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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白處長?”是個女人的聲音。
事實證明,在辦公室裡發情,總是有很大危險的。
“進來。”白鹿原沉著臉,表情嚴肅地看著財務處的辦事員妹妹抱著一大摞報表走了進來。
“啊……白處……”辦事員妹妹很驚悚地看了他一眼——傳說今天老大心情很不好!果然呀擦!他陰著臉好嚇人啊……“這些單子……都要您簽字,還有就是銀行和我們晚上有個飯局那件事……”
“哦。”白處長看起來心情極度不好,端端正正地坐在他的辦公桌前,眼角還在抽搐:“行你放這兒,我等會再說。”
“嗯……”辦事員妹妹心驚膽戰地出去了,高跟鞋顫顫巍巍的——然而,她一定是錯覺,走到門口的時候,為什麼聽到後面、白處長的辦公桌底下,發出了一陣巨大的響聲?!
她驚悚地回頭看了一眼。
“這兒沒你事兒了。”白處長還是一副冷冷的表情,“出去把門帶上。”
“……”辦事員妹妹小跑著淚流滿面地走了。
大門剛關上,貓球球就衣衫不整地從辦公桌下面,順著他的大腿爬上來,一邊爬一邊攀著他的脖頸舔上去——
“喂——喂!”白鹿原此時已經強行冷靜下來,理智再次戰勝了本能,臉露青筋地抓住他:“別動——住手!停!給我停——!”
貓球球委屈地趴在他身上說:“你不是都硬了嗎……”說著還果斷地戳了一下他。
白鹿原挑著眉毛強行把他拉出來,不耐煩地說:“把衣服給我穿好。”
“什麼啊……”他只能很不情願地、一邊係扣子一邊悶悶地說:“我來就是來打個飛機的嗎我擦……”
白鹿原聽著猛地把桌子一拍,大怒:“誰教你的?啊?——我他媽還真是小看了你……”
“為什麼不可以這樣啊!”貓球球理直氣壯地對著他說,“你剛才也不是搞得很爽嗎!差一點就打算搞到最後了是吧白老師!”
他特別加重了“老師”兩個字。
白鹿原聽得無語凝噎——確實,這事兒他只能語塞。
“你也知道,我是老師,你是學校學生,”白鹿原只能語重心長地這麼說,“我們這樣是不對的,這對你的前途有影響,而且——”他非常嚴肅地說,“我也不可能去做了我的學生,這是違反道德的。”
貓球球很難受地瞪著他:“那你去接慕容笑笑生出獄!你還跟他關係那麼好!你這還是違反法律呢……”
“你聽誰說的!”白鹿原暴怒地把桌子一拍,“你知道什麼!”
“我怕你去找他,怕你會被抓,才趕過來的……”他盯著他,說話聲音慢慢小了下去。
白鹿原臉上的肌肉抽了抽:“你怎麼會這麼想?”他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你覺得我是那種會被抓的人?你覺得我是會不顧自己前途而去做那種事的人?”
“……你和他關係那麼好,共抽同一根菸什麼的……”貓球球悶悶地說。
白鹿原突然笑了。他搖搖頭,有些淡然地說:“我和慕容笑笑生已經沒關係了——那是去送他最後一程。”
“……”貓球球小聲地說,“阿嬌也是這麼說冠希的……”
“——你還蹭鼻子上臉了是吧?!”
“……沒……”他嘀咕道,“你真的不會做違法犯罪的事情……把自己陷入危險中那樣?”
雖然白鹿原很想說一句,球球你啊,too naive——
“不會的。”但他還是這樣,頭一次,很耐心很耐心地看著他——看著自己最忠誠的讀者,像是做出了一個最嚴格的保證那樣說著:“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驟然,貓球球就很燦爛地笑了起來。
白鹿原把頭扭到一邊,不去看那樣燦爛的笑顏——結果,三秒鐘以內,貓球球就迅速地,像八爪魚一樣撲過來,強行掛在他身上,蹭著他的某個敏感部位,貼著他的耳朵,理直氣壯地說:“那你為什麼跑了?你為什麼睡完我就跑了?”
白鹿原抽著眼角,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是和你睡,不是睡你——我走是必須的,我們最好不要這樣發展下去,你是我的學生……”
貓球球迅速打斷他,皺著眉頭說:“你不是喜歡我嗎?!”
白鹿原迅速陷入了沉默。
“你不喜歡我嗎?”他瞪著他,口口聲聲地,用著這個年代特有的、直率任性的年輕人的勇敢,質問道:“你不喜歡我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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