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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就下一秒——
咚!
顧賤人……記住你他媽是一傷患!還有!那是沙發!不是床!
84.流、氓!
倆二貨其實都憋著一股邪火來著,無奈身為主動方的顧賤人實在心有餘而力不足,別說他壓根兒就疼得動不了,就是能動彈了他要真敢做下去估計不出半回合就得撒手人寰了,到時候可真丟人現眼了,往醫院一擱人家問怎麼弄的,丫就舔著臉說是運動過於劇烈所至——×,臊不臊得慌?
於是,到嘴的白兔就這麼——又溜了?嘖嘖嘖,搖手指。
白兔愛上了獵人,心甘情願進了獵人的圈套,結果發現獵人受了傷,躺在自個兒的陷阱裡動彈不了,於是,白兔就親自蹭到獵人的嘴巴邊兒,眼巴巴地望著獵人:吃我吧吃我吧!我可香了!
恩,就是這麼一回事。
至於騎乘位什麼的,雖說是件技術活,但甭管有沒有經驗,貌似絕大多數的0都豁出小命兒挑戰過,是不是真的有感覺這不好說,關鍵吧在於心情,從身到心喜歡一個人的心情,什麼都樂意給對方的心情,成年人都懂,都懂。
所以說,最瞭解男人的果斷還是男人。尤其,在許沐火冒三丈地喊出那句“你他媽再敢動彈一下老子就地辦了你”之後,又義無反顧地湊上去幫著對方把自個兒給就地辦了的時候。
當然,從某種情況來講,許沐這貨……也可能的確憋得久了,他是個二十八歲的大老爺們,生理需求極其正常的普通老爺們,憋太久了真心不好。
而且事實也再次證明,禁慾時間過長的身體真心不容樂觀——太他媽容易一發不可收拾了。
一發不可收拾的後果,很嚴重。
第二天睜開眼,毫無意外地,許沐後悔了,他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卻一聲不吭只管瞅著他賊笑的顧驍就氣不打一處來。
張張嘴,小夥兒嗓子發乾,跟顧驍臉對著臉,半晌,吐出一個字:“×。”
顧驍立馬咧嘴:“嘿嘿嘿,大清早就這麼有精神頭兒~”
許沐不搭理他,挪開對方搭在自個兒腰上的手,翻身就要下床。
而注意到許沐剛一動彈就呲牙咧嘴的模樣,顧驍抬手,忽然把人重新攬過來,閉上眼睛:“別動,讓我再抱一會兒。”
許沐身子一僵,背對著顧驍,半天說不出話。
他喜歡透了這種感覺,顧驍這麼抱著他,就好像橫在他們跟前的所有問題都不再是問題,無論是那些解決了的還是沒解決的。
反正,他們就是得在一起。
很明顯,顧驍也一樣。
顧驍就覺著從來沒有過的踏實,許沐是他的了,完完全全是他的了。
他們其實什麼都不用做,就這麼安靜地貼幾分鐘,遠比其他任何話都來得實在。
許沐一下下磨著指間的戒指,聽枕頭邊滴滴答答的時鐘,猶豫了很長一段時間,將手放在顧驍的手上,兩枚戒指蹭在一起,竟然有種說不出口的輕微歸屬感。
他不是想故意賣弄文藝,他純粹就情不自禁,這要擱以前,他死都做不出這麼矯情的動作。
顧驍在許沐身後嘿嘿笑,忽然開口:“要不咱倆去荷蘭結婚?”
許沐嚇了一跳,轉頭,就見顧驍眉毛一橫,板起臉一本正經:“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叫耍流氓!”
“吭哧”一聲,許沐笑了,扭過臉:“你他媽閒不閒得慌?不去。”
“嘿?”顧驍瞪眼,朝許沐後腦勺吐口氣,“咱倆生米可都煮成熟飯了!你想當流氓怎麼著?”
許沐哼了哼:“恩,流氓。”
“×,”顧驍收緊胳膊,“老子不依!你還老子清白!”
許沐翻眼睛,不溫不火地罵:“你他媽哪來的清白?”
“……”顧驍一想,也對,自個兒哪來的清白?
於是撇撇嘴,小同志嘖嘖幾聲:“那你說咋辦?老子就這麼成耍流氓的了?”
“恩。”沒想到許沐答應得尤為痛快,末了,淡定地補充了一句——
“就這麼一直耍下去吧。”
“……”
顧驍愣了好幾秒,等反應過來自個兒這是被媳婦反調戲了之後,頓時美得哈喇子都快飆出來了,嘴巴咧到耳朵根兒,緊緊摟著許沐的腰:“得令~”
嘖嘖,賤樣兒。
許沐沒理他,歪頭看了看時間,果然,再不樂意動彈也得下樓了。
嘆口氣,小夥兒捂著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