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濫拍,不分紅壞,也不怎介意片酬,只要時間對就可以了,其實就是想用工作將時間排得滿滿的,就不用將八日以外的時間也陪何至誠就可以了。
可是,最近,確實是太累了,也許別人還看不出來,可是自己卻已經有種掏盡的感覺,一直的輸出,已經很久沒有時間讓他靜下來體察生活,揣摩演技,再這樣下去,說不定這次影帝就是他事業的最後一個高峰。
經過起落,林亦峰已經很有危險意識,有時,他甚至會羨慕眼前這人,似乎沒甚麼麻煩,無憂無慮的,明明一無是處,可是想要的都能得到,也不用他怎樣爭取,日子似乎安逸得很,而自己,卻被綁在這人手裡。
想著,他的眼危險地微眯起來。
「你是憑《裂影》拿的影帝吧?」終於餵飽了肚子,何至誠就立刻跟林亦峰搭起話來。
「嗯。」林亦峰下意識地應了聲。
「不過我不喜歡這部戲。」說著,何至誠還撇撇嘴,順便用手挘�餱旖塹撓汀�
「為甚麼?」畢竟和電影有關,林亦峰稍稍地提起精神。
「因為你在裡面不夠帥!」何至誠眨眨眼。
林亦峰抿了下唇,心裡鄙視地自己一下,居然還跟這傢伙認真,以為他能說出甚麼來。
「妝太慘白了,黑眼影太誇張,眼裡的紅筋嚇死人了。」何至誠一個勁地批評。
林亦峰無聊地開始檢視指甲,開始搜尋甲剪了。
可是何至誠仍是滔滔不絕,似乎林亦峰的回應為他打了的強心針,雙眼閃閃發亮地回憶著:「嘴唇也是,你塗的甚麼唇膏,裂得太怵人了。像戴了面具似的,都看不到表情。」
林亦峰從抽屜拿了甲剪回來,坐下,開始修甲。
「啊……。那個就是甚麼──」何至誠偏頭,反眼,苦思:「啊!就是化妝都蓋過了情緒了!嗯──」似乎不太適切:「總之我知道我應該害怕,與其說是因為你的表情,不如說是因為你的化妝告訴我我應該害怕。嗯,嗯。」何至誠點點頭,滿意了,就是這種意思。
林亦峰修著甲的手停了下來,冷冷地一抬眼,淡淡地說了句:「怎麼停了?繼續說下去。」
「啊?」何至誠愣了下,說:「已經說完了啊──」
林亦峰瞪了他一眼。
何至誠摸摸頭,又找話說:「嗯──怎樣說呢──啊──就是看到的時間覺得感覺很像啊──好像以前看你拍的三級片,就是那套甚麼,嗯,演殺人犯的。」
看著林亦峰有點發黑的臉,何至誠似乎對能勾起他的情緒反應有很成功感,就嘻嘻笑說著:「喂,你到底是怎樣拿回到個影帝的啊?」
林亦峰沒回應,直接將紅酒澆在他頭上,在何至誠呆呆地抬頭看他沒反應過來時說:「給你冷靜一下。」
說畢,就進了浴室。
反正都要幹那種事,現在他沒心情再久待,快點做完快點離開好了。
何至誠看著林亦峰進浴室的背影,眨了眨眼,紅酒自發梢滑落,凝在眼睫,視野成了一片玻�戀暮臁�
於是他嘴角又再勾起一挘�Γ�攏骸肝梗�錘鱸а煸“桑 �
守望ch20
林亦峰一連推了三部電影。
剛開始,大家覺得沒甚麼特別,也算是意料之內的,不就是要提升片酬的技倆嘛,當了影帝,升了一個級數,叫價多一點也是正常的,片商很合作地加了片酬,還算是比他應當的多了一點點。
可是林亦峰還是推掉了,一推再推,一連推了幾部,即使用辭再婉轉,還是氣倒了幾個片商。
行!你耍大牌,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就拉倒。
於是報紙上滿是林亦峰剛拿獎就耍大牌推高片酬的新聞,外加幾個和林亦峰談不攏的製片的風言風語。
總而言之,就是林亦峰恃才傲物,恃寵而驕,目中無人。
反正就是這幾個評語,這本來就是林亦峰的標籤,他本來就不在乎,所以也毫不在意。
就何至誠的觀察,目前林亦峰的生活就是「樂得清閒」。
和林亦峰一起生活五年,自以為對他的個性有所理解的何至誠認為,這傢伙就是夙願得償,一下子腦袋秀逗了,就是禁慾過度後的縱慾,每日夜夜笙歌,不事生產。
連一直希望他事業垮掉的何至誠也不禁閃過,要不要一杯冷水澆下去,讓他清醒一點的念頭。
五年來連軸轉的拍戲,一得了獎,居然連戲都不拍了,每晚就逛酒吧,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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