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噴香,熱的我眼眶都冒氣了,胡亂吃了幾口,夾起不愛的菜色往旁邊扔。
“……你丫真是少爺當慣了!”他抓起來就硬往我嘴裡送,“……吃!我特地翹了課去小食堂給叫的炒菜,撐死也他媽的給我吃下去!”
我被他說的幾分心軟,勉強吞了一口,還是及其厭惡,“……我不愛吃這個,你再塞我就吐你一臉!”
“……操!你還給我撒嬌啊!”我聽到這種形容就怒火攻心,扯痛了那裡也要踢他,他無奈,惡狠狠地瞪我一眼,抄起我扔一旁的菜自己嚼了下去。
我們兩個一口一口地分著,他偶爾伸過爪子扒一口飯,我罵你丫噁心的夠可以的,你是不嫌髒可我還怎麼吃飯?他舔著臉笑說,怎麼了怎麼了,昨晚我哪兒你沒嘗過?
我餓得沒力氣跟他流氓,只管吃飯,突然腰間一涼,被子衣服全被掀起,他的手掌摞著什麼東西就貼了上來。
我一驚嚇,本能的掙扎,想罵“你他媽的又禽獸個什麼勁”開口卻是噴了他滿臉的飯粒菜羹。
他被我噴的狼狽不堪,大吼起來,“……混蛋!”低頭看,他在我的腰上還有大腿那兒貼著不知是什麼的藥膏狀物體。
“……舒緩疼痛的,我跑出去買的,”他得意洋洋的笑起來,“……今天課翹的很值,對吧?”
說著,抓了一口飯在嘴裡,往我臉上湊,很是孩子氣的野蠻,“……你小子不識好人心,我也要噴回!”
*****
接著的日子讓我總覺得怪異曖昧,情色氳氤。
我倆表面一切如常,在沒人的時候會像兩個當了幾十年的和尚那樣的急不可待的碾著對方蹭來蹭去,對我倆而言,對方的溫度像是救命稻草也像致命毒藥。
我倆還是整天窩在一塊兒,反正朱蕭他們對此早已習以為常,我們一幅坦蕩蕩好哥們兒的樣子,旁人自然也不會瞎想。
說起來很可笑,我和他在私下持續著猶如動物的交纏,心裡卻真的坦蕩的不行,彷彿那些糾纏行為光明正大。陳默的那句話,我每天早上挖開眼睛就會想起,晚上臨睡前也是一樣。
像是一種強迫學習,我終於能理所當然的接受他所描述的情形,接受著我和他之間的“耍”這和感情無關,真要硬和什麼情不情的牽扯關係,恐怕也只能用“偷情”來形容。把私下的肢體調情和做愛視為天經地義,而且樂於沉迷。
陳默習慣去圖書館晚自習,我們總找一個靠牆的角落,看累了,手就在桌下不太平,他喜歡捏我的腰,按他的原話就是“秦瑞你那個腰,真他媽的招人”,而我樂於把手窩在他的大腿根部那裡,溫暖裡讓人羞恥。很多次,我在他那個地方放肆,激得他大聲嚥氣地扔下書,就往廁所衝,心情好我就跟著,心情不好我就好整以暇地正坐不動,諒他大庭廣眾沒膽拽我,直到他站在大廳隔著玻璃瞪我,才輕快地哼著歌悠閒的走出去。
他扇起火來會不管不顧,有一次我故意不瞧他,他怦怦怦砸玻璃,砸的全圖書館的人想揍他,我卯起了勁,死活裝不知道,他便對跑過來的值班老師指著我埋頭苦讀的矯健身影說:“……老師,我才剛出來,發現那位同學在翻我筆盒,那裡面有我一個月的生活費呢……”
跑進廁所,我們就原形畢露,常常在門口就吻到一起,他總喜歡來回燙我的脖子肩膀和嘴唇,因為那時我拱起背的姿勢帶給他快感。
更多時候,我們是衝進一個小門,跚了起來靠在牆上瘋幹。膽子越來越大,有時候明知外面有人,我們也會咬緊嘴唇狠狠撕磨,某晚,朱蕭納悶的說他在圖書館上廁所時旁邊小門裡的人弄了半天褲子就是沒別的動靜,只聽見唏嗦的褲子摩擦聲。
我一身冷汗的告訴陳默,他痞子極了的笑,“……下次跟他打個招呼好了。”
他們寢室的兄弟依然常常去阿南的小屋過夜,陳默去了兩次,推說不喜歡大家擠一張床那樣睡,就不再參加。每逢這時,就是我倆徹底的夜晚了。因為交情鐵,我說去給他做伴從不會讓朱蕭他們多想,我一次又一次的在他床上痛的想死又莫名的瘋笑,他則一次又一次粗魯的把我滿滿壓進懷裡。
第二次做愛的時候,我幾乎有被強姦的恥辱感。那時我們還沒在圖書館裡操弄的膽,正逢阿南他們出去,只有我和他倆人睡在439。他關上燈就往我身上壓,說可等到這麼一天了,秦瑞我想死了。
他的猴急樣子讓我作嘔,儘管早有預料,但我突然就不願意了。一旦心裡不樂,第一次做的時候那痛的記憶更是排山倒海的湧過來,我強硬的推開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