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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腳,腦袋狠狠地撞過去,只聽咚的一聲,醫生踉蹌了兩步。
抓住機會就要你命,林遙手腕一擰要擺脫他的鉗制,沒料到醫生竟然強忍住額頭上的劇痛,就著林遙擰過去的手勁一扯,也讓他踉蹌了幾步,這一踉蹌他們都放開了對方。
誰能先控制好身體誰就有了勝算!在千鈞一髮之際,他們同時挺腰起身,同時抬手舉槍,槍口對著槍口,勢均力敵,場面再度膠著起來。
時間向前推移二十分鐘。
司徒風風火火地從旅館裡跑出來上了車,文秘書緊追其後攔在車前。後面還跟著幾個老神仙,看這陣勢明顯是不肯放他走。司徒氣得想要罵人,卻又不好對文秘書發火。
“大哥,我老婆在外面玩命呢,你讓我留下來跟你們磨嘴皮子?”
“是討論下一步的工作。”
“操!我老婆出了事誰負責?”說罷,他一腳油門下去,也不管文秘書險些被撞倒瘋了一般地朝外開去。
站在門口的唐警監咳咳了兩聲,自語道:“我就說你們留不住他。”
儘管已經把車開到的最快速度,司徒還是心急火燎。這車是特案組給他的,到底不如他的路虎用著順手,在他眼中跟烏龜跑步沒什麼區別。
儘管對自家親親很有信心,但不知道為什麼從一開始他的心就在發慌,總有一種很糟糕的預感。距離林遙所在的郊區至少還有三十到四十分鐘的路程,他祈禱著千萬不要出事,否則,他很難想象出自己會幹出什麼可怕的事。正在他急得火上房的時候,車體突然向右傾斜,方向盤開始不聽使喚,連忙把穩的時候,車體又向左側傾斜,來不及穩定車體了,他開啟車門就跳了出去!
身體在馬路上滾了一段路。那爆了兩個車胎的汽車,發出刺耳的吱吱聲在馬路上橫衝直撞,突然巨大的轟隆聲震耳欲聾,沖天的火光拔地而起。司徒顧不得這些了,連滾帶爬地跑到一個大樹後面,但肩膀上還是中了一槍。
“我操你祖宗!”司徒惡狠狠地罵了一句,掏出口袋裡對講機就喊:“王永斌你NND睡死了?”
遠處的狙擊手還在開槍,司徒只能躲在大樹後面,他在罵過王永斌之後,從對講機裡聽見了激惱的聲音:“你罵我幹屁?馬上就到了,堅持幾分鐘。”
“南面九點方向,高度大約有五百米到七百米,遠距離射擊,對方在大樓裡。封鎖附近所有交道要道,抓不住這混蛋,你就等著被我掐死吧。”
“司徒,我NND還沒跟你算賬呢,你還敢威脅我?”
“少廢話,給我輛車。”
早些時候,王永斌已經從葛東明嘴裡得知真相,他壓著一肚子火氣說沒關係,事實上,很想給司徒一拳。隨後,作為後援部隊他一直與司徒保持聯絡,司徒離開旅館之後他一直跟在後面,就是防著醫生會埋伏人殺害司徒。
這時候,王永斌把手下的人兵分兩路。一路去抓狙擊手,一路給司徒送車並跟著他支援林遙。
當司徒把小警員從駕駛席上扯下來時,其他人連聲都不吭,看著他開車飛馳,撒丫子各就各位開車緊追上去。
時間回到了林遙與醫生槍口對著槍口的一瞬,正邪之間的膠著被卡在兩個黑洞洞的槍口之間,誰都可以開槍,前提是同歸於盡!就在這時,許慎突然跑了出來,站在林遙身邊手裡也有一把槍。
太陽穴上的槍口來自許慎,來自他第一個情人,林遙的心又疼又亂。
“遙,我不想這麼做。放了他。”
林遙搭了一眼醫生的腰部,發現別在那裡的槍不見了,心沉沉下墜。再抬起眼時,給予回應的是死不動搖!
“浩宇,就算你今天打死我,我也不會放過他。”
“為什麼?我們只是要這一次機會。如果以後你遇到他,我不管,我不問,你殺也好抓也好,都隨你的意。我只是要你放過這一次而已!”
“那些被他殺的人有一次的機會嗎?那些被他盜取器官的人有一次機會嗎?我兄弟的妹妹死在他們手裡,我朋友的父母死在他們手裡,我最愛的人也險些死在他們手裡!他們逼良為娼、販賣國寶、殺人發火無惡不作!論公論私我跟這群狗孃養的雜碎都是不死不休!”
林遙的這番痛罵讓許慎難以自持,從剛剛就在顫抖的手越發地握不穩槍,而正在於林遙對持的醫生絲毫不在乎那些罪名,他看著許慎萬分急切地說:“你跑出來幹什麼?走,馬上走!離開這裡,如果我能逃得出去,一定會找到你。”
“不,要走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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