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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小區門口,司徒沒讓停車,他跟司徒彥說:“把車停在稍遠一點的地方吧,別在門口就行。”
司徒彥也沒說什麼,等林遙跟司徒下了車,他繼續往前開。這時候,林遙一把扯過司徒,低聲質問:“你瞞我什麼事了?”
“小祖宗,我能瞞著你什麼啊?那不是司徒彥在不好說嘛。”司徒瞥了眼車的方向,才說,“你說怪不怪,本地警方接到了一個自稱是公安部下來的側寫師,還是特案組派過來的。”
“咦?”林遙瞪大了眼睛,“我怎麼沒聽說過?”
“多新鮮呢,我也是才聽說啊。咱就當不知道,先看看司徒彥到了現場怎麼唱戲。
“你怎麼這麼壞呢?”林遙無奈地笑著,“你這不是打了兩個人的臉麼。上面只可能安排一個人來,司徒彥不是假的,那新來的就是假的。你招呼都不跟司徒彥打一聲,到時候多尷尬?”
“他們尷尬,跟我有個狗屁關係?”司徒理直氣壯地說,“司徒彥打來就對你不壞好心,我沒直接對付他已經算是給足了唐老的情面。啊,那玩意兒把挑戰書都他媽的摔我臉上了,我還要顧及他的面子?我吃飽了撐的?”
林遙想了想,“既然你看出司徒彥沒懷好心,為什麼還要答應他跟著咱們?”
司徒嘿嘿地壞笑,悄悄告訴林遙:“司徒彥無非就是兩種企圖。一,跟我搶你;二,整死咱倆。如果是第一種可能性,我直接給他一槍。“
“那要是第二種呢?“
“直接給兩槍!”
這爺們,真是越活越鬧騰了。林遙會心一笑,扯著司徒的衣襟大步朝前走。
在王錚家的樓門口,劉隊長已經等候多時。見了面不說別的,先說那位側寫師就在現場裡面。聽說司徒也帶來一個,劉隊長當時就傻眼了。心說:你們倆故意的吧?
不管怎麼說,人都已經到門口了,想要支走不可能。劉隊長擦擦腦門的汗,在心裡直犯嘀咕。林遙本著跟自家爺們統一戰線的原則,試探了幾句。
“那個側寫師今天還來過現場麼?”
“來過一次了。”隊長說,“沒看多久就走了,下午我沒見著人,給你們打電話的前二十分鐘她聯絡我,說想要再勘查一次現場。”
“這麼說,他已經做過一次側寫?”
“嗯,做過。”隊長一臉的深沉,頗有大不滿的態度,“我不是沒跟側寫師打過交道。但是那位,哼哼,真是個讓人頭疼的主兒。”
林遙必然要追問到底怎麼讓你頭疼了。隊長簡單地說:“側寫的結果,必須要解釋清楚其推理的過程,但那女人不說。直接說結果。我問她過程呢?她說我沒必要了解。你說讓人頭疼不?”
側寫師不給過程只給結果,這是大忌。
司徒彥拿著鑰匙回來,跟劉隊長客氣了幾句。四個人一同走進了王錚的家。
司徒彥剛剛跨進臥室,頓時愣住了。就在臥室門口,站著一個年紀跟他相仿,黑衣黑裙一派精英氣勢的女人!女人乍一見司徒彥也吃了一驚。司徒和林遙站在後面,沒安好心地看戲開場。
女人驚訝的神色轉瞬即逝,面對司徒彥冷冷地哼笑一聲,“是什麼風把‘行為畫像協會’的人吹來了?”
“什麼協會?”劉隊不解,偷偷地司徒。
關於這個協會,司徒還是知道一些的。“行為畫像協會” 成立於1993年。也叫“Academy of Behavioral Profiling”是獨立、跨學科專業團隊。它不依附任何大學,或者是機構,是單獨存在的國際性協會。
在犯罪心理畫像這一塊上可說是世界最權威的機構。
司徒彥的背景雖然很牛逼,但顯然,上面不會安排一個國際性組織的人來協助調查。而眼前這位看上去就冷冰冰的女強人,似乎才是真正的“欽差”。
究竟誰才是真大聖,誰才是六耳獼猴,一目瞭然。
面對女人的冷嘲熱諷,司徒彥無奈地聳聳肩,笑了笑,大步朝女人走去並禮貌地伸出手,“好久不見,雲娜。”
“請稱呼我樊雲娜。”
“好吧,樊小姐。或者你更喜歡我叫你樊警官。”
樊雲娜似乎很不待見司徒彥,她的目光直接落在林遙的臉上,質問:“你就是林遙吧。我很想知道,你們特案組在沒有查清對方證明的情況下,你為什麼要帶著一個不相關的人來案發現場?”
司徒不喜歡這個女人。理由很簡單,她擠兌他們家小祖宗了!不過,司徒不會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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