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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就是你的面板屑和汗液，證明你是兇手。”
聞言，司徒愣住了。但鬼頭還沒說完，他又說：“這一點不是我發現的，而是文濤。他同樣做了一瓶跟你一模一樣的毒藥，潛入警察局更換了你那一瓶。就是說，有人提出要檢查膠囊表面的時候，警方得到的結果是司徒文濤的面板屑和汗液，而不是你的。我跟文濤商量了很久，我甚至願意違背自己一向的原則幫他保守秘密。但文濤堅持不肯，在他看來，你走入歧途是他的錯，做父親的有義務引到你走上正路。所以，我提出檢驗膠囊，我以為那兩個人死的時候文濤在監獄裡，即便查出他有嫌疑也無法立案。但是，我沒料到文濤不但自殺還給警方寫了一封自首信。這案子，我賣了老臉讓上層壓下來了，我也因此辭職。”
說道這裡，鬼頭從口袋裡掏出一封信：“這封信，我為你儲存了十五年。看看吧。”
林遙沒有陪在他身邊，而是和其他人走得稍遠了一些。司徒坐在父親的墓碑前開啟信。
兒子，你還好嗎？
過去多少年你才看到這封信？我想至少該是我死後的十多年了吧？你一直恨我，這一點我已經料到了，但是別一直恨下去，這對你來說並不是好事。
好吧，來說說我們父子之間的問題。兒子，小黃已經告訴你當年的真相了，不要怪他，他是個有原則的人，我不想他那麼純粹的正義因為我而變質。所以，我幾乎是強迫他去要求檢驗膠囊表面的成分（當時小黃差點哭出來，有意思吧？）兒子，你很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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