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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了?”邵天陽見他臉色不豫,急忙摟著人開始哄。
“沒生氣,”羅寶春搖了搖頭,道:“我跟你好又不是為了錢,所裡的事你能幫我一時也不能幫我一世。”
“我就是想名正言順地告訴大家咱們是一對,”邵天陽笑道:“他們收了我的東西,就不能欺負我老婆。”
羅寶春的臉噌地紅了,“我一個大老爺們兒,怎麼就成了女的了?”
“行,你是我男人!這話中聽不?”
羅寶春無語地瞅著他,發覺自從這次和好後邵天陽的臉皮就越來越厚了。
日子就這麼過著,一開始邵天陽還挨挨蹭蹭地找到羅家跟羅寶春那啥一下,時間長了,住在羅家的不便就顯現出來。
屋子太逼仄,施展不開,而且羅寶春一想到父母的遺照都在家裡,就更是窘迫。更要命的是,牆壁太薄,倆人稍微一動作床就嘎吱作響,兩天下來隔壁夫妻看他們的眼神都怪怪的,欲言又止。
羅寶春臉皮再厚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抗拒了幾次後,就被慾求不滿地邵天陽給拽到了自己家。
自家的大床多好啊,又寬又大又結實,而且到了晚上院門一關,倆人鬧得再大聲也不擾民。
“那個,老住你家也不好。”羅寶春還惦記著韓大隊長的箴言,男人要有事業,可他就忘了他家大隊長從十八歲就開始吃盛行遠的花盛行遠的,自己工資唯一的用途就是給盛行遠買禮物,所以哪怕是大隊長的話也要有選擇性來聽的。
聽到他跟自己分你的我的,邵天陽真是氣到吐血的心情都有了。在把羅寶春按到床上這樣那樣之後,第二天就丟給了他一份房產過戶手續,從此邵家的四合院就變成羅家的四合院了,老子就這麼光榮入贅了,你還敢有意見?
那房本就跟燙手山芋一樣燙得羅寶春都不敢接,現在一套品相不錯的四合院得多少錢啊!羅寶春苦著臉跟邵天陽說咱還是維持原樣吧,可是邵董不幹,聘禮既出,概不退回!
“你家裡能同意嗎?”收了人家的聘禮,得問問對方家長的意見。
“誰敢不同意?”邵天陽的面上現出一絲狠厲,“我的事還輪不到他們做主。”
羅寶春被他的神色嚇住了,明明邵天陽的家庭挺和睦的,怎麼剛提了一嘴就能讓他露出這麼嚇人的表情。
百思不得其解的情況下,羅寶春心不在焉地工作了一天。
傍晚,羅寶春準點下了班,正琢磨著晚上吃什麼時,一輛掛著軍牌的吉普停在了他身邊,車窗按下,沈惟信的面容緩緩露了出來。
“上車。”
“是。”
羅寶春條件反射般開了車門上了車。
剛爬上車他就囧了,這是要去哪兒啊?沈惟信是他上級的上級,這種根深蒂固的上下級觀念已經深入了他的骨髓,所以沈惟信不說,羅寶春也不敢問,只能惴惴不安地坐著,等著沈惟信的下一步指示。
車子一路開,開到了西山腳下。
三步一哨,五步一崗,羅寶春知道這裡已經是某個位處禁區的地方。
車子沿著山路蜿蜒而上,稀稀落落的別墅逐漸映入眼簾。
羅寶春越來越緊張,這種情緒隨著車子在一處二層小樓前停下時更加濃重。
“下車。”
“是。”
沈惟信從容地下了車,羅寶春亦步亦趨跟著走。
一進別墅,羅寶春就傻了,這屋裡的陣仗太大了,一個身穿便裝頭髮斑白的男人坐在屋子正中,左邊沙發上坐了兩名穿著軍裝的男人,右邊則坐了一名五六十歲的男人和一個哭哭啼啼的女人。
邵天陽則直挺挺地跪在便裝男人身前。
“這是幹什麼呢?”沈惟信笑眯眯地開了口。
“都是你慣的!”便裝男人瞪了沈惟信一眼,道:“小四在外面胡作非為,你也不管管?”
“他怎麼胡作為非了?”沈惟信坐在唯一的一張單人沙發上,輕笑道:“小四都把公司開成京城第一大娛樂公司了,還不夠優秀?而且他最近老實多了,既沒有鬧花邊又沒有鬧緋聞的,老老實實守著一個人過日子有什麼不好的?”
其實真沒有什麼不好,唯一的不好就是讓他收心的是個男人。
男人和男人能過一輩子?
右邊沙發上的男人和女人一起望著邵天陽,男人痛心疾首,女人淚流成行。
“天陽……”女人哀哀哭道。
“媽,你放心吧,我和寶春日子過得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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