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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著門把,就停住了,黝黑的瞳子在蔚樅的老臉上掃了一圈,淡漠的臉上透出絲絲嫌棄,“別笑了,太醜!”
蔚樅故作深沉的臉有點龜裂,他順了順氣,淡然地開口,“嫌醜就別看。”
藍擎宇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用腳把門兒帶上,“算了,我見慣了。”
蔚樅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攥成拳頭,不停地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忍住,和這小畜生一般見識,那就是跌了自個兒的身份。
“坐下。”
蔚樅下巴點了點辦公桌對面的椅子。
藍擎宇是剛從野地上下來的,臉上身上全是泥沙,板寸兒的頭髮上還扎著草根兒,他毫無顧忌的走到蔚樅的辦公桌前,軍靴在地毯上留下一個個大泥印子,看了一眼光禿禿的木凳,他腳步一轉,眼睛直盯著茶几邊兒上的單人沙發就去了。
“你特麼立馬給老子坐下!”
蔚樅沉穩淡定的面具四分五裂,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對面的椅子怒嚎。
“太硬。”
“你信不信老子立馬點根菸燙爛你的屁·眼。”
“你確定?!”
“你個兔崽子,給老子翻天了是不是!敢和老子這麼說話!”
藍擎宇挺無奈的看著蔚樅,“那你想我怎麼說?”
略帶鄙視的眼神直接扇在蔚樅臉上,氣得他老臉通紅,“老子特麼崩了你!”
說著,氣得發抖的蔚樅伸手拉開抽屜就準備掏槍,手在抽屜裡猛的一掏一抓,帶出幾張紙,槍口一定,紙片兒順著槍指著的方向飄散到空中,零零落落地灑在藍擎宇腳邊。
垂下眼看了看腳邊的東西,本是毫不經意的一瞥,可當看到“蔚成風”三個字,他眼神一凜,迅速彎腰抓起地上的紙,兩秒瀏覽完內容,然後挨個把紙片一張一張撿了起來,無視黑洞洞的槍口,直接走到蔚祌桌前,掌心向上伸出手。
“剩下的。”
“哼。”
蔚樅從鼻子裡噴出股怒氣,把手裡的槍收回來,重重的丟進抽屜,穩穩地坐回椅子裡,雙手交握成拳放到桌上,閉上眼睛緩著著氣兒。
藍擎宇拉開木凳坐下,不置一詞,黑色的瞳子緊緊地盯著蔚樅。
緩了好一陣兒,蔚樅撩開眼皮,蒼勁有力的眼神直射進藍擎宇閃著幽光的黑瞳裡,“想要?可以,先回答我個問題。”
“你說。”
“你怎麼向我保證你能一輩子保護成風,我憑什麼相信你。”
藍擎宇看著蔚樅嚴正的臉,眼神越發深邃,他把抓在手裡的紙放到桌上,雙手攤開,手心向上,伸到蔚樅的下巴底下,“就憑這雙手夠不夠!”
蔚樅垂下眼看著藍擎宇的雙掌,他還記得四年前的這雙手,手指纖長,指尖圓潤,手上的面板滋潤光滑,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是為了拿手術刀而精心保養過的。而現在整個手掌都已經磨出來一層厚厚的老繭,指骨粗大變形,手指上密密麻麻全是小口子,有的還是嶄新的。
“要是這個都不夠,我可以以藍家人的身份向你保證,如果我和他只能活一個,那一定是他。”
蔚樅抬起眼,看著藍擎宇剛硬決絕的臉,長嘆了口氣,從抽屜裡拿出剩下的檔案遞給了對面的人。
藍擎宇快速仔細地瀏覽,越往後看,嘴角揚得越高,到最後俊顏一展,止不住的眉歡眼笑。
“他回來了!”
第二章 驚喜落空
“先生,先生?您醒醒,飛機已經到達目的地了。”頭等艙的空服打量著眼前這位一路上睡了十幾個小時一動不動的古怪客人,雖然有些不情願可還是面帶微笑著柔聲提醒。
嘩啦一下,蓋在臉上的報紙被一手扯下,瞬間露出倆睜得老大的金色豹眼,惡狠狠的瞪著正盯著他看的空服。
蔚成風鮮少這樣對陌生人發脾氣,但是與生俱來的起床氣再加上後天培養的睡神經,倒是經常導致許多陌生人無辜受害。
“先,先生,飛,飛機···”從沒受過男人這種待遇的美人空服嚇得話都說不太清了。
臉上的怒火還在燒,但是蔚成風不至於被這點兒事兒燒壞了腦子,他站起來,把右手抬到胸前。
“啊!”空服一身尖叫,抱著頭,往後退。
這一聲尖叫,把前面駕駛室的機長直接叫了出來。機長大人開啟門,看了看這場面,幾步走到空服背後,“怎麼回事!”
大受驚嚇的空服一下子躲到機長身後,指著蔚成風驚慌失措地說:“這位客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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