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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繪停頓了半刻,緩緩道,“這不是跟生活一輩子的人的做法。”
腦袋抵著程繪胸膛的蘇小東猛地睜大眼睛。他懂程繪意思。原理就像很要好的朋友之間,總會說一些無傷大雅的粗俗語言一樣。反而,不太熟悉的朋友通常都是小心翼翼地說著一些客氣的話語。蘇小東對著程繪就是一直保持著這種讓人火大的態度。
而程繪一直在等,等著蘇小東自己去打破這個局面。因為有些事,如果由別人來說,就沒有的它本該的意義了。
舉個例子,就像考試一樣。考試本來就是為了給自己一個測試,看自己之前所學的收穫了多少。如果被人告訴了自己答案,那麼這個考試就不再存在任何意義了。(當然這個考試理想的說法在當代以分數決定一切的考試製度下是不成立的。只是理想的說法。)
而蘇小東這個白痴卻還是一直像個傻瓜一樣,什麼也沒有發現到。還傻乎乎地沾沾自喜地以為自己把最美好的一面獻給程繪了。真是個無可救藥的白痴。
蘇小東伸手捉著程繪的衣襟,眼淚大顆大顆地掉落在光潔的地板上,啪嗒啪嗒的聲音像四月份的雨聲。
“可——可是,程繪我怕——”
凡是談過戀愛的人都清楚,不管對方如何的喜歡自己,但還是無時無刻地擔心某一天那個人突然會察覺到自己丑陋的一面。然後嫌棄地看著自己,冰冷地說,‘原來你是這樣的人。’
何況程繪還是這麼一個出色完美的男人,何況蘇小東還是這麼一個性格扭曲的完美的詮釋精英。蘇小東又怎麼會不害怕那天的到來。所以為了不被程繪嫌棄,蘇小東一直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包裹在自認為美好的裝飾下謹慎地跟程繪相處。
蘇小東在怕什麼,程繪又怎麼會不知道。這種想法的確很符合蘇小東這樣的性格。
抽出插在褲袋裡的左手,抬手摟著蘇小東的腰緩緩而不容反抗地把蘇小東貼近自己。兩人之間的空隙一下子就縮小了。蘇小東甚至能清楚感受到程繪身體呼吸的起伏。
“白痴,別總是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你只要時時刻刻想著我就行。”
蘇小東愣的一下,腦袋有些反應不過來。半響才懂了程繪的意思,臉唰的一下就紅透了。心裡想,原來像程繪這樣冷淡的人也會說情話的。
程繪說情話的語調跟他的人一樣,波瀾不驚。只不過只是這樣的一句話就已經完完全全地俘虜了蘇小東了。讓蘇小東淪陷了在這個叫程繪的沼澤裡。
“程繪——我們——做吧——”
程繪卻沒有給蘇小東回答。蘇小東也不敢抬頭看程繪的表情。
“這——這次並不是因為腦袋發熱一時衝動,而是真的希望我們能成為生活一輩子的夫——夫夫——”
原本一句溫馨而浪漫的話,突然因為蘇小東最後的那句‘夫夫’而把曖昧的氣氛驀然變得微妙起來。
有點——煞風景的滑稽。
不過蘇小東本人卻全然不知,還傻乎乎地繼續說道,“好像似乎先——先洗澡比較好——小說裡的——都——”
蘇小東因說著這些情事上的話題不好意思而變得不知所措。身上被雨水打溼了的T恤變得半透明,緊貼著身體,能明顯看到腰身。
正當蘇小東亂七八糟地說著些無厘頭的話的時候,程繪垂眉。緩緩地沉聲道,“不用了。”
然後下一秒蘇小東整個身子驟然被程繪壓倒在牆上。吻毫無預兆地落了下來。程繪的吻跟他的性子不同,在蘇小東的印象中,程繪的吻都是像火一樣的狂亂。像那次在小菜館裡的也是熱情的很。不過細想,蘇小東所謂的印象中,蘇小東跟程繪的吻似乎也就只有那麼一次了。
真是失敗。
難道是自己太沒有魅力,才讓程繪沒有想吻自己的衝動?
這麼想著,蘇小東開始賣力地回應著程繪。程繪的動作似乎停頓了下。正在奮鬥的蘇小東疑惑地半睜開眼睛。只看見程繪的眼睛裡,舔了些許笑意。像美人在揭開面紗般的剎那驚豔。
原本就被吻得暈乎乎的蘇小東一下子就被程繪迷的不知東南西北了。
迷迷糊糊中有什麼在描繪著自己的牙齒,有點酥軟很舒服,蘇小東毫無意識地張開了嘴巴。原本在描繪著牙齒的軟滑的舌頭立刻就滑了進去。開始追逐著蘇小東的舌頭。
在蘇小東的腿軟掉的同時,似乎身體裡的某個地方開始慢慢的硬了。
氧氣越來越少,在蘇小東以為自己因為要缺氧而暈掉的時候,程繪的唇離開了蘇小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