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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聽起來像是在貶低自己,可是他的口氣卻十分辛辣,滿是醋味:“可是豪竹,你既然要
演戲,那就敬業一點,我最無法容忍的就是你和別人上床!你是我心中的聖地,是不可侵犯的!你怎麼可以……怎麼可
以玷汙我心中的聖地?”
西門的眼眶中噙著點點的淚星,輕輕地反問:“是啊,你不也打著為了我的旗號和別人上床嗎?”
一句話問得齊絕群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麼狡辯——原來他都知道了?他是怎麼知道的?
西門像是在諷刺齊絕群,又像是在安慰自己似的說:“既然你我都是男人,又何必太過計較自己的性生活是否雜亂?那
個人說得對,反正又不是女人,和別人上床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齊絕群顯然沒有體諒到對方這種大事化小的苦心,揪著小辮子不放:“那個人?那個人是誰?就是那個誘拐你上床的敗
類?他想玩你當然會這麼說!沒什麼大不了?豪竹你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拜託你有一點廉恥好不好!”
廉恥!你竟然說我沒有廉恥!現在的我,在你心裡到底算什麼?一塊破布?西門只覺得自己被萬箭穿心,在這劇烈疼痛
間,天地變色,宇宙毀滅都沒有這般令人無助,他的心,沒有了,他的胸腔裡面,沒有心臟了!
“啊——!”隨著下體的一陣猛烈壓迫,只有齊絕群的分身填補了他心臟部分的空缺,彷彿要讓他今後都用齊絕群的下
半身去考慮問題,去感受愛情,真是可笑之至。他想笑,卻笑不出來,臉上扭曲的表情看起來更像是哭。他想喊叫,但
是沒有多餘的力氣,齊絕群的運動很是暴虐,在西門的記憶中也是第一次被齊絕群如此蠻力地抽插,本來就很虛弱的他
幾度昏迷,又被痛醒,直到下身完全失去了知覺,齊絕群大概也很累了,這才停了下來。
廿三章
“絕群!你在幹什麼啊?到底要不要下來了?”顏鷹等得有些不耐煩,一邊走上樓梯一邊嚷嚷著。齊絕群聽到他的腳步
聲,猛地關上門,打上保險。不想讓人看到,不想讓任何人看到西門現在的樣子,像一隻被雨水打落在地的蝴蝶,了無
生氣,就這樣軟癱在地上,淚水和汗水流了一地,嘴角還掛著殘留的液體,往日那極度倔強的頭髮也凌亂不堪,粘在臉
和額頭上。齊絕群看著他現在的模樣,只覺得一陣酸楚。如果可以的話,他不希望自己用這種方法來解決問題,可是不
這樣做又該怎麼辦呢?不這樣做的話,豪竹你就要離開我了。
他輕輕撥開粘在西門額頭和臉上溼漉漉的頭髮,不管對方是否聽見,只是乞求原諒一般慢慢地訴說:“豪竹,我知道你
恨我,可是除此以外,我沒有別的辦法把你留下。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怎麼想的,可是我對這件事十分介意。我自己已經
不乾不淨、不可救藥了,我不希望你也變成我這樣……”他從地上扶起西門,西門沉得像一具死屍,讓他看著難受,他
抱起西門,為他擦乾身體,隨便用浴巾將他包住,這才開啟了門。
迎面就是顏鷹,正準備劈頭蓋臉地訓斥一番,可是當他看見絕群臂彎中那已經不省人事、慘不忍睹的西門豪竹時,不由
嚇得嚥下一口口水藉以壯膽:“你……你對他做了什麼?”見齊絕群不理睬,他稍微加大一點音量,越發焦急:“你到
底對西門做了什麼啊!你……你該不會是把他殺了吧!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回來之前不是好好的嗎?”
“你給我滾!”齊絕群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把顏鷹嚇得倒退三尺——怎麼辦?殺人了!現在不是計較工作的時候,三
十六計走為上!他這麼想著,於是連招呼也不打,就一煙溜逃離了現場。早就知道,西門早晚有一天會被絕群殺掉,可
是沒想到會這麼快!他回想起絕群懷中那個血色全無,近乎僵硬的軀體——那絕對是死屍!我……我什麼都沒看見!顏
鷹覺得自己的精神都快要崩潰,乾脆請假回家休息。
第二天,顏鷹還在酣睡中的時候,一個恐怖的電話將他吵醒——齊絕群!顏鷹的睡意一下子被這名字打得煙消雲散——
怎麼一早就見鬼?
“絕群啊,你有事你自己解決嘛,不要找我了。你說你自己出事就自己擔著嘛,搞垮一堆兄弟就是你的不對了是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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