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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敢情人家不是不愛好,主要是人家自從摸了真的之後對這些模擬貨實在看都不樂意看一眼,一摸就唬弄小孩子的,除了嚇唬嚇唬許沐能找到點樂子之外其他一點意思都沒有,還不如自個兒做一彈弓子打小鳥呢!
所以說,顧驍撿起來的時候就知道眼前這槍十有八九是一假貨,許沐也沒看錯,小同志當時的確是笑了。
於是,毫無疑問,顧老爺子坐不住了。
他就知道自個兒不能心軟,臨出行之前機關算盡,卻唯獨叫人把真槍換了下來,他也怕,怕真出什麼意外傷到兩個崽子。
可事實證明,他跟自家崽子槓,誰心軟誰輸,就跟帶兵打仗一個道理,氣勢一旦破了這仗就別指望能打贏!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承諾過許濂成不再多管閒事,今兒也純粹就抱著僥倖心理,想逼許沐說出那句話罷了,沒想到被顧驍這麼一鬧,輸得一張老臉著實沒地兒擱。
而輸的結果就是——捲土走人。
於是最後,顧驍笑嘻嘻地送老爺子到門口,摟著許沐的腰一呲牙:“老頭兒,常來玩啊~”
顧擎就黑著臉回頭,咬牙切齒地擠出一句話:“我祝你們早生貴子!”
“呦,謝謝爹,放心吧,我倆肯定牢記您的教誨認真享受創造子孫的過程!”
……看吧,早就說了,誰跟顧驍比嘴賤誰自找打擊。
許沐紅著臉一聲不吭,摳著門框邊的桌布印兒,鑽牆縫的心都有。
然後就這麼,前後總共折騰還不到半個小時,顧老爺子一陣風似的捲走了,當真揮揮衣袖帶不走一片雲彩,反倒搭了兩把破槍。
嘖嘖。
“……顧驍,要不明兒再去見你家老頭兒一面吧。”
晚上,許沐趴在床上琢磨半天,總覺著上午的情況好像對顧老爺子殘忍了點兒,怎麼說也是一長輩,拿玩具槍唬弄自個兒無非就是怕真槍實彈的傷著自個兒,他倆偏偏利用這個反將人家一軍,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顧驍呢,就坐在床邊,一邊手法嫻熟地替許沐捏著腰一邊笑:“你一下午都心不在焉的原來就擔心這個,告兒你,你他媽要是去找他咱倆日子就別指望過了。”
許沐側著頭皺眉:“×,那是你親爹,你以為換了別人老子樂意搭理啊。”
“得了吧你,”顧驍順手戳了下許沐肋骨,“第一天認識他怎麼著?”
“他跟你家那位可不一樣,許叔是幹嘛的?混娛樂圈的,娛樂圈懂麼?跟文藝沾邊兒,所以你得走內心,打心理戰,怎麼煽情怎麼來。我家老頭兒明擺著是混黑道的,流氓地痞懂麼?你丫不能跟他講道理,你就得直接拿把刀架他脖子上跟他掰扯,決不能手軟,手軟你就栽了,啥都別想得到。——再說,你以為他這麼就能消停了?做夢吧,他以後還指不定怎麼折騰咱倆呢!”
顧驍一口氣說完,“咕咚咕咚”喝了一整杯的水,喝完了抹抹嘴,繼續不輕不重地按著許沐的腰:“行,不提他了,估計他這會兒正琢磨等我傷口好了回去跟他單挑呢,你還巴巴的替他講話,胳膊肘往外拐麼你,嘖嘖嘖,老子心都碎了——欸欸欸別動,怎麼樣?為夫手藝還精湛吧?夫人您腰好點了沒?”
察覺到許沐有要炸毛的架勢,顧驍急忙改口,討好地問道。
許沐就臉埋進枕頭:“滾蛋。”
“這可真不能怨我,主要是您昨兒個太熱情,”顧驍樂得眼睛彎彎的,盯著許沐通紅的耳根,手上動作放輕,“今兒疼了一天吧?動不動就呲牙咧嘴的。上次買的藥還有沒有?沒有我出去再買幾盒。”
“不用。”
許沐抬起頭,甕聲甕氣:“……現在好了。”
“好了?”顧驍停下手,看了看,“你確定?”
許沐立馬猜到對方安的什麼心思,轉過頭咬牙切齒:“你他媽今兒要敢再碰老子一下試試!”
顧驍一怔,繼而幾聲訕笑,擺擺手:“不碰,我是正經人,正經人,嘿,嘿嘿嘿。”
——反正來日方長,等老子痊癒了,正不正經可由不了你說得算……
這麼想著,小同志一呲牙:“那您要是沒什麼吩咐,雜家這就跪安了?”
“滾蛋。”
顧驍翻身上床,躺在許沐旁邊,沒過幾分鐘,突然又往前一湊,神秘兮兮地悄聲問道:“那您今兒上廁所了沒?千萬別憋——”
“我×,你他媽趕緊跪安去!”
於是嘿嘿笑著,顧驍抱住面前的人,閉上眼睛拖長尾音:“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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