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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預約包間,然後報了包間號,然後三人跟著一個瘦長的男服務員上樓。小皮在後面瞄了兩眼,對我輕聲笑說:“沒屁屁,不好插。”我忍住沒笑出聲。
三樓有個大陽臺,有個人在那彈鋼琴,中間還有個小型噴水池。
我們伴著鋼琴聲走進過道,展轉幾個彎轉,終於到了一個掛金黃色牌子的門前,牌子上寫著“July”,服務員推開了門,我們三人躡手躡腳的魚貫而入。
包間不大,中間一張方桌,四盞矮靠椅,壁燈是仿古的蠟燭燈飾。三人剛坐定,就來一位穿西裝打領結的服務生遞來MENU,問點什麼。小皮剛想接過看看,阿提倒搶先說了:“等會,我們還有一位沒過來。”
我看了一眼小皮,小皮呵呵一笑,不說話。服務生應了一聲,就出去了。阿提拿出手機,又開始打電話,這時門忽然開了,張哥把手機晾在手上,手機正有節奏的唱著,阿提笑著掛了電話,張哥手中的手機也馬上安靜了。
“今天人還真齊,”張哥收了手機,掃了我們一眼。阿提趕忙站起來拖開椅子,讓張哥坐。服務生跟著進來了,張哥讓我們點,阿提說:“你請客就你點吧,我們對這裡也不熟。”張哥笑笑,硬是讓服務生髮給大家每人一份,讓我們自己點自己的。
其實阿提說的也在理,我們都是頭次來這裡,不過西餐還是吃過幾回,不至於出醜的地步。我點了份牛排,要了一個湯。張哥笑笑說別客氣,今天他請客。小皮趕忙應道:“我們不客氣,吃飯只是打頭場,後面還有戲!”
我們三人跟著笑,張哥也不說話,菜點好了,服務生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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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東西吃的很慢,而且儘量小心翼翼,爭取不發出一點聲響,房間也因此變的寂靜無聲,我想找點輕鬆點的話說,但頭都想痛了,還是不知道說什麼。小皮卻跟沒事人一樣,只顧自己吃東西。阿提倒是不少話要講的樣子,但屢屢抬頭看向張哥,後者卻像沒發覺一樣,繼續埋頭吃東西,於是也扯不出話來。
因為都沒說話,東西也就很快吃完了。張哥突然把椅子往後一退,起身朝我們笑了笑,我們被椅子的拖動聲驚了一跳,見他淺淺一笑,說:“不好意思,有點急事,得先走,你們再坐會兒,我出去結帳。”說著就往外走,我剛想說些客套話,阿提卻早先閃到門口擋住了,說:“怎麼就走?”張哥顯然有些不耐煩了,看看錶,說:“改天,今天實在有事。”
阿提把門開了,一臉無奈,張哥跟著出去,阿提後面把門帶上,也出去了。
我朝小皮苦笑,小皮不說話。好一會,門又開了,阿提進來了,手裡拿著一張紙,笑笑的朝我們一揮:“發票。”
小皮面無表情的起身,說:“我們走吧,我還要回去收拾東西。”我詫異的抬臉看了他一眼,小皮朝我點了頭,問:“走不走?”我心領神會,趕忙起身跟著,阿提還沒反應過來,臉上的得意之色,僵住了。
出了唐璜,小皮攔了一輛車,我跟著上車,阿提後面趕來,小皮對他笑笑:“你先回經理那去報帳吧,錢算你的了。”話剛說完,車發動了,我看到阿提一臉迷惑的立在原地,心裡痛快極了。
車開到小皮租屋樓下,小皮猶豫了一下,忽然看著我,一臉嚴肅的樣子,我心裡禁不住有些緊張,“幹嗎,這樣看著我?”
小皮忽然又嘿嘿笑了兩下,恢復平時的樣子,開了車門,輕聲嘀咕著:“上去了再說,千萬別驚訝。”我跟在後面,暗黑的地面有一灘黑色的水,我小心的跨了過去,接著跟上樓,心裡暗自琢磨,不知道他葫蘆裡裝什麼藥。
到了他門口,他卻不慌掏鑰匙,我有些納悶,剛要提醒他,只見他舉手敲門,門也一下就被開啟了。我往裡一看,傻住了,半天沒反應過來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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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裡光線不強,站著的人背光而立,我一時看不清楚對方的臉。小皮嘿嘿笑著,感覺脊背後面陰森森的。
“你們該不是要玩仙人跳吧?”我半開玩笑的走進門,門裡的人逐漸顯出相貌來,瘦長的臉,眉毛很濃,眼睛天生能放電的那種。
小皮從後面關上門,然後介紹說:“給你介紹,這是我朋友——伍奏。伍奏,這就是我經常提的北曉了。”伍奏淡淡掛著笑,孩子般無邪的笑。我心裡馬上明白怎麼回事了。我驚訝的回頭看小皮一眼,小皮衝我點點頭,我當時呆住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伍奏滿乖巧,見我沒啃聲,轉身去倒水了。我趁機捏了小皮一把,狠著聲音問:“你就為了他?”小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