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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司徒先生啊,我這時候走不開呀。”
司徒一邊打電話一邊看著周圍有什麼地方也以讓他坐下,看來看去,他只好走向廁所,坐在馬桶上。繼續說:“家裡太亂了,你不來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
“真是對不起啊,我前天就跟林先生請了假,這幾天都過不去的。不好意思,你們先簡單收拾一下吧,我下週末才能回去。”
“下週。。。。。。”
“就這樣,再見了。”
廁所裡的司徒無奈的痛苦的放棄了所有的希望,自己動手收拾衛生。
如果按照百分制給林遙與司徒的生活自理能力打分的話,林遙應該是四十分,司徒應該是五分。他第一個著手找收拾的地方是書房裡的桌子,因為他必須收拾出來,否則下面的工作無法進行。桌面上堆滿了資料、照片、硬碟、記事本、書、還有幾盒餅乾、泡麵桶。先把垃圾扔進垃圾桶,再看看堆積如山的各種東西,他僅用五秒鐘邊收拾利索了,其過程很簡單,開啟三個大抽屜,手臂以桌沿為起點向裡側這麼一劃拉,所有的東西全部進入抽屜中,進不去的使勁塞塞,抽屜關不上,用腳踹踹。拍拍手,完活!
再來是客廳的沙發,這更好辦、司徒從臥室裡找到一張大床單,往地上一鋪,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都扔上去,再把床單四個角打上結,巨大的包袱一路踹到地下室,也算完活。
就這樣,他以這種省時省力的方法把家裡打掃一遍仍耗時60分鐘。隨後,衝進浴室把自己洗刷乾淨,鑽進被窩矇頭大睡!
當林遙回到家中的時候險些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他詫異地看著司徒,問道:“誰收拾的?”
某人洋洋得意。
“真是難得,你居然會做家務。”
一把摟過身上還帶著寒氣的戀人,熱辣辣的吻貼上去,便是一番天雷勾動地火的糾纏。林遙在他懷裡忍不住動了情,軟了身子任他的手為所欲為。不多一會,司徒的喘息聲越發的粗重,將懷裡的人打橫抱了起來,直奔二樓的臥室。
“五點多了,你不餓?”途中,林遙笑眯眯地看著他。
“餓,所以要吃你。”
“先出去吃晚飯吧,回來再做。”
某人瞪了一眼,非常不滿:“咱倆多久沒做了?”
“半個多月了。”
一腳踢開臥室的門,半句廢話沒有便把人仍在了床上。隨即壓了上去,雙手靈活地把林遙的外殼剝得乾乾淨淨,其過程怎一個“快”字了得。
埋首在林遙的胸前對著兩點茱萸連番舔舐,氣喘吁吁地說:“想死我了,寶貝。”
急如驟雨般的親暱行為讓林遙毫無招架之力,也沒料到暌違半月的爺們會這麼衝動,壓在上面好像幾百年沒碰過自己的身子一樣。揉著他清爽的發,難以自持地拱起腰身迎合著不斷擠壓下來的熱情,急速升溫的體熱如醇香的烈酒,昏昏然中醉了春情。愛到濃時,已說不明道不清對方的好,只是貪戀著他所有的所有,一味地想要擠出所有的熱情給予回應。難以表達又不善表達的人,擁著司徒的身體瀲灩的唇摩擦在光滑的額頭上,親親舔舔,做最直接的盛情邀請。
“司徒,進,進來。”
抬高他的腰臀,扶著自己亟不可待的火熱摩擦在入口處,眼睛裡噬人的火焰幾乎要將下面的人化為一灘春泥。儘管如此急切,司徒還是耐著性子問:“不怕疼?”
“別唧唧歪歪,我也忍不住了。”
某人臉上的獰壞一閃而過,下一秒,灼熱的兇器蠻橫地擠了進去,險些讓林遙脫出他的控制範圍。緊緻的甬道內溼潤熱燎,激的司徒屏住一口呼吸,沒個輕重地掐住了林遙的大腿,頭一偏咬住裡側的肉。
“啊,你,別咬。”
“想我嗎?寶貝?”
“廢話,能不想嗎?啊,司徒,別,別咬了。”
這種話,這種語氣,只能讓司徒咬得更加起勁。林遙氣不過,另一隻腳踢在他的屁股上,上面的人冷不防的向前一衝,裡面的東西好像被澆了一桶熱油,讓他熱到了腦子裡。抬起頭看著身下人的摸樣,見他勾唇一哂,對自己說:“忙點正經事。”
幾乎,林遙的每一個動作、眼神都是司徒的致命點,被勾引了一次便再也沒耐心調情。死壓林遙的身上,啃著白白淨淨的脖子,下面的腰桿子猛力鞭撻起來,倏然之間,極度的快感延至四肢百骸,囂張跋扈的司徒哪裡還有一丁點的溫柔摸樣。
身體裡裹著他硬熱的東西,林遙在他每次衝撞中都難以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