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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他開始試圖和喬文欽交涉,可每次都會被對方那種陰陽怪氣的語氣給氣得不輕。
他和狄延,就好像上了癮一樣,不停的逗著這個骨子裡清高的不得了的傢伙,可是沒有一個人,捨得對他動粗。
這世上就好像天生有那麼一個人,會讓你覺得傷了他是罪過。
直到有一天,狄延的情緒忽然間低落了下來,他每次看喬文欽的眼神都是那種哀怨幽深的樣子,鄭予看了新奇不已,追問之下才聽狄延說:“鄭予,我打算把他送Z市。”
Z市,對於鄭予來說,那是個模糊的地方,他問:“離香港遠嗎?”
狄延點了點頭:“挺遠的,不能想見就見了。”
鄭予又問:“為什麼?”
狄延沉默了良久,才淡淡道:“喬家來要人了。”
“半年多了才來要人?”
狄延沒有回答,他只是重重的摔上了門。
幾年後,鄭予才明白,原來狄延那傢伙,一直囚禁的是自己同母異父的兄弟。
對此,他笑著評價了一句:“上流人士最下流,生存著,哪兒能接受亂倫呢?”
隨即,他聳著肩,自覺的站在了喬文欽的身後。
對於喬文欽的喜歡,似乎是本能的,你要真問他,他也不知道究竟是喜歡喬文欽哪裡,比喻起來,就好像是種天賦,比如一個畫手喜歡畫畫,那是因為他只能對這個東西提起興趣,只有在這裡才能展示出他的才能。
而他喜歡喬文欽,就是這樣,只對喬文欽感興趣,其他的任何東西,都提不起他的興趣。
他曾經對面癱的譚一唯的一臉無法用言語描繪的表情比了一下:“……就好像,有了他,就不是白活著一樣,對,就是這種感覺。”
譚一唯懵懵懂懂的看著他,然後若無其事的指著席絹的書道:“就好像罌粟的情人一樣,對他上癮對吧?”
鄭予猛地點頭,然後沮喪的道:“可惜的是我還沒有成為這朵罌粟的情人,哎。”
鄭予是狄延派來跟著喬文欽的,他知道喬文欽討厭狄延,連帶的也討厭自己,可是,他就是忍不住犯賤,不管他怎麼打怎麼罵,還是忍不住想貼上去讓他繼續甩耳刮子。
做人能賤到這種程度,鄭予對自己表達了非常濃烈的敬佩。
直到喬文欽毫不猶豫的將水果刀刺穿腹部的那一刻,鄭予還在想著,怎麼樣能夠讓他喜歡上自己。
喬文欽說,看到你這張臉我會想到狄延。
所以,鄭予狠下心飛離了Z市,進入了一家整容醫院。
好嘛,他不喜歡自己這張臉,那麼就整一張他喜歡的就好了嘛。
思來想去,鄭予做了一個決定,那個時候的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這張臉成功的救了那人一命。
幾個月後,鄭予敲響了喬文星的門,他穿著米色的風衣映入喬文星的眼簾,果不其然這張臉引起了對方的驚訝:“你怎麼……?”
他笑了,開口道:“喬總,別這麼驚訝嘛,咱們,可是好久不見了。”
喬文星愣愣的看著他半晌,才輕聲道:“原來是你……”
“鄭予,你為什麼忽然消失?現在怎麼又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鄭予摸了摸自己的臉,無奈的聳肩,“沒辦法,他不喜歡我以前那張臉,我思來想去他也就喜歡自己吧,你說我這樣他會喜歡嗎?”
他把臉湊到喬文星面前,對方皺著眉看他,沉聲道:“他現在正在被警察通緝,只怕沒工夫跟你討論喜歡還是不喜歡。”
鄭予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看,我剛剛整完還沒住院觀察,就回來了,不過,這張臉至少跟他,也有百分之八十相似吧,你說呢?”
喬文星微微一愣,道:“鄭予,你是說……”
鄭予打了個響指,那張與喬文欽酷似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你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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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文欽坐上警車;從車窗看去;只見到周珊站在周正面前焦急的在打電話。
那傢伙傷還沒好,這次又見了水;不知道會不會發炎呢。
喬文欽臉上沒什麼表情;腦子裡胡亂的想著,卻忽然被人輕輕推了一下,那種動作類似示好一般;喬文欽下意識看向了身邊的人,那是一個有著剛正面孔的年輕人;放到以前那絕對是一個懲奸除惡的草根英雄。
喬文欽挑了挑眉;忽然想到這個人似乎在哪裡見過。
那人眼睛直視前方;手指卻在他的手背上劃了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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