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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慈嗎?總覺得葉慈不會幹這事啊。
不管林遙想著什麼,司徒可是氣得夠嗆,誰傷了他的人?活膩歪的是不是?司徒一邊檢視著傷處一邊追問:“那人你看清沒有?沒留下什麼線索?我日他祖宗的,先把那短命鬼揪出來暴打一頓再說。別看著我傻笑,你捱了一腳什麼頭緒都沒有?”
林遙心眼活泛了一下,明白若是說得多了,司徒這廝肯定會察覺到什麼。儘管倆人親的不能再親,可兩軍對壘的時候情報還是獨享的好。打定主意不會透露口風的林遙轉念一想,自從立下賭約以後,他和他有多久沒在一起了?別說,這心裡邊還真是想得慌。於是,那纖細的手慢慢的撫上司徒的臉頰,柔了聲音問:“想我嗎?”
咔嚓一個響雷就把司徒給劈了!僅僅三個字就把人弄的慾火焚身。僅剩下的那麼點理智,讓他警告自家親親說:“別勾搭我來勁,我可一直憋著呢。”
林遙動了動身子,讓自己躺平,勾著司徒的手指在自己的腿上一點一點的遊走著。看著自己的男人努力忍耐的樣子,心裡這個美啊。掂量著司徒也差不多忍不住了,就添了一把乾柴,說:“我想要你,司徒。”
“寶貝,你受傷了。”
“不礙事。”
“我怕弄疼你啊。”
自己掀開了T恤的下襬,讓司徒的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這樣的行為就讓自男人開始起喘粗氣。存心勾引司徒來勁的林遙,誘惑著:“多日沒見,你的愛呢?”
“妖精,我愛不死你!”說著,司徒高大的身軀壓了上去,隱忍已久的情潮如火山爆發,捧著林遙的臉使勁吮吸他的唇舌。而林遙早就摟住了司徒的脖子,積極回應著。
急切的手退去了彼此的衣物,赤條條的身子重疊在一起的時候,讓他們都無法再繼續保有所謂的矜持。這時候,林遙也顧不得膝蓋的疼痛了,一雙修長的腿盤在司徒的腰上,使勁的蹭,直把司徒蹭得像發了春的豹子,對著身下的人又親又啃。那牙齒咬住林遙胸前一點暗紅,恨不得吮出汁液來。
“啊,輕,輕點。”仰著頭,完全沉浸在司徒的親吻與愛撫中,身子就像無骨的蛇,滑溜溜的在下面扭動,帶著灼熱的溫度一次又一次碰撞著司徒火熱又硬挺的東西,這嘴巴上也沒閒著,開口閉口就是要惹火司徒:“下面,下面,啊,司徒,你,你往上點,我,我要貼著你的。”
真是要命,這才多久沒做啊,這小遙怎麼越來越完美了呢?司徒實在是忍不住了,前戲沒多久就要直奔主題,他的手剛把自己的小兄弟放在入口處,就被林遙一把揪起了頭髮。
美麗的眼睛裡早就盛滿了一汪情水,林遙紅豔的唇一張一合,說道:“你,你想疼死我?”
“忍不住了。”
“不行,程式不能少。”
天吶,沒他這麼折磨人的!司徒哭的心都有了,可又不敢冒進,只要收了進攻的勢頭,慢慢地先用手指幫他們家親親做準備工作。上邊的司徒如在火中,下面的林遙哼哼嗯嗯個不停,明知道司徒忍的快要一命嗚呼了,還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好,就是那裡,啊,司徒,還要,別,別停,啊……”
“你忍著點,別叫了。”再叫他就要硬上了,這樣的情況誰能忍得住啊?司徒心裡叫苦。
“嗯,我,我舒服,啊!司徒,要,啊,要……”
自以為有著超凡忍耐力的男人終於狠下心,按住林遙亂動的腿,一句狠話甩出去:“你疼就疼吧,我快死了!”
“啊,混蛋,你,你他媽的就不會輕點。啊,啊,啊,司徒,啊,別,別這麼快。”
“夠慢了。寶貝啊,想死你了。”
“那,那你就好好表現吧,啊……”
一雙強有力的臂膀撐在床上,精悍的腰身不知疲倦的聳動著。看著心愛的小遙在身下一起一落的沉醉模樣,司徒早已把什麼案情跑到九霄雲外。他的那雙手該靈活的時候靈活,該霸道的時候霸道。抓住了林遙圓滾又挺翹的屁股一邊衝撞一邊揉搓,直把懷裡的人搞得不知道叫罵好還是呻吟好,只能略帶寫嗚咽的聲音控訴他的粗暴:“不要,你,別,別揉了,啊,好棒!啊,別揉了,啊,司徒,太棒了。”
埋頭苦幹的男人抽空偷笑,就知道他受不了這樣的事,每到這時侯肯定會脆弱的不成樣子,你讓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司徒壞壞地拉著林遙的手讓他握住自己的火熱,蠱惑般地說:“做給我看。”
什麼智商啊理性啊,林遙是都沒了,司徒說什麼他也沒經過大腦多想。手裡的東西需要安慰,他隨著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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