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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在醫院躺了一夜,小皮躺在鄰床,大夫還不錯,開了一夜電扇,還送了兩瓶水過來。
第二天醒過來,我已不覺得很痛,人也精神了很多。小皮買了點東西給我吃,然後扶我下床,只是腳不能大用勁,所以得跳著走,出醫院大門前跟大夫道謝,又打了車。上車後小皮問我最近跟張哥聯絡了沒有,我說沒有。他哦了一聲,也不作聲,忽然又問:“你是不是找到其他什麼朋友了?”
我吃了一驚,看他一眼:“怎麼這樣問?”小皮呵呵一笑:“一個人喝悶酒,不是你的風格吧!”我撓撓頭,看了一眼司機,輕聲跟他說:“回家再告訴你。”
到了家後,小皮扶我靠在沙發上,他也坐定下來,我才把跟林的事從前到後大致的說了一遍,說完又嘆口氣:“我也不知怎麼中了邪,感覺特喜歡他。”小皮眨了眨眼,他一想事就喜歡眨眼,然後正經的看我,說:“我覺得他這人不壞,他對你可能有好感,但畢竟是要結婚的人,你還是別打主意了。”
我說我沒打主意,但他老是陰魂不散的來來去去,還充好人給我介紹物件,我受不了!小皮微微一笑,說:“這太簡單了,這年頭要追到一個人不容易,要擺脫一個人還有什麼難?”他頓了頓,賣個關子,“就看你舍不捨得。”
他話一出,我就知道葫蘆裡什麼藥了。我也捫心自問,我捨得嗎?小皮見我猜出七八分的樣子,拍拍我胳膊:“你老幾自己琢磨,尺度把握的好,你可以好好享受跟他一起的感覺;尺度把握不好,那就一拍兩散。”說完像個哲人的站起來,擺個臨風對月的造型,讓我忍不住笑。
小皮一直呆到下午才走,把飯菜都給我搞好。他前腳走不久,後腳張哥到,提了不少的東西,大包小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走慶家。似乎有些時候沒見他了,樣子也沒大變,比上次見他要精神頭好多了。
“聽說你腳摔了,特意過來看看。”說著把東西堆到几上,走到我旁邊,親熱的摸摸我綁著繃帶的腳踝,問:“疼不疼?”我趕忙裝作很痛的樣子,大叫一聲,手就捂到腳踝上。
他嚇一跳,趕忙收回手,驚訝的看我:“有這麼痛?我沒用勁啊!”我還在“痛苦”的掙扎,話也不說,死閉著眼。他無辜的看我,眼神焦急又無奈,慌忙問:“要不再去醫院看看,怎麼有這麼痛?!”我感覺表演的差不多了,忽然咧嘴一笑,“親一下就不痛了!”
他這才長舒口氣:“我說,輕碰一下會那麼痛,又不是瓷做的!”說完回身從他帶來的口袋裡掏半天,掏了個巨大的蘋果,大的嚇我一跳。他笑笑:“沒怎麼陪過你,都是你陪我,現在報恩的時候了。”
張哥削蘋果技術不錯,蘋果皮連到底,一直沒斷。削完就遞我,我趕忙搖頭:“這大一個,撐死我。”他想了想,又用刀把蘋果從中分開,說:“這樣OK了吧!每人一半。”我接過來吃了。
兩人邊吃邊聊,都沒提伍奏的事,我看他心情不錯,估計事情擺平了。蘋果吃到一半,他手機響,起身走到陽臺邊接電話。接完電話,走到沙發邊又坐了一會,就說改天再來,有點事要忙。我嗯了一聲,點頭。他便起身往門口走,到門口回頭朝我擺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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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日下午我打電話向老闆請了一個星期假,老闆聽我說摔了,讓我好好修養,養好了再上班不遲。我感恩戴德,沒辭掉我已是萬幸了。
星期二晚上七點多,林來了,我以為他不會知道。我當時正吃著小皮買給我的泡麵。林進門的時候,我還吃的正歡。
林手裡拎著不少菜,見我吃泡麵,嘆了口氣:“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不把我當朋友?”我把頭趕忙從面盒裡抬出來,眼睛被嗆的有些睜不開,喉嚨跟跑火車似的半天說不出話。
林走到我面前,看看我腳,問:“怎麼摔的?”我說在衛生間。他摸摸頭,想了想:“哦,衛生間不能太溼了。”說完又看看手裡的菜,說:“我幫你把菜做好,放冰箱裡,餓了自己拿出來吃。”我點頭。他起身了又回頭:“本來要跟小娜說一聲的。”
我趕忙搖頭,說:“不用了,我跟她不合適。”林嘆口氣,沒說話,進了廚房。
我獨自躺在沙發裡看電視,腳已恢復許多,差不多可以踮腳走了。林把菜弄好,一一交代哪個可以先吃哪個可以多放些時候。我以前還不知道他會這樣羅嗦的。交代完他坐到沙發旁邊,跟我一起看電視,兩人有搭沒搭的聊起來。
我問到他結婚的事,他說心煩意亂的馬上就說不知道。我吃了一驚,也沒好追問。他猶豫了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