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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她暫時和韓雨澤的父親聯絡不上,以後能不能聯絡上也還是個問題,苦日子不知道還要過多久,韓雨澤早日適應這些也不是壞事。
昨晚上了夜班回來又看了會書,結果第二天起的有些晚,韓雨套上衣服匆忙的洗了把臉便往外面跑。
“雨澤,把這碗粥喝了再去。”劉若雲在後面喊道。
韓雨澤頭也不回的跑出去,邊跑邊道:“來不及了,回來再說。”
劉若雲端著粥在門口望了兩眼,搖了搖頭,以前讓韓雨澤去肖老師那裡上課,他總是磨磨蹭蹭,可去可不去的樣子,可是這段時間劉若雲卻發現他積極的很。
劉若雲想,看來那個肖老師教學還算有些水平的,他記得當初鄧彪介紹說那個肖老師曾經是有名的學校招牌,這話看來不假。
韓雨澤跑了一路,到了地方還呼哧帶喘臉頰通紅,好在沒有過點,肖寒見喘成這樣子,就讓他坐下緩緩氣,起身給他倒了懷水。
韓雨澤在後面擦了把額頭的汗,然後看向肖寒,肖寒個子很高,有一米八左右,身材勻稱不胖不瘦,此時上身穿了件白襯衫,襯衫下面的扣子還掉了兩顆,□黑色長褲,頭髮有點凌亂,整個看著有些邋遢,跟晚上那個頭髮梳的一絲不苟,和那身整齊的深色西裝完全不同,這讓韓雨澤有種錯覺,彷彿是兩個人一般。
當他是老師身份時,脾氣溫和,韓雨澤不懂的總是會很有耐心的再講上一遍,但是換成總管時,又是非常的嚴厲,偶有犯錯時,那雙細長的眼睛會眯成一條縫,每說出一句話都會讓人心驚膽顫。
而且韓雨澤有時感覺肖寒雖然住在貧民窟,穿得也是極其簡陋,但卻一點都沒有“貧民”氣,反而有種似曾相似的氣息,讓韓雨澤很想親近,彷彿這個人能夠理解他的處境,兩個人是站在一個相等的地位上,更或者他們是一樣的人有相近的生活環境或者是經歷,具體的韓雨澤也說不上來。
肖寒坐了下來,見韓雨澤看著他發呆,隨即低咳了聲,敲了敲桌子道:“好了,開始吧。”
肖寒的課每一節都是精彩的,給韓雨澤的感覺並不像是在講課,而是在聽一個故事,這個故事有節奏,有韻律,或者淡淡而來,或者微有波瀾,或者跌宕起伏,或者扣人心絃,但無論是哪種都讓韓雨澤覺得,這一小時總是過得飛快,剛剛還沉溺在裡面便要結束了。
最後肖寒合上了書,抬頭問道:“今天就先講到這,還有什麼問題要問?”
韓雨澤回過神想了想,說道:“前幾天在一本書上看到一個字,很不清楚,不知道怎麼寫。”
肖寒道:“什麼字?”
韓雨澤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它念什麼,不過我能模仿個大概的字形。”
肖寒點點頭讓韓雨澤寫出來。
韓雨澤憑著憑著印像寫了個字架模糊的字,肖寒看了眼說道:“嗯,這個字念biang。”說完他拿過筆在紙上寫了個清清楚楚的biang字,一邊寫還一邊還念著:“一點飛上天,黃河兩邊彎;八字大張口,言字往裡走,左一扭,右一扭;西一長,東一長,中間加個馬大王;心字底,月字旁,留個勾搭掛麻糖;推了車車走咸陽,這一個字,寫盡了山川地理,世態炎涼……”
韓雨澤邊看著肖寒剛勁有力的寫,邊聽著他的話,只覺得寫得好說的也好,不由自主的就往肖寒桌邊靠了過去。
肖寒寫完後放下筆,看向旁邊的韓雨澤,韓雨澤此時離肖寒很近,近到能看清他臉上細細的毛孔,整個臉部面板都非常細膩,沒有一個雜點和疙瘩,而且色澤是如同羊脂般白嫩,嘴唇的紅色與臉上白暫的面板形成強烈對比,只是嘴唇因為溼潤不足稍顯乾燥了一些,儘管如此,仍然唇紅齒白的惹人注目,即使是肖寒也不例外。
此時韓雨澤正用心的記著肖寒寫的那個字的順序,沒有看到肖寒的眼神,把字專心的在腦子裡回想了一遍後,才舒了口氣轉頭道:“這麼難寫的字還能寫得這麼好,老師能不能教我?”
肖寒眼神閃爍了下,扯了下嘴角移開視線道:“嗯,勤奮好學的學生老師求之不得。”說完便站起了身,讓韓雨澤坐下。
韓雨澤坐下後,屁股下的椅子上還留有肖寒的體溫,他突然間覺得有些不自在,但是又不好表露出來,只好拿起筆硬著頭皮照著寫。
但是怎麼都寫不好,不是字架散了,就是寫的不對扔橫拉堅的,連寫了三個都不行,韓雨澤有些沮喪。
肖寒看了一會兒,隨即彎□握住了韓雨澤拿筆的手,“握緊筆,嗯,也別握的那