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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完全GAY的酒吧,越肖坐在車子裡,猶豫著要不要進去,因為進屋瞭如果被記者
拍到的話,明天還不知道出些什麼緋聞來。想了會兒,為了避免可以避免的麻煩,他發動引擎,將車子停在了一家做髮型店面。
於子牆本來正在跟人拼酒的,一杯一杯酒精含量頗高的酒水灌下肚子,幸好他的酒量很不
賴,幾個想灌醉他的人都快趴下了,反觀他還滿嘴喊著再來再來,漸漸地,一桌子的人都趴下
了,只剩了他一個人嚷嚷著,旁邊的調酒師滿臉無奈,不得不拿其他酒精含量不高的酒糊弄他。
“你們這些人真的是……怎麼就每一個人喝得過我啊……”說完又是一個酒嗝,然後再是一杯酒灌下去。
有人看他已經一副醉醺醺地樣子,就靠了過去,扶住了人,笑著說:“哎呀,子牆你喝醉了啊?來,我扶你去休息。”
去休息?有一些下手太晚的人挑眉,有的人臉上帶著別有深意的笑容,等著明天得好戲,這種戲碼每天至少可以上演四五次。
一隻手將醉醺醺地人扶了過去,“我的朋友。”
原本扶著於子牆的人一愣,“不是吧?平常沒有見過你跟他在一起過,你怎麼說是他的朋友?”
“我是。”越肖冷冷掃了周圍的人一眼,然後在不甘願的視線裡把人扶出酒吧,上了車,然後開車去了
兩個人第一次坐的長椅。
車子剛停穩,越肖就見身邊的人去開啟車門,但因為喝醉了頭腦不太清醒的緣故,開了半天
也沒見反應,於是怒了,伸腳就踹。
越肖無奈地伸手替他開啟了車門,醉醺醺地人一頭栽了出去,連忙下了車,剛扶起人就被推開。
就見於子牆跌跌撞撞地倒在長椅上。
越肖走上前去,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丟臉到家的人,“醒了沒有?”
“嗯?”於子牆甩甩頭,望著面前的人,不確定地問:“越……肖?”
“嗯。”
“噗哈哈哈……”於子牆捶著長椅大笑,還一邊說:“你的頭型怎麼回事?跟之前的好不一
樣哈哈哈……”
越肖皺眉,“怎麼?”
於子牆突然坐正,紅紅的臉上帶著認真的表情:“以前你的頭型一直很精英,現在的,完全
就是鄰家大哥哥嘛,哈哈哈……”
鄰家大哥哥?越肖默然,坐在了旁邊。
“越肖。”
“嗯。”
“你說,”於子牆轉頭看他,大眼睛在昏暗的路燈下有些灼灼發亮,“我是不是很卑鄙?”
越肖微微不解,“怎麼?”
“就是啊,我做事挺極端的,要是不甘心承認的事情,就不會去承認,誰要是逼著我,把事
實擺在我面前,我就會用自己的道理給他們理由,說我有我的苦衷。”
越肖沒有插話,只是靜靜的聽著。
“我自己知道的……”於子牆喃喃自語:“明明就只是怕別人丟了我走而已,還用那麼冠冕
堂皇地理由,明明就只是想用這種卑鄙的手段,留住不屬於我的東西,我的人,可是,那種失去
阿冠的痛苦,我真的有啊……”
“並不是一味的不甘心,也不是別人還愛著之類的,要是阿冠問我還愛不愛他,我一定會答
不出來,因為很久之前就不愛了……”他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滿臉困惑,“可是,怎麼就放不
開呢?”
越肖伸手抬起他的頭,那張總是帶著毫不在乎的笑容的娃娃臉上,有痛苦,有不解,還有茫
然,看著看著,聲音就有些低啞了,“於子牆。”
這個明明就很痛苦失去那個他的人,卻還是要用茫然來地望著他,望著不瞭解他內心的他。
“你捨不得他。”
“捨不得嗎?”於子牆又低下頭,垂下的眼角顯得有些稚氣。
越肖動了動還停留在半空的指尖,視線落在那個漂亮的下頜弧度上。
“不知道啊……”於子牆抬頭,朝越肖笑了笑,那臉上的神情分明就是留戀,“可是我好想
他。”
“想他。”越肖牽扯了下嘴角,第一次開始有些無力起自己沉默少言的性子來,不然,現在
就可以安慰這個人,或者……趁虛而入。
“怎麼了?”於子牆歪頭看著突然扶額的人,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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