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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十幾個專業人士做調查。時間便在這樣的忙碌中從上午到了傍晚。惦記著司徒晚上要飛走的事,他帶著一兜子的調查成果急匆匆地趕回家中,希望在自家爺們臨走前能陪他吃頓晚飯,送個機什麼的。
但把家中的房門一開啟,詫異地發現唐警監和葛東明竟然還在呢!林遙一邊換鞋一邊問:“你們這一天吃了東西沒有?”
三人齊刷刷地搖頭。
“就在家吃吧,我煮點面,湊合湊合。”
司徒早就餓得嘴裡發苦,見自家親親如此體貼,起了身走過去接過他脫下來的外衣掛好,又拿了一杯水給他潤喉,跟在身後乖乖地走進廚房。一旁的葛東明做了一把真相帝,直言:“司徒真是越來越賢惠了。”
唐警監頻頻點頭。
廚房裡,司徒幫著林遙繫好了圍裙,把食材從冰箱裡拿出來給他打下手。林遙回頭看了看外面,低聲問:“那兩隻狐狸什麼意思?”
“不想讓我走唄。”司徒笑道。
“那你怎麼打算的?”林遙開始洗菜“想走就走,他們也攔不住你。”
“你覺得呢?”司徒把空盆準備好裝上洗好的菜,瀝水。
喜好幾根菜放進瀝水盆裡,林遙想都沒想,便說:“我倒是想讓你回去儘快把那個證據找出來毀了,總這麼吊著不是個事。”
“我不走了。”
“啊?”林遙手中一頓,冷水淋到了他的袖子上。司徒笑著拉過他的手,用毛巾擦啊擦。林遙難以理解地看著他,問:“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當年到底是誰在幫著鬼頭抓你嗎?”
“以前是這麼想的,現在倒覺得無所謂了。主要不是有你了麼,以前那些事我也看淡了。”
林遙心說:看淡了怎麼還不去給你老爸掃墓?
想歸想,這話是不能說的。林遙只是擔心萬一這個漏洞被醫生鑽了,後果也是相當嚴重啊。心裡放不下那邊的事,便問道:“司徒,你到底怎麼想的?”
“也沒什麼,你別擔心。”司徒笑道“按順序來吧。我幫你把舞臺案結了再走。”
聞言,林遙嘆息一聲,道:“這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雖說作案手法和動機我都明白了,但是始終找不到確鑿的證據。沒有證據就無法結案,你可別跟我耗著啊。”
擦乾淨袖子上的水跡,司徒無所謂地聳聳肩,還是那個吊兒郎當的摸樣,摸著林遙嫩嫩的臉蛋:“寶貝,我堅信一句話,最重要的還是放在眼前最安全。兩邊的事相比較,我覺得你這邊更要緊,所以呢,這事也不用再商量了,我做主。”
“司徒!咱家誰是戶主?”
“你啊。”
“那你聽我的。〃
“結婚時候讓你穿黑色禮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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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秒後,司徒志得意滿地走出廚房。
在忙著做面的林遙那臉上的熱度始終沒有退去,滿心都被那句“結婚時候可以穿黑禮服”弄的心花朵朵開。這也不是說一件禮服就讓他對司徒縱容了,事實上,這是司徒在縱容他。一心的掛念,一心的寵愛,還有從不需要說明的信任與堅持。司徒說了不走,卻沒說接下去要插手舞臺案的工作。儘管王秀是他的委託人,但當初自己決定接受這案子以後,司徒就好像一直跑著零零碎碎的小活,大方向還是給他來把握。這樣的爺們,不為他做點什麼是不是說不過去了?
儘管目前為止沒有確鑿的證據,但並不代表沒有辦法抓住真兇。就像司徒曾經說過的——在手法與動機面前,證據只是甜點。
曾幾何時,他對司徒的這句話嗤之以鼻,但現在卻明白了其中的奧義。
林遙把煮好的面分別放在是個碗裡,喊著:“司徒,過來幫忙”的聲音,是那麼的愉悅而又歡快。
雖然林遙做的飯菜不是特別好吃,但惟獨這麵條可說是一絕。四個人都有些餓了,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一大鍋的麵條轉眼便被吃的乾乾淨淨。
拿起紙巾擦了嘴,不等別人說話,林遙忽然開口道:“今晚結案。”
葛東明毫不客氣地把最後一口湯噴了出去,唐警監相當淡定地閃身避開面條湯,平靜地問:“需要什麼儘管說。”
“跟司徒老家那邊的警局打聲招呼,嚴密監控跟司徒父子倆案件有關的人,只監視就好,其他的不用做。另外,發通緝令,通緝王良,理由嘛。。。。。走私。”
“走私?”不止葛東明和唐警監同時發出疑問,就是司徒都忍不住吼了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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