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3/4 頁)
他竟然說他是騙子?還有那中疑似撒嬌略帶嬌嗔欲語還休的語氣是怎麼回事?!
他木著臉跟杜唐進了屋,杜唐拿起床頭櫃的手機劃開簡訊給他看。
原來是領隊的。因為要保證學生的安全,所以領隊會把行程都報給各個家長,提前回國的通知當然也會發到杜唐手上。
施譯撓著頭,嘿嘿嘿一陣傻笑。
“我以為你不願意回家。”
“為什麼?”
杜唐像看白痴似的看了施譯一眼,大有“你問我我問誰”的感覺,半晌後他悶悶道,“約會。”
“約你妹妹!”施譯咋咋呼呼,“都跟你說了沒女朋友!你這人,斤斤計較!”
“好。”杜唐右手一攤,面無表情,“禮物。”
“……沒有。”
“有。”
“沒有!”
“有。”
“你幹嘛非要糾結禮物?!說了沒有就是沒有!”
杜唐頓了一頓,保持右手攤著的手勢,“你說我斤斤計較。”
施譯簡直無力了,“都說了沒有了,你讓我上哪給你變出來……”
杜唐還是言簡意賅的一個有字,卻上前一步一把將施譯抱在懷裡,“不是說回家後讓我自己拆嗎?騙子。”
施譯心跳漏了一拍,而後瘋狂得如搖滾樂的鼓點般密集地跳動起來,他曲起雙手去推杜唐的胸膛,“喂,開玩笑的。”
杜唐的雙臂卻箍得很緊,紋絲不動,“所以你騙人。”
這人是不是受什麼打擊了?施譯腦中蹦出這個念頭,想抬起頭去看杜唐的表情,但奈何被困在杜唐的手臂和胸膛見不能動彈,頭枕著他的肩膀,一時之間無話可說,安靜極了。
在這安靜之中,施譯彷彿聽到了自己的心跳。他臉紅地想,糟了,這心跳是越來越不能控制了,總有一天非進醫院不可,不知道杜唐聽見沒有。但再仔細一聽,這心跳彷彿是從右耳傳進來的,那裡——
是離杜唐的心最近的地方。
這個認知一旦成形,就再也遏制不住。施譯閉起眼睛安靜地靠在杜唐身上,耳朵卻很累,像是拼了命想要跟上他的節奏,而這種類似於偷窺的行徑更刺激了自己的心跳。
他的耳朵周圍是緊鑼密鼓的咚咚咚,分不清究竟是誰在緊張,又是誰在心懷鬼胎。
最後還是杜唐先鬆開了手。
施譯連忙抬頭一看,果然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討厭鬼樣。
“你怎麼沒去上班?”
“生病了,請假。”
這也算是稀奇。杜唐一般不到住院的地步是絕不會請假的。施譯緊張起來,“生什麼病了?怎麼不去看醫生?有沒有吃藥?現在感覺怎麼樣?”
杜唐看他一眼,吐出兩個字,“很吵。”
“啊?”
“現在感覺你很吵。”
“杜唐你這個白眼狼!你是不是失戀受刺激了?!”施譯被他氣得差點一口血吐出來。
“是啊。”這回杜唐倒是認認真真地回答了,“我被人甩了。”
施譯呼吸緊了一下,本能地拒絕相信,“你少胡扯。”
杜唐攤手,一臉“你看我說實話你還不信“的無奈。
施譯還想再說什麼,杜唐卻拎著他進了施譯的臥室,一腳踢上門,“別吵,睡覺。”
頭沾到枕頭的那一刻,睏意就迅速湧了上來,看來是真的困了,但睏意席捲中施譯尚保持一絲清明,“我的被子怎麼回事?誰動了我的床?”
杜唐閉嘴,背對著施譯躺下。
施譯啊了一聲,攀上杜唐的肩膀,不懷好意地笑著,“喂,你幹嘛放著自己的大床不睡要來睡我的兒童床?”
“睡著了。”
施譯踢了他的小腿一腳,“快說!”
杜唐閉著眼睛,臉埋進自己交疊的手臂裡,悶了半晌甕聲甕氣道,“回味童年。”
施譯沒轍了,這人擺明了想要無賴到底。杜唐比他多無賴了20年呢,更何況身邊還有陳又涵那個天下無賴第一導師,他怎麼拼得過他?
施譯還想問真的是和齊嬙分手了嗎,但睏意湧來,很快席捲全身,他嘟噥了一下,翻了個身也睡了,半夢半醒間好像有個溫暖的東西靠近自己,然後把自己擁進懷裡。那種貼著胸膛的感覺很溫暖很舒服,施譯於是拼著有點意識的一兩秒,翻了個身,把臉埋進那個胸膛裡,四肢像八爪魚般纏繞了上去。
就這樣睡了個昏天暗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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