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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他臨時有事先走。
跟文堂分開的時間是中午十二點半,快一點了。她開車在市裡轉了幾圈,買了點東西。無所事事的時候,覺得回家很沒趣,就想起了方惠。方惠為了賺錢讓父親得到最好的治療,這幾個月來一直很辛苦。她便想叫方惠出來看看電影,吃頓飯,散散心什麼的。二來,也是想確定方惠的安全。
賀曉月沒有給方惠打電話,因為電話裡方惠很有可能拒絕出家門。所以,她直接開車去了方惠的家。因為方惠家距離她當時所在的商業區很遠,又趕上中午堵車高峰的尾巴,足足將近一個半小時才到。
田野諮詢問過賀曉月的時間。
跟文堂分開:12:40
開車到商業區:13:00
逛街結束:14:00
開車到方惠家小區:15:20
而監控器上顯示,賀曉月走進一樓的時間是:15:28,剛好與前面的時間段吻合。
跟司徒的分析一致。進入方惠家後,賀曉月就知道方惠因為什麼而死,是誰導致她死亡。她拼命的控制著自己不要報警,畢竟那是她的父親和哥哥。但是,看到方惠臉上的死氣,在道德上承受了深深的譴責。她不知道父兄為什麼要殺了方惠,而那時候,她想起了查無結果的LOGO。那個神秘的古老的計時器。
冥冥中,賀曉月意識到,父親背後似乎還有一股黑暗而強大的力量。故此,她不得不小心應對。
賀曉月說:“我相信爸爸和我哥都是被利用的。因為他們個人跟方惠根本沒有冤仇,不可能殺她。而且,我已經進入現場,小區的門衛也看到我的車了。我說沒來過,你們早晚會查出來。所以我決定報警。至於拿走成圖,沒錯,我是在桌子上發現的。因為我以前見過,我是說:方惠在成圖上畫了那個圖案,我見過。”
“她說沒說,方惠為什麼要在圖紙上畫那個LOGO?”司徒問道。
田野點點頭,說:“其實,方惠不止在那一張圖紙上畫過,如果能找到她其他交出去的成圖,會發現很多她畫在上面的LOGO。方惠的意思是:既然我查不到,那就多多製造讓其他人看到的機會,保不準會有人見過呢。”
“但是,方惠在快遞成圖之前接到一個電話,是H市的。我們都懷疑是林嶽山,這個你問過賀曉月沒有?”
田野自然會問,但賀曉月的確不知情。她只知道,跟LOGO有關的人幾乎都出事了。方惠父女、她的父兄、遠在H市的韓珊莉。
賀曉月這樣描述自己當時的心情:“我很害怕。我也知道了這個LOGO,下一個出事的會不會是我?我爸爸哥哥怎麼辦?他們殺了人,會不會被抓?這個帶著LOGO的圖紙一旦落在你們手裡,你們會不會查到我父親手裡的JOGO筆記本?我想了很多很多,但事實上,不過是一分鐘的時間。當時我決定拿走圖紙,很奇怪,這個想法特別清晰,也非常堅定。但是出來後,我遲疑了,我拿著它,就像拿著一個定時炸藥。我想燒了它,卻又不甘心;我想藏起來,卻又覺得藏哪裡都不放心;我想給別人,但是給誰我都不知道。最後,我想到了韓珊莉。我知道她死了,如果我快遞給她,不但我和爸爸都能安全,她的家人也會因為這是她的遺物好好保管吧。”
賀曉月把圖紙藏在車裡的座位底下,第二天到郵局快遞給韓珊莉。即便如此,她還是很不安。所以,才給賀曉峰打了電話,說了謊。她是想暗示賀曉峰,去自首。
於是:賀家在方惠案中的情況已經清楚。唯獨留下一個疑點:方惠快遞圖紙的時候接到了H市的電話,這通電話究竟是誰打給她的。
說到這裡,已經過了四十多分鐘。司徒有些不耐煩了。他看了看時間,又拿出電話準備問問林遙那邊的情況。趕巧,譚寧的電話打了進來,開口便說:“賀連博已經做完了林嶽山幾年前的模擬畫像,你們絕對猜不到,我看到了誰的臉。
司徒冷笑著,“反正不是我的臉。”
譚寧說:“的確不是你的,是寧思白的。”
司徒疾呼一聲:誰的?寧思白?肯定嗎?沒錯嗎?譚寧又說一遍,說我拿著畫像跟寧思白的照片作對比,還有負責畫像的哥們也一起進行了確認。沒錯,就是寧思白!
“我日了!”司徒像一頭出了閘的豹子,猛地竄出了候客室。田野撒開腿跑出去,緊緊跟在司徒身後。眼看著要跑到門口了,司徒的腳步戛然而止。
險些撞到司徒的身上,田野及時剎住閘,納悶司徒怎麼就不跑了?司徒正皺著眉,瞪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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