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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費」,他是不會再給他機會的!
二人各懷鬼胎地離開酒店,阮崇天帶著許諾回家,黃偉就打電話來告訴他約了醫生的時間。在不讓許諾大哥知道的情況下做了詳細的檢查,並沒有什麼奇怪之處,醫生得出的結論是那針可能是輕量鎮定劑,藥性排出體外就沒問題了。
自那天後的一個星期陳宙天和杜一軒也沒有再出現,阮崇天自然鬆了口氣,也禁止愛人再做出任何危險事情,不許他再接觸和此事相關的人。他知道許諾是想幫他,但他實在沒勇氣讓愛人冒任何的危險。
為怕阮崇天的羅嗦,許諾也乖乖聽話不主動招惹杜一軒,可是一個星期後的下午卻突然接到陳宙天的電話。
「諾?」
「陳先生,有何貴幹?」公式化的回答,他不清楚陳宙天知不知道那晚的事,只能小心地應對。
「你生氣了?那晚我有點急事才提前離開。」陳宙天的語氣有點歉意。
其實連陳宙天都不知道自己被杜一軒利用了,杜一軒早就設定一切,再利用陳宙天把許諾約出來,並預早設計了所謂的緊急事務把陳宙天調走。
杜一軒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把許諾引出來,再迫他替自己辦事。他知道以許諾的性格未必會立即就範,不過他也沒有一定要許諾就範的打算。本來他也打算先把許諾運走,就像以往那些人一樣突然人間蒸發,就算許諾不願意替他工作,他也要許諾的人留在身邊。杜一軒的確對許諾沒有忘情,之前之所以一直沒有找許諾,原因是自己仍未站隱腳步,現在江山打好了,便打算把許諾圈養起來。
「我沒有生氣,你是工作太忙而已。」許諾突然覺得陳宙天很可憐,其實除了有點輕佻外,許諾覺得陳宙天也不是一個壞人,也許他只是被惡魔欺騙了,就如同當年的自己一樣,竟然心中泛起了同病相憐的同情心。
「真的?我可以請你吃頓飯嗎?算是向你道歉。」
「陳先生,其實有一件事我很想和你單獨談一談,如果方便的話我們可以約個時間到我辦公室來?」
「諾,你就不要再叫我陳先生了;你就不能叫我的名字?」
許諾考慮了一會,接著道:「好吧,宙天,我把你視作我的朋友,如果你也一樣認為我是你的朋友,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和你談談,並希望你不要向其他人透露,包括那位杜一軒先生。」
「很重要的事?」聽得出許諾的嚴肅,陳宙天也變得嚴肅起來。
「對,很重要的事,為了你我的安全,請務必保密。」也許在陳宙天身上看到過去的自己,許諾竟有點想救這迷途羔羊離開這水深火熱的深坑的想法。
當晚陳宙天便到了許諾的辦公室,有了上次的經驗,今次黃偉怎樣打發都不肯離開,守在許諾的辦公室外;更暗中通知了那頭惡犬。
許諾無奈,但也明白他們只是擔心自己,也沒有阻止,反正黃偉都大概猜到他們在調查杜一軒和陳宙天的事。
「諾,有什麼緊要事嗎?」陳宙天坐在許諾的對面,一改平時那花花公子的模樣,嚴肅地問。
「你和杜一軒是合作夥伴?」
「對,有什麼問題嗎?」
「你們的工作……並不是全都合法吧,對嗎?」
「諾?你知道什麼?」陳宙天表情變得緊繃。
「我知道的其實不多,可是我清楚杜一軒的為人,他不是一個甘於平凡的人。他以前是一個頗名氣的專科醫生,可以說是別人眼中的精英,很多人羨慕的對像。可是他並不滿足,他認為憑他的能力,他應該要爬在人群中的頂端。」許諾輕輕嘆了一口氣。
「你們……是什麼關係?」他知道二人是認識的,而且他感到杜一軒對許諾好像有不一樣的執著。
「他是我的初戀情人。」
陳宙天有點驚訝,他感到二人間有很特殊的氣氛,可他想不到他們所謂的認識是這種關係。
「那年我剛進大學,而他則在我父親的醫院裡工作,我認識他時,他已經是專科醫生,他對我很好,就像一個很疼弟弟的大哥哥。後來他對我展開追求,我和他維持了大約兩年的戀人關係,那時我以為就這樣可以和他一生一世。後來我發現……我錯了。」許諾的眼神變得深邃,像在回憶往日那段令人刻骨銘心的過去。
「他……幹了什麼嗎?」陳宙天知道杜一軒被除掉醫生資格,照這情況來看,這應該是和許諾有關。
「我進大學那一年,父親打算讓其他兄弟姊妹往美國發展,尤其在科研方面,另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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