賤賤的,他可是一正常的男人啊,和我又不一樣,人家只對女人感興趣,我真是沒趣。
他咋呼著就跑到床上來了,對我說,是不是不習慣和別人睡在一起啊,你看你的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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