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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林冽剛剛的所有動作都表明了,自己先前對他說的那些話,似乎並沒有多大效果,林冽好像還是無法輕易放下,甚至像殷祁一樣變了質,想將自己控制的死死的啊。難道是自己做錯了嗎?可究竟哪裡錯了?能讓這樣兩個人瘋狂到這種地步,不惜一切代價,只想將自己鎖死在身邊?還是,這些想法,或許從根本上就是錯的?
或許自己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太下賤了,竟同時深愛著兩個男人,兩個想扒了他的皮,讓他再也沒有自由可言的男人。可憑心而論,凜暗自問自己,放得下其中任何一個人嗎?放不下,無論問多少次,他都放不下。對於殷祁,哪怕殷祁曾經那樣對待自己,哪怕現在的自己對殷祁有恨,他放不下。對於林冽,這一年多的相處並不是簡簡單單混日子,林冽對他的好,那無法訴說的溫柔深深刻進骨子裡,即使現在,林冽搞不清自己的感情,想將他再一次拉進絕望的深淵,他還是放不下。
對這兩個人的感情都是深深刻進骨子裡,融入了血液之中的。除非他放棄了生存的機會,傻的割腕自殺,將血液全部放空離開這個世界,不然他完全無法拋下對這兩個人的感情。
所以,他似乎不需要再多想些什麼了,就等那兩個人的決定吧,看他們究竟想怎樣對待自己這樣一個存在。雖然,似乎,他剛拒絕了其中一人……
“嗜異,如果記憶沒錯的話,我當時說的應該只是一個‘弒’字,為什麼現在的組織名成‘覓弒’了?”凜回到現狀,看到自己竟在無意識的狀態下,跟隨著記憶走出了別墅,甚至偏離大門的方向,凜有點搞不清狀況,隨即便想起,在自己所走的方向前方,似乎有個斷崖,或許正合適……
偏偏他此時回到了現實,並不像剛剛一樣,察覺到兩腿間隱秘的地方傳來的陣陣抽痛感,凜只想放慢腳步,或者乾脆不要走了。可他從小到大養成的古怪性格並不允許他在眾人面前那樣做,甚至隨著疼痛感加重,腳步也跟著加快了,這也算是幼稚的和自己較勁吧。
“因為我們要找一個非常不負責的混蛋老大。”嗜異跟隨在凜的身後,察覺出凜的異樣,走上前摟住了凜的肩膀。和這人在一起久了,他的想法不用猜都能想到,只能給他一點輕微的幫助。
糜散這時再也控制不住,快步走到凜的另一邊,“漓,你終於想起來了,我都要想死你了。”
身後的眾人雖然沒有說話,但凜還是察覺出,氣氛已經不像剛剛那麼緊張,眾人因他的恢復都很開心。
凜只是微笑,但僅此一個微笑,糜散還是再次認識到,他們的漓回來了,如同曾經自己多次的無理取鬧一樣,凜只是微笑著縱容他們。凜將他們視如心靈相通的親生兄弟,在凜的內心中是最特別的存在。
不同於對殷祁和林冽的感情,那種感情的存在更像是他們之間的一種契合,導致凜的身心因此產生了一種獨立的意識,信任、依賴、縱容、寵溺,種種情感都包含在內,就算他們之間的任何一人出任務時受了傷,即使微不足道的傷口,也會讓凜產生像被人在胸口結結實實捅了一刀的感覺,甚至出於本能的護著他們,見不得他們受到一點損傷。
明明他們才是該保護他的一方,但在情況允許的情況下,他們還是很想全身心的沉浸在這種不需勾心鬥角、不需全身防範、戒備的守護之中的。每次都是嗜異火急火燎的怒斥著他們,讓他們做好自己的本分,然後重重的懲罰著他們。可就算被嗜異罰的再重,眾人也心甘情願,當時的種種快樂、悲傷,全是發自內心的。如今看來,眾人都很懷念。
“既然想起來了,你該知道我的底線在哪,說說你的想法。”嗜異的聲音如往常般沉穩,沒有絲毫改變。
凜看著站在自己身邊,陪伴自己的時間最長的人,緩緩說道,“我知道。但這次的事不一樣,至少給我時間讓我把這件事徹底處理好,相信我。我沒辦法放下你們,等處理好我就回去,不再離開。”
“太好了!漓,你都不知道,這幾年我們為了找你做出多少荒唐說不明白的事。我跟你講……”糜散聽到凜的話就已經控制不住在漓的耳邊嘰嘰喳喳,身後的眾人時不時也會插上一兩句。
嗜異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已經不再多說,只是安安靜靜地站在凜的另一邊,但走了有一段距離,按耐不住問道,“漓,咱們去哪?”
“去一個,能讓我們心平氣和談論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