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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他一下子抓住我的那傢伙,我翁的一聲,頭都快炸了,他手指打滑的撫摸著,“……你小子居然連這地方都這麼滑!”
我踢他,他渾身上下地吻我的身體,又說,“……你怎麼妖成這個樣子!”
我痛恨他的用詞,閉著眼睛咬,然後罵,“……你怎麼什麼噁心的話都說的出口!你是不是人?”
他訕笑,摟著我的肩膀,氣喘吁吁,“……媽的,我真快被你整得不成人了!”
他插進來時,我痛的簡直要崩潰,那一瞬間我恨得想咬死他。
被蠻力硬撐開的地方有液體流出,我不知道除了他的精液以外,是否還有我的血。
他一直撫摸著我的腰,說這樣我能放鬆,可是我除了痛還是痛,我不想哭,但是明顯眼睛裡的他有些模糊了。
精疲力盡攤倒的時候,我聽到朱蕭在走道上嘀咕,“……這秦瑞究竟死哪兒去了?也去阿南屋了?好歹留個話啊!”接著吼起來,“……寧遠安,瞧瞧我們有沒有衣服晾外邊!我剛回來時聽見底樓一哥們兒說今晚要下雨!”
我想笑,卻沒有力氣,朱蕭你現在還是別看見我的好。
一晚上,我倆擠在他的床上,比起上次,我們終於是緊緊擁抱著沉睡過去。
他的睡臉有種白天沒有的單純,我想吻他,又想咬他。
第二天醒來時,陳默已經穿戴整齊,拿著書準備開門,瞧見我睜眼,就笑著過來,“……你醒啦?要不要我等你?”
我哀哀地,說動不了。
他倒也瀟灑的很,說翹吧翹吧,便不管我死活的說走就走。
我茫然瞪著他的背影,他突然轉過頭,“……沒事兒,第一次都這樣,以後我們配合好了就沒這麼痛了。”
我發誓如果還有丁點力氣,一定砸他,但我只能疲倦的闔上眼睛,他接著的話,讓我根本動彈不得,“……秦瑞,你小子別他媽的急著找女朋友,我倆這麼耍著,比女人舒服方便多了。”
“……你還不滾,食堂要沒早飯了……”聽著他離去的動靜,我發誓我沒有哭。
我早知道他的想法,他要的是他那種激情的慾望的發洩,他要我的身體,和其它一概無關。
我早就知道,真的,我早就知道。
我以前沒哭,當然今天也不會。
我就這樣躺在床上,被撕扯過的地方漸漸有些麻木,不那麼痛的鮮明瞭,醒一會兒睡一會兒,宿舍樓裡安靜地只剩下悽慘地我趴在陳默的床上。當中醒來的時候突然會想等他回來我要拽他一起從跳下去,一起摔死倒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開的時候,我下意識的覺得是寧遠安他們回來了。
肚子餓的難受,我的聲音有點可憐兮兮,“……朱蕭。”
來人走近,詫異地拍著被子,“……秦瑞?你怎麼會在這兒?”
我一個驚醒,立即睜開眼睛,是阿南。
他大大咧咧的笑,一下坐在床沿上,床的彈跳震得我下身激痛,死咬著牙僵笑青白的臉。
“……他們幾個一早就直接趕教室去了,我去辦些事兒,剛才回來,看看這麼晚,索性翹了。”
我探身,原來已經十一過半,難怪我的肚子纏纏綿綿的和胃廝磨在一起。
阿南問我,我支吾著說昨晚陳默說一個人無聊,讓我來陪他做伴,阿南恍然,問那陳默呢,睡哪?我抬著手指胡亂點了一個床鋪。
“……那小子,自己的床亂的跟狗窩一樣,就讓你睡!”阿南笑著啐,“……你昨晚沒被他煩死吧?這小子一肚子黃水,平時晚上就他段子最多,說出來的東西簡直聞所未聞。”
我乾笑,腦子混亂,想象如果我告訴阿南昨晚發生的事情,他會不會嚇的抽筋?
沒一會兒,438和439的兄弟們全都回來了,老遠就聽見朱蕭寶玉哭靈般的撲過來,“……秦瑞我的好弟弟!”
我頭越發痛了,呻吟地扯住寧遠安讓他救我。
“秦瑞!小瑞!瑞肝兒~~~~”朱蕭每說一句,我就噴出一盆喪魂之血,“……還以為你跟著去了阿南那小屋玩呢,早課上看見陳默才知道你昨晚睡這著涼了。我當時就想翹了回來瞧你……都怪寧遠安蠢得要死!從後門走也會撞到椅子,生生被逮回去!”
“滾!”寧遠安拉著我的爪子,臉紅耳赤的反抗惡勢力,“那椅子黑乎乎的靠在黑板下面,我哪看得清楚!”他一幅我是近視我怕誰狀,“還不怪原之靖,”他們倒好,一個推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