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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哥略頓了頓,聲音很低沉,聽的出來他在強壓火頭:“是不是為伍奏的事?他媽的他活該,沒其它事我掛了。”沒等我再想開口,電話已經掛上了。
我只得出門坐公交車,轉了一趟車,大概一個小時才到喜田路,又左右轉了一趟,給伍奏打電話問了方位,才找到他。可憐伍奏一個人站在馬路邊,穿了件白色的T恤,藍色牛仔褲子,來回徘徊。
我走上前,他半天沒看到我,一直站在他面前,他才發現我,激動的笑笑,說:“你再不來,我就打算臨街討錢了。”我問他怎麼回事。他只寥寥兩句應付,說把張哥惹惱了,他回頭開車就走,自己身上除了手機什麼都沒帶。
我想問他怎麼把張哥激怒了,但想想又覺得沒這個必要。兩人在公交車站等車,夜風有些了涼意,等了很久,才慢騰騰來了一輛。我前面付了車錢,伍奏後面跟上來。車很空,我們在靠後位置坐下,我掏了五十塊錢出來,交到他手裡,說:“等會下車你自己打車回吧。”他接過錢,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下次我還你。”我沒答話,眼望向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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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一個星期,一個人度過。給林發過一次簡訊,問他忙什麼。他說老總髮文佈置計劃,他正忙著作報告。我又問他什麼時候一起吃個飯,他說怕最近沒時間,改天有空聯絡。我回味著那一晚自己激情的溫暖,卻只感覺手機冰涼。
我估計張哥跟伍奏還在鬧,也就沒敢打攪他,左思右想,又想起小胡來。再次打他電話,其實也不抱什麼希望,依然無人接聽。我靠在沙發(違規詞)上發呆,忽然覺得一個人真可憐。一會兒手機響,是簡訊,小胡來的:“我朋友回來了,請你以後不要打擾我。”
我靠!當時腦海裡一片電閃,立刻回了條簡訊過去:“代我向你朋友的屁股問好。”發完就把他號碼刪了,心裡一團火燒的厲害。
於是又回到網路上,不停的找人聊天,找人影片,找人見面。但這是一個消耗時間和精力的過程,我忙忙碌碌兩個多小時,始終沒有敲定見面物件,最後還是灰心喪氣的倒在椅子上,鬱悶!
火無處放是件苦惱的事,還好工作上開始忙活起來,不知不覺就把找人的事放淡了許多。現在才知道人為什麼要工作了,應該不只是餬口養家。
一通忙下來,就過了半個多月,這個月工資獎金比以前多了七八百塊,心裡樂,想著又給林打電話,說發了工資請他吃飯。這次林沒再猶豫,很快就答應了,地點還在“百歲魚”,因為那離我住的地方近些。
林沒有帶小艾,自然更不談小娜了。他穿了條休閒短褲,露出多毛的小腿,粉色的T恤,皮涼鞋,我開玩笑逗趣,又不是去度假。他呵呵笑,沒接話。
吃飯時他也沒提小娜,我也不願提,我想他大概知道我是什麼人了,所以不想再拉小娜趟這渾水。這樣一想,心裡隱隱的又不自在,吃東西都提不起大勁。
吃完東西到街邊外,他問我:“接下來怎麼安排?”我看了看他,彷彿一副任我宰割的架勢,我暗自竊喜,趕忙接話:“離家近,上去坐坐吧,外面熱,而且你打扮成這樣,也不是出去逛的樣子。”他臉微微一紅,趕忙辯解:“我這樣怎麼不能逛了?”說著還要爭辯,我趕忙笑笑,說開玩笑,別認真。
兩人一進家門,氣氛就有些詭異,他不說話,換了拖鞋。我也不知道說什麼,他坐到沙發(違規詞)上,也不開電視。我過去開了空調,猶豫了一會,說:“我先洗個澡,太熱了。”他沒答話,依然石頭一樣墩在沙發(違規詞)裡。
我自個兒脫了衣服褲子,進到衛生間,開始放水。我故意沒把門關嚴,水放的嘩啦嘩啦山響。客廳忽然傳來人說話聲,知道他又開電視了。
我心不在焉的擦了兩下,就關了水,換了內褲,進了客廳。客廳燈很亮,他把電槓都開了,我從沒注意過電槓會這樣亮。林回頭望了我一眼,怔了怔,又看電視,也不開口說話。我故意站在空調下面吹,邊吹邊說:“真熱,這鬼天氣。”
林還在看電視,我心裡也急,他好歹是動一下,說句話啊!我這邊一頭熱,都脫到這地步了,未必還要我裸體明志?我想了半天,這樣僵持也不是辦法,於是自己找臺階下,問他:“我都熱成這樣,你不熱啊?”
林終於應了一聲,慢慢站起來,又望我一眼:“我也去洗洗。”說著脫了那件性感的粉色T恤,褲子沒脫,走進了衛生間。這時,要命的電話響了。林一聽我電話響,略略一遲疑,看了看我。我心下緊張,趕忙跑去接,一看是張哥的,真是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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