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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去看看。”劉文婷氣勢十足,甚至搶過了林遙的車鑰匙,半摟著他的肩膀,笑啊笑“小遙,該叫媽了。”
林遙在極不適應和羞澀中被劉文婷綁架出門。
兩個人深夜趕到劇場,負責人早就見過林遙自然不會為難他們。親自開啟了通往舞臺的門推上電閘,表示他們隨便看,千萬別客氣。
林遙沒心情說客套話,直奔舞臺。劉文婷從包裡掏出兩盒好煙塞給負責人,表示由衷的感謝。轉回身追著林遙上了舞臺,發現他站在配重鐵掉落的下方仰頭看著,看了一會又瞧著右手邊的幕側發呆。劉文婷忍不住問他:“發現什麼了?”
“那時候我們都在觀眾席上,案發時間舞臺上突然黑了,接著是鐵塊掉下來的聲音。從那時候起,我,甚至是司徒和所有人都有了先入為主的錯誤。”
錯誤?這一群人湊在一起還能有集體犯錯的時候?對於這一點,劉文婷相當的疑惑。但很快,她聽林遙又說:“劉毅被砸死前場燈就滅了。從第一幕到第四幕開場,切換期間舞臺上都是要先滅場燈的,所以,我們都以為那是第四幕切換到第五幕之間正常的熄滅場燈。但是,我從錄影上看到,舞臺上所有的演員在燈滅的一瞬間都一動不動。而其他幕間切換時,演員的下場動作幾乎沒用一秒鐘的間隔。”
“小遙,你到底想說什麼?”劉文婷越聽越糊塗“整理一下,這樣太亂了。”
是該整理一下,林遙搓搓臉。說:“其他幕間切換的時候舞臺上的演員跑得很快,反應過程不超過一秒鐘,就是說他們在心裡早就做好了下場的準備。但是第四幕切換第五幕滅場燈的時候,舞臺上所有的演員都沒動,緊跟著就是配重鐵掉下來。換句話說,那不是正常的切換幕間時間,而是一場意外,所以演員們都楞了。”
“你說是意外?”
啊!劉文婷恍然大悟,驚訝地看著堅信不疑的林遙,豎起了大拇指。
老話說“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喜歡”,可劉文婷這是“看兒婿,越看越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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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句話“給我一個姑娘,我能創造一個民族”放在林遙這就變成了“給我一箇中心點,我能破解一起謎案”。
在舞臺詭計的真相漸漸浮出水面的時候,他沿著這一中心點畫出很多連鎖線,好像記憶樹那樣,枝幹相連,環環相扣。剩下的,便是作案動機和其中與協會糾纏不清的線索了。只要把這些雜亂的東西分離出來,案情的真相幾乎完全透明。
黎明時分,林遙把外衣脫下蓋在伏案而眠的劉文婷身上。別看這位女士總是風風火火的,到底是年紀大了,熬不得一整夜。轉回身,他看著早已擺放在一起的證物,其中有拆下來的電閘盒、水桶、木方以及被司徒踹壞的那扇房門。他把這些東西按照一種順序排列整齊,隨後聯絡了葛東明,說:“讓永斌帶人到案發現場來,把我留在王秀休息室的東西帶回去。告訴永斌,東西我是排列過順序的,不能改動。”
這時候,葛東明正趴在譚寧的病床邊上聽電話,本來迷迷糊糊的腦子頓時清醒過來。坐直了身子小聲問:“順序?有什麼意義嗎?”
“當然。這是破案的關鍵。我先回家睡一會,這一晚上沒閤眼了。今天上午我還要查些事情,等有了確切結論我再聯絡你們。”說著,突然想起了譚寧“組長,醫院那邊有譚寧的訊息嗎?”
葛東明看了眼還帶著呼吸器的譚寧,深深吸了口氣:“剛脫離的危險期,還沒醒。”言罷,起了身離開病房,在樓廊裡告訴林遙“你查明這案子裡協會的關係網了嗎?如果沒有查清,不要急著結案。“
聽過葛東明的疑問,林遙心想:論頭腦,他比不上司徒精明,甚至跟自己想比也稍遜一籌;論業績,他甚至沒有楊磊的戰功顯著,很少聽說他受到某種某種嘉獎,但是就這麼一個不顯山不露水的人,從重案組到特案組,沒一個不服他的。用譚寧的一句話來說——東明的精明是在你看不到的地方。這不,他的疑惑跟司徒的一樣,放眼大局,思量縝密。
和劉文婷回到家之後,林遙洗了澡撲向大床準備補眠。可腦子裡的事太多,即便困得要死也睡不著,索性墊高了枕頭琢磨案子,想來想去竟是越發的精神了。
這個人啊,本來就是個行動派,覺得自己躺在床上只用腦袋想不是個辦法,便拿起電話聯絡了司徒的長輩,心理學家何敏。
一大早接到林遙的電話,對方似乎不沒有覺得不妥。聽過他的請求後想都不想點頭答應下來,並約好上午九點整見面。
本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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