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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盯著李煜天。
“良夜尚早,我們出去轉轉可好?”李煜天問。
“好。”趙白果笑。
“這名字是趙丞相起的吧?他就喜歡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趙白果掩袖一笑:“父親做太醫出身,他最喜歡銀杏,又好看,又是入藥良材。可他又覺得銀杏這兩個字俗,就起了白果這個名字……”
李煜天攜了趙白果的手出了殿門。雲琛聽得二人要出殿,一閃身急奔出園。但云琛本已喝得半醉,輕功未能施展自如,已經被李煜天發現。
那身形武功……是他,李煜天心道。
李煜天脫□上長袍披在白果身上,笑道:“朕的侍衛有事報朕,你先等等我。”
白果笑著點頭,答道:“好,我等你。”
李煜天不急不緩地向雲琛的方向走過去。
紫色官袍裡的男人,因為美酒已醉得臉露微紅,嘴邊猶留一滴酒汁,滿目風情。
“煜天……”雲琛看著他。
李煜天將雲琛拉到趙白果看不見的地方,怒道:“你又來幹什麼?”
“煜天。我喜歡你。”雲琛把臉湊近雲琛,主動吻了上去。李煜天起先抗拒著躲開他,可那唇的滋味實在美妙,他一狠心,重重地回應雲琛。
吻了良久,兩人分開喘息著。
“你還是回去吧。”李煜天眉一挑,戲謔道,“你還來找朕幹什麼?若是找朕野合,朕可能還有一絲興趣。”
“你要是想,我無事不可……”雲琛看住李煜天,緩緩坐了下去。
李煜天粗暴地用腿壓住雲琛,雲琛順從地躺了下去。李煜天俯□去看著雲琛,雲琛也抬著眼看著李煜天,李煜天的表情從兇狠到複雜,變幻許久,最後終於停在了鄙夷。李煜天一字一頓地清楚說道:“你、可、真、賤。”
傷過了。再傷,也不能更痛了。
李煜天站起了身,遠得像在朝堂一樣,階上階下,永不可觸,永不可得。面容邈遠得陌生,聲音模糊得可怕。他仿似在雲端,依稀嘆了口氣道:“我們還是斷乾淨吧。等你成婚,朕把你調遠些,替朕把李煜德挖出來。朕君,你臣,別給朕再存這些念頭。”
朕君,你臣,別再存這些念頭。
花影扶疏之間,有男人厚重的笑聲和女人輕細的語聲傳來。
成德二十三年春,越德帝李煜天大婚。
成德二十三年夏,越勝王雲琛大婚。勝王婚後三月,即被調往梁州駐守。
次年五月,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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