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顧祁仍然會叫出口。
家裡仍是一片冷清,羅寶春對著父母的遺像鞠了一躬後,就開始收拾屋子。
這兩天兩人之間的氣氛太緊張了,或許應該給彼此一些思考的時間。
羅寶春這次沒有著急,而是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擦拭屋中的傢俱,也是給自己的腦子一些放空的時間。
可是屋子就那麼大,哪怕羅寶春速度再慢,半個小時後屋子還是收拾完了。看著桌明幾淨的屋子,羅寶春慢慢地坐在了桌邊。
“大春回來了?”街坊見到屋裡亮著燈,趕忙進來問了聲。
羅寶春笑了笑,迎了出去。
“這是家裡剛蒸好的包子,墊墊肚子吧。”大娘笑眯眯地送給他兩個包子。
羅寶春客氣的接了,燒了壺水,就著白開水將包子吃了下去。
吃了包子後,羅寶春洗了手,繼續在屋裡呆坐。
以前還不覺得無聊,怎麼這次回來後會覺得孤獨呢?孤獨,多麼可怕的字眼。羅寶春想到當兵做任務時,在一個地方一守就是幾晝夜的往事,深山,荒灘,哪裡沒去過呢?有時候也是一個人在一個地方貓著,茫茫戈壁上可沒有一絲景物,那個時候怎麼沒有覺出孤獨呢?
一切都在沉默中進行,羅寶春躺在床上,不禁懷念起在邵家的日子來。雖然入了夜,院裡也就他和邵天陽兩個人,但是有人在身邊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或許喝個咖啡,或許在天棚下聊聊天,又或許任由邵天陽動手動腳。
羅寶春躺在床上,拉過了略帶潮溼的被子。
就這麼迷迷糊糊的睡了,但是總是沒有睡安穩。半夜,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羅寶春警覺的睜開了眼睛。
幾乎就在一瞬間,木製房門就踹的山響,羅寶春一怔,急忙跳下床去開了門。
門外,邵天陽血紅地眼睛瞪著自己:“羅寶春,誰準你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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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以毒攻毒 。。。
簡易的木質床嘎吱作響;羅寶春趴在床上;被邵天陽狂猛的撞擊幹得有些失神。
“叫啊!叫我的名字!”邵天陽的額頭一邊滴汗;一邊叫囂。
叫什麼?叫名字?羅寶春仰著頭;有些分不清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到底是誰。
“羅寶春,你他媽別給臉不要臉!”邵天陽一把揪住了他的頭髮;恨聲道:“我是誰?”
頭皮的痛感帶出了羅寶春的理智,他□著;低啞地叫了一聲:“你是邵天陽。”
“現在幹你的人是誰?”邵天陽不依不饒道。
“邵天陽。”
“誰是你男人?”
“……邵天陽。”羅寶春已經迷亂了,這個在自己身上馳騁,絕不給自己半絲猶豫機會的男人;以前所未有的強勢佔領了自己的身體。封閉已久的內心被狠狠地撕開了一個口子,什麼顧祁,什麼獻祭都被邵天陽的強勢擠到了最邊緣的角落,此刻與他親密相交的人是邵天陽,讓他一會兒攀上高峰一會兒跌下低谷的人也只是邵天陽。
“我是誰?”男人扳著他換了個姿勢,兩個人面對面,羅寶春的大腿架到了男人的肩膀上,男人推進著,以幾乎要折斷羅寶春的姿勢兇猛地進攻著,羅寶春伸手捂住了眼,卻被男人蠻橫地拉開:“看著我。”
羅寶春定定地看著他,床板嘎吱作響,因為某種動作帶出的淫靡聲響在這間小屋裡迴盪著,羅寶春覺得他一定是瘋魔了。
“我是誰?”邵天陽的眼神黝黑,帶著無與倫比的侵略感。
“你是邵天陽。”
“繼續!”
“天陽,天陽……”羅寶春感受著插入自己密道的性…器,一邊隨著邵天陽的節奏起舞,一邊喃道。
這個夜晚,羅家的小屋註定不平靜。搖得幾乎快散架的床板和那一聲聲或低啞或高亢的天陽,構成了這個夜晚唯一的聲音。
以毒攻毒大概就是這麼來的,在邵天陽狠狠地懲罰了幾次之後,羅寶春在床上再也沒有叫出顧祁的名字。
“你們的進展看起來不錯?”酒店內,葉韶華笑眯眯地說道。
“還成,就那樣。”邵天陽嘴裡謙虛著,其實心裡美的都尾巴都翹了起來。
葉韶華看著他得意洋洋的樣子,搖了搖頭。
這是位於西北某省的一個地級市,葉韶華擔任代市長一職剛滿一個月。邵天陽本來沒想過這個城市會和自己有什麼牽連,但是于山水的片子要在這裡拍外景,於是邵董就跑到這裡來會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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