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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今天心情不爽,找你喝點兒小酒敘敘舊,你要樂意就聽著,不樂意裝成樂意也得聽著。
總之,你沒得跑。
許沐拉著小臉,心說咱倆哪有舊兒可敘啊您高抬貴手放了我成不?
況且這事兒換成別人還好說,他要是不想搭理直接一個嘴巴抽過去再撂一句“哥們兒我這是為你好,清醒吧”沒準兒第二天那人還得謝謝他。可眼前這是誰呀?這是聞家銘!他想搭理嗎?肯定不想。敢抽嗎?那是找死。
於是,許沐在震驚之餘又深深地無奈了。
然而,在聞家銘面前,管你無奈還是無辜,你任何形式的反抗都是徒勞的,都是多餘的,都是不被列入其考慮範圍的。
說到底一句話,服從才是王道。
他聞家銘喜歡你,你就得是他的。
這就是真理。
所以,他才不會注意某人瞬息萬變的內心,他今兒的目的只有一個——
收了他。
由表及裡的收,由外至內的收,由身到心的收。
非要直白點兒說,那就是,先上了他。
前面早就說了,聞家銘真不是什麼好人,他是商人,商人什麼特點?沒有便宜製造便宜也要佔便宜。
因此,就在許沐盤算著用什麼藉口可以全身而退的時候,聞大老闆再次淡定地發話了。
“你喜歡他。”
嘖,又是四個字,天雷滾滾的四個字。
許沐啊,你在劫難逃了。
果然,許沐一時發懵,下意識就反問:“我喜歡誰?”
“顧驍。”
“……”
完了,天塌了。
許沐一抽氣,白著臉抖了半天嘴唇,剛想要說點兒什麼反駁回去,可一抬眼對上聞家銘毫不掩飾的銳利目光,偏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當然不明白聞家銘是怎麼知道了這件事,但他就是確定,聞家銘肯定知道了,實實在在地知道了,不是懷疑,也不是試探。
而許沐其實很多時候就像一個小孩兒,會害怕,會心慌,會流淚。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小心翼翼掩藏了十年的秘密能被別人以如此輕而易舉的方式揭穿,更沒想到被揭穿之後的自己除了震驚、不安和緊張,最多的卻是委屈。
沒錯,他覺得委屈。
可又不知道為什麼委屈。
所以他很煩躁。
眉頭一皺,許沐都沒琢磨一下聞家銘是怎麼從陪他喝酒這一話題忽然轉移到了自己頭上,就跟那兒無比絕望地想,既然你知道了,那咱就一起喝吧。
於是搶過聞家銘手裡的酒,許沐仰頭瀟灑地一飲而盡。
當然了,這只是他理想中的狀態而已。
現實的情況是,小夥兒往嘴裡倒酒的時候由於用力過猛,杯子一栽歪直接磕門牙上了,嗆了一鼻子的酒不說,連眼睛都睜不開,更有一些順著下巴流進脖領兒,小落水狗兒似的,直打激靈。
聞家銘不著痕跡地哼笑了一聲,眼神卻忽然暗下來。
不可否認,他原本要的就是許沐的這種反應,不知所措,手無足惜,最後喝得像上次一樣不省人事,自己說什麼都不會再放手。
然而想象是一回事,真正看見了又是另外一回事。即便早就知道顧驍在許沐心裡的分量不輕,眼下的情形卻依舊讓他忍不住嫉妒,何況聞家銘打小就是一唯我獨尊的男人,眼裡容不下任何一粒沙子,一旦確立了目標,鋪天蓋地的佔有慾必定會隨之而來。
所以,他現在改變了主意,他在賭,賭許沐有沒有一點點的喜歡他。
不給許沐喝醉酒的機會,聞家銘毫不猶豫地開了樓上房卡,扯著人就進了電梯。
許沐可能思緒還跟顧驍那兒沒回過神兒,倒也還算聽話地跟在聞家銘身後,蔫巴巴地一聲不吭。
直到倆人進了房間,合上門,嘴巴被堵上,許沐終於察覺出不對了。
這他媽的!是赤裸裸的潛規則啊!
忍住胃裡突如其來的翻騰,許沐奮起一腳蹬在了某人膝蓋上,他小時候總拿這招對付顧驍,所以現在多少也能起到點兒作用。
看,關鍵時刻,還得靠人家小顧同志不是?
而聞家銘說不疼那是假的,他沒料到許沐還真敢踢他,於是身子稍微晃了晃,忽然鬆了口。
“我×你大爺!”
許沐剛喘口氣兒就罵上了,滿腔的怒火暫時壓下胃裡的極度不適,眼看著就要開蓋兒有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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