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他們抓腮撓耳急得要死,也近不了。
“額……到我了。”
施譯差異得挑挑眉,輪得還挺快,他都沒怎麼注意臺上的女生,走馬燈似的換,得,就比昨天多記住了個於唸白。
林聞的自我介紹中規中矩,就是個乖學生的樣子。不過他長得斯文白淨,一副好少年的模樣,讓班裡的女生小小騷動了一下。
“講得還好吧?沒有出醜吧?”林聞一下來就很緊張地問他,好像十分在意這個第一次登臺露臉。施譯想笑又不敢笑,只好故作嚴肅地拍拍他的肩膀,“表現很出色,組織很滿意。”
沒大會兒就到施譯了,他很煩自我介紹這種流程,正兒八經地搞得跟會師大會似的,名字什麼的,交往中自然而然就知道了,這麼刻意讓他著實很彆扭。不過施譯打小就不知道怕生怎麼寫,他是作為新華附小的風雲人物一路蕩過來的,自我介紹,小case啦。
“大家好,我叫施譯。”他在粉筆盒裡撿起一根粉筆,折兩段,捏在指間,轉身在黑板上漂亮地寫下施譯兩個蒼勁的充滿力量的大字。他從小練書法,魏碑,柳體,顏體都練過,年紀不大卻已經漸漸形成自己的風骨,任誰看到他的字都會驚歎一番。
他無視臺下的動靜,“不是失憶,也不是詩意,我為什麼會姓施,這麻煩去問我爸,如果他知道的話。當然最快見他的方式是現在就在自己脖子上抹一刀。至於我為什麼會單名譯字,這是因為我現任爸爸是個翻譯學者,那位同學桌子上擺著的霧都孤兒,對沒錯,別東張西望了,就是你,你的那本書就是我現任爸爸翻的。順便說一句,我現任爸爸很帥,單身,哪位女同學有興趣做我後媽,請下課後到我這裡諮詢詳情。謝謝大家。”
他把粉筆往粉筆盒裡一拋,一條漂亮的拋物線,然後瀟灑地走了下來。別怪他做出這麼中二的自我介紹,少年嘛,當然有張揚的資本,相比多少人在掩藏的虛榮心下度過的黯淡青春,他無疑是恣意而自如的。事實上或許剛開始有些人會因為他的高傲和中二而對他頗有微詞,然而一旦瞭解到這是他可愛個性中天然真實的一部分時,他們又會因為他能如此真實自由地活著而仰慕他貼近他了。
“你……你看到鐵娘子的臉色了嗎?可真精彩。哥們兒,恭喜你成為全部女性的重點關注物件了,當然也包括鐵娘子。”林聞又是酸又是幸災樂禍。
施譯嗤了一聲,不置可否。
接下來就是排座位了。施譯還沒長開,不過一米六的個子,男生裡排箇中等,好多女生也比他高,這是正常現象。林聞那豆芽菜似的身板,跟他擱一起,倆人活像被虐待的難兄難弟。巧的是,這對難兄難弟還真被排在了同桌。
坐在施譯前面的是校花於唸白,後面是張超男。林聞前面是個比他倆還要豆芽菜的男生,乾癟乾癟的一小瘦猴兒,叫蔣子坤。林聞原本對於他能做於唸白同桌很是嫉妒,不過看他那副老實模樣也翻不起多大浪,心裡便把他從假想敵一欄劃到了可發展物件。他身後是劉欣慈,小圓臉,招風耳,是個可愛姑娘。
“來來來,我請大家吃糖。”施譯從書包裡挖出一大袋悠哈,左鄰右舍你一把我一把地散過去,到後來散了個底朝天,全班同學差不多都分過去了。
“大翻譯家,你倒是慷慨啊。”張超男比較open,又和施譯相識較早(早一天),因此說起話來也不生分,左一個失憶仔又一個翻譯家,叫得可溜。
“nonono。”施譯搖頭晃腦,“杜唐的正職還不是翻譯,他是主編。”
“哇塞,文化人家庭,書香門第啊。”劉欣慈捂著嘴笑,“不過你瞧著怎麼不像讀書人,倒像個小痞子。”
施譯一手托腮一手轉筆,“誰知道呢,說不定我親爸就是個痞子,然後出了事故和我媽雙雙遇難,我就被杜唐領養了,可惜這小痞子的劣根性是怎麼也改不了咯。”
說真的,他的生身父母是怎樣的呢?施譯沒問,杜唐也沒提。
本來杜唐甚至也沒打算告訴他無血緣的這層事實。打從施譯懂事開始,就很苦惱自己的媽媽是誰。以前他問杜唐他是打哪兒來的,杜唐剛開始說他是再來一瓶送來的。後來施譯自己中了康師傅的再來一瓶,興沖沖跑到杜唐跟前,獻寶似的舉給他看,眨巴眨巴眼睛問他,“粑粑,我是不是可以去領個小弟弟了?”杜唐一個頭兩個大,帶著他領了一瓶花茶以後,施譯就哭鬧開了,他認為一個弟弟變成了一瓶花茶,怎麼算怎麼吃虧。杜唐只好告訴他,他是參加移動廳滿意服務問卷調查後抽獎送來的。這個答案蒙了施譯好長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