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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老子咋忘了你這四年是去學社會心理的,這兒就屬你最精了。”
三個人就這麼一邊吃著菜說著這四年的故事,一邊喝著酒聊著這四年裡面的趣事,這一頓飯愣是吃了五個小時,等仨人站在君悅門口的時候都已經快十一點了。
強子一點沒醉,一手扶著不醒人事的蔣航天,一手使勁兒地把暈暈乎乎的蔚成風往自家車上塞。
蔚成風拉著強子家的車窗戶不撒手,打死不肯坐進去,嘴裡一個勁兒的嚷嚷:
“我不回去,不回去,回去幹嘛啊,就我一人兒!咱們接著找地兒喝唄!”
強子餘光掃了掃掛在自己身上爛醉如泥的蔣航天,無奈地哄騙著蔚成風:
“司機把你先送家去,我把這坨玩意兒拉回我那兒,你要是還想喝,我就開車到你家找你接著喝成不?”
“不行,你一個人對付不了他,我和你一塊兒送他!”
蔚成風說著就搖搖晃晃地走過來,拉著車窗的手一鬆,站在一邊兒的司機立馬把人從大開的車門推倒在後座上,然後彎下腰,抱起蔚成風耷拉在外面的兩條腿,把人膝蓋一彎,放到車子裡,站起身立馬關門鎖門。
強子看著司機一氣呵成的動作,點點頭,“好功夫啊!”
司機羞澀地撓撓後腦勺,“早幾年在KTV當過代駕。”
“好,你把他安全送到時代香榭B區2…1棟,回頭我給你這月獎金加一千。”
司機沒來及點頭感謝,蔚成風就噼裡啪啦地砸起了窗戶。
“趕緊送回去。”
強子看勢頭不對,說完扛著蔣航天就跑了。
司機傻愣愣的看著自家老闆舉著一米八幾的大漢健步如飛,心想:這才是好功夫啊!
蔚成風在車裡手都砸疼了都沒人開門兒,乾脆上腳踢了,司機被車子一個悶響驚回了魂兒,趕緊上車送這祖宗回家。
蔚成風一個人呆在車上鬧得厲害,可司機一上來,他反而不鬧了,安安靜靜閉著眼癱在後面,可車子開到半道兒他又不安生了,“停車。”
司機以為蔚成風是要吐,可他哪敢停車啊,只能硬著頭皮說著說:“蔚少,您要吐就吐車上吧,我爹是個掏糞工,打小我就不嫌味兒了。”
蔚成風睜開豹眼,瞪著司機的後腦勺,“停車,去把我行李箱拿來。”
司機只好停車給他拿東西。
蔚成風從司機手裡接過行李箱就急匆匆的開啟,翻到手機一看,沒電了!
“媽的。”蔚成風咒罵了一句,把手機又砸了回去,直接靠著車窗睡起了覺。
司機總算是有驚無險的把人送到了目的地,拿出行李箱,直接提到了小別墅的門前。
“你回去吧。”
“哎,蔚少,用不用我幫您提進去?”
“不用了,回吧。”
“是,那我走了,您早點休息。”
說完司機轉身朝車走去。
看著車子發動起步,蔚成風才慢悠悠開門進屋,正摸著門口頂燈的開關,就從門背後躥出個人來。
蔚成風趕緊側身一個橫踢,卻被一隻大掌握住了大腿根兒,他抬起手臂指著人的喉嚨一個橫劈,可這人握著他的腿身子往後一仰,躲過一招,他手都沒收回來就被這人抬著大腿緊緊抱住了,雙臂被壓緊,頭也被卡在人的肩頸。
蔚成風不覺得這是熟人,身上泥土的味道,手掌粗糙的觸感,他都不熟悉。
“你是誰!”
來人不語。
“你有什麼目的?”
這人還是不說話,倆人就這麼姿勢詭異的在大黑夜裡面抱了一會兒,這人身體的溫度逐漸透過衣服傳到蔚成風的面板底層,他霎時有些迷惑,不確定的叫著名字。
“藍擎宇?”
藍擎宇這才終於開了尊口,“怎麼這麼晚。”
聽著這熟悉的低沉溫柔的嗓音,蔚成風焦躁了一晚上的心,奇蹟般地舒緩了。
“你怎麼知道我要回來?”
蔚成風把頭靠在藍擎宇的頭上,淡淡的說。
“老爺子告訴我的。”
“那你不來接我,我到了給你打電話,你居然關機了!”
蔚成風一下子聲音拔高又吼了起來。
藍擎宇鬆開手,站直了身子,伸手揉了揉蔚成風氣圓的臉,無奈地說:
“我一直在家等你,關機就是怕你打電話給我,我想給你個驚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