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3 頁)
阿南,眼瞪得無辜,不怪我,朱蕭褲子被人偷了,沒得穿啦!
阿南看著那邊朱蕭矯健英姿,滿臉的莫名其妙。
正說話間,朱蕭總算從教官手上留著小命過來了,“背!我明兒就去燒香!”一看阿南來了,衝他一打手勢,累得什麼都顧不上,直接往地上一坐,“你們說,有這麼廢的事嗎!教官說我如果實在練不好,閱兵時就報病假別參加了,我一聽樂了,說成啊,那我現在就告假,還用練什麼!他說不成,練還是要練的,再不濟我也不能遺棄你。靠,這什麼形容詞啊!”大夥兒聽著直樂,我邊笑邊把飲料給他,瓶口剛放到嘴邊,朱蕭看著寧遠安靠在阿南身上依賴的樣子,很困惑地歪歪腦袋,把飲料還給我,直著脖子嚷,“寧遠安,飲料!”
秦瑞不給你了麼?寧遠安雖然不服氣的嘟囔,但還是很習慣的聽話地拿起手邊的飲料給他。
朱蕭一仰頭喝了精光,寧遠安急了,你怎麼全喝了,阿南迴神說沒事,還多著呢,又開啟一瓶塞到寧遠安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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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列隊、流汗、洗澡、吃飯、打牌的日子簡單而爽快,過得飛快。其間食堂裡遇上豐隨,雖說談不上多熟,但也算點頭之交,我總覺得這傢伙是個人物,但又說不出所以然。
閱兵禮很順利,朱蕭莫名其妙得當上了最招蜂引蝶的旗手,還特地給他配了條幹淨的新褲子。
結束後,大夥回寢室各忙各的,朱蕭衝去洗澡,寧遠安不知竄去哪兒玩了,陳默推門探進半個腦袋,衝我不正經地賊笑,“瑞主子,就你一人啊。”
我拉開門拽他進來,突然很想不要臉一回,一伸手抱住他不動。
“幹嗎幹嗎?”他被我弄得有些緊張,不停抬我下巴,“丫是不是豐隨那廝動你?”
“什麼跟什麼,”我笑出聲,欲蓋彌彰地掩藏突如其來的感情,“不誤會消除了麼,你幹嗎看人不順眼。”
“反正我覺著他不舒坦。”有些時候,他的是非觀念個人而孩子氣,完全不講道理。其實在我看來,純粹他們兩人本性裡都有些赤裸裸的野生動物的嗜血攻擊性,只不過豐隨比他油滑,令他感到被比較的窒息感。
“哎,問你,”他捏住我的臉頰晃著玩,“還去不去青島?去吧……橫豎都拖了半月沒回家,也不差這五六天。”
看我不說話,他催急了,“你別不知好歹,我為這事求了羅祥多少好話!!請他喝酒都用了不少呢!”
我彎嘴,“知道。”
他還有滿肚子話要給我掰,被我輕巧的一句“知道”全打發回去了,傻不愣瞪地說:“你知道?”
“知道,”我點頭,“那天羅祥告訴我了。”
說著,抬頭盯緊他看,半個月下來,原本就黝黑的面板更蒙了一層健康,映得眼神更黑亮黑亮,我覺得自個兒被那黑亮照出了一汪淺動的水,因為他眼裡波光瀲灩。
他嚥了一口,喉結動了一下,兩人傻了吧唧巨言情的對視,電腦裡突然想起“FEATHER”的旋律,我一呆,才想起前天寧遠安看到這張cd,放進電腦裡抓軌後設成屏保了。
“這……”他有些呆呼呼的,衝著我難得笑得溫柔又幹淨,“是阿甘裡的曲子吧?好片子。”
“嗯,”我低聲應著,這樣的氣氛太讓人無法抵抗,壓在心裡的話突然衝口而出:“是好片子,裡面說明天是一盒巧克力,你永遠不知道下一顆是什麼口味。”
他頓了一下,盯著我的眼神漸漸遊離,我不出所料地冒出少許恨意,平時有些話不會出口,但今天我還真他媽要任性一次,用額頭抵住他問,“陳默,你看著我,如果明天我給你一盒巧克力,你希望是什麼口味。”
他有些煩躁的抓我頭髮,我不許他躲,額頭蹭住他不放,他被逼得氣了,咬緊牙關不吭聲。
僵持間,聽見羅祥敲我們屋的門,“陳默,系裡找你,快去。”
“哎!”我倆回過神,他推開我撒腿就跑,“秦瑞,你別淨想些有的沒的,有空考慮清楚和不和我去青島玩。我呆會兒來聽你答案。”
我聽他砰的帶上門,頹然往椅子上一癱,註定鬥不過他,嘴上再怎麼逞強也挽不迴心裡面兵敗如山倒。
聽了二十來分鐘音樂,心裡慢慢平靜,陳默回來時,我剛笑著想問他幾時啟程,就見他像被誰欺負了似的一屁股坐在我的書桌上,巨鬱悶的瞪了我半天,突然喪氣地嚷——
“我經論被關了,我得補考!”
大二那年,在陳默和朱蕭沮喪的補考中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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