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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二貨豁出老臉跟雪地裡放縱的結果無非就一個,感冒,重感冒!
誰?許沐?這次還真不是,是顧驍。
即便丫再銅頭鐵臂吧病來如山倒這話可真心不是鬧著玩的,何況只穿了件薄襯衫就敢跟北方的冬天裡耀武揚威好幾個時辰的……到底是有多二?
晚上,許沐把顧驍捂得嚴嚴實實跟顆粽子似的,腦袋上還纏了條圍巾,就是好多大嬸兒經常會纏的那種花式——如果真的談得上是花式的話,而顧驍就一聲不吭地任其擺弄,發著燒,臉紅撲撲的,難得的安靜。
包裹完,許沐這才放心地拖著顧粽子去醫院。
結果出了門才要揮手叫輛出租,小夥兒突然動作一滯,摸摸兜臉色一陣尷尬:“你先等會兒,我回去一趟。”
顧驍點點頭,就聽話地蹲在馬路邊兒。
而見許沐轉身回去了,顧驍突然翻了翻口袋,拿出手機,撥通許沐的電話。
“許沐,”等對方一接起來,顧驍立刻搶先說道,帶著濃重的鼻音,“你要是沒先遇上我,會不會喜歡姓聞的?”
得,看來丫個二貨真把聞家銘的話給記在心裡去了,憋了一整天,總算問了出來。
許沐沉默幾秒,卻只是握著電話的手緊了緊:“……你他媽頭不暈了是吧?”
顧驍撇著嘴:“暈。”
“暈就老實待著,我一會兒就過去。”
“你——”顧驍話未出口,突然猛地抬起頭,盯著眼前的人倒吸一口涼氣。
……你妹啊,是砍過自己一刀的那個……變態?
這男人前陣子被馮禹找出來,顧驍當真一點沒手下留情來著,到現在還能看見丫嘴角一道嶄新的傷疤,毫無疑問是顧驍留下的。
可是你大爺啊,眼下這又他媽是什麼孽緣啊?顧驍站起身,舉著手機的指尖凍得發僵。
“幹什麼呢你?”電話那邊傳來許沐的聲音:“說完了?”
“……”偏偏頭,顧驍不經意一瞄,忍不住嘴角一抽,突然明白過來了,這他媽哪是什麼孽緣啊,這明明就是有組織有預謀的圍毆啊!
於是看了眼抵在自個兒腰上的某種常見作案工具,顧驍抬起臉,盯著街對面衚衕裡星星點點的菸頭兒,忽然咧了下嘴:“許沐。”
“墨跡什麼呢你?得,別說了,我馬上就——”
“許沐,我想吃糖葫蘆。”
“×,你——”
“你從後門出去,那條街路口有個賣糖葫蘆的特別好吃,我饞了可久了,”顧驍說著一呲牙,笑得跟那麼回事兒似的,“給我買一串吧,我是病人,嘿,嘿嘿嘿~”
“……”許沐沒說話,直接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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