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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過年裡的幸福生活
邱少眀苦心研練琴技的這個時間段,也是學期末的當口,更是放假過節的時節。他寄出自己的報名CD,或許要在一個月後才能得到迴音,所以目前是該處於了無心事的狀態中,然而此時此刻的心境卻不如止水,而是波瀾漣漪一起鬧騰,對著眼前之人質問道:“你是不是又要去國外?”
程洛正在桌前擺放送來的晚餐,聽著這話還未做答覆,對方又道:“每次一放假就跑,你沒錢嗎?為了賺兩個破錢連假都不要。”
程洛低著頭,說出一句實話:“我本來就不是老師,只有老師才享受寒假暑假的待遇,其他工種不行。”
少眀聽聞此言,開始坐上沙發不吃飯。程洛則自顧自地坐下,用手指叩叩鄰座處的桌板,意思讓他過來。少眀磨蹭一會,終於自覺落座,好菜好飯在他面前,他卻食不知味的握著筷子,臉上氣鼓鼓的罵:“見利忘異。”
程洛抬手揉晃他腦袋,說:“將來你畢業了,就能體諒了。”
少眀躲開他手,反駁道:“你以為我沒賺過錢?沒工作過?我早就出來混了,沒見過哪個工作在過年裡也不消停,他給你多少加班費啊?”
“……”
“哼!”
“我沒辦法,可以的話,我也不想去。”
邱少眀拿眼瞟瞟對方,透出肚裡的壞水:“你撒個謊就能不去了。”
“?”
程洛還未反應過來,卻見對方用手探向他的額頭,愁容道:“你發燒了。”
“嗯?”他無感無覺,疑惑的自己摸摸。
“冬天發燒是大病,要養很久。”
“……”
“你一個人在家,不能動也沒力氣看病,只能躺在床上乾熬。”少眀伸出倆手指,認真斷言:“起碼兩個星期。”
“兩個星期就燒死了!”程洛拍下他的手,命道:“好好吃飯!”令少眀哼哼唧唧的邊吃邊作怪。
這一年的年末,邱少眀告別21歲,迎來了22歲的生活。自從離家出走後,他每年的第一天和最後一天都是在獨守寒窗的狀態下度過的,獨了幾年,終於在他22歲時作了始與終的變化。從心裡來講,他很為這樣的變化而高興,雖然與他相對相處的只是一介匹夫,可也因此給了他無憂無慮無壓無責的生活,他在這樣的生活裡隨便作怪,上下翻飛,要這要那,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寵,什麼叫溺的滋味了——
大年初一的凌晨兩點不到,鞭炮聲依舊不絕於耳,吵鬧的叫人無心入睡。程洛與邱少眀穿著睡衣坐在地毯上,守著電視機吃喝玩樂,玩的是飛行棋,喝的是啤酒香檳,樂的是誰輸誰被啃。
“哼哼哼哈哈……”少眀笑著喝下一口酒,叫道:“你太背了,扔10次都丟不出個6,我都快走完一輪了。”他壞笑著爬過去,催道:“讓我咬一口,遲早都是要咬的,別掙扎了。”
程洛正苦心專研擲骰篩,沒抬頭就伸出一手,止向旁處的嘴。少眀倒是不鬧,停在那裡看程洛連扔幾回,可就是不見6,於是他不看了,轉而關注起那隻抵著他的手,拇指正按在唇上,他微張一口就將其咬入口中。程洛似是感覺出異樣,便抬眼去瞅,而少眀正是起心動念的一方,如今也翻眼看著他的反應,兩人神色交流著撞出了星星點點,令少眀一笑,反而放開了口中那一指,說:“輸了就讓我幹一回。”
他重新定起規則,聽著的程洛垂眼盯看棋盤,誠實的認為勝利無望,便忽然出手拂過盤面,口中輕飄道:“不玩了。”
“呃……”少眀驚見此等變故,剎那間變臉,“啊——”的大叫出一記長音,縱身一躍就撲向急欲起身逃離的程洛。
“混蛋,老混蛋,玩不過我就耍無賴,你要不要臉?!”
程洛自知理虧,所以完全不予他爭辯,只是被他壓在地上,努力用手匍匐著前進,想要以此快速逃離。
少眀不依,就是抱著他的腰,隨他慢慢移動,口中謾罵不止。
“哼!”
程洛好不容易把他拖上床,拿來毛巾為他擦去頭臉和手腳上的灰塵,少眀不合作地拍他,躺在床上左右搖。
程洛起先隨他出氣,卻在一時間抓牢他的雙手往鼻尖送,手掌已被擦拭乾淨,但其實本來也不髒,每天都是自己給這人打理的,他當然知道他全身上下都噴嫩可口。於是鼻尖下方的唇齒熬不住地咬磨一記,在手掌上留下不一般的觸感,觸感又沿襲向下,劃過手腕,來到臂間,正好沿著曾經在那裡造出的傷痕一路走。傷痕深深淺淺,在面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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